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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平见她面色也并无什么异样,只是有几分疲惫之色,便也没有再坚持让太医过来诊治,不过想来还是等皇上回来禀报一声为好。
凤婧衣回营不多时,宗泽也紧随其后回了营帐,孙平便纳了闷儿了,“宗驸马怎么也回来了?”
“钰容华娘娘回来了吗?”宗泽问道。
“回来了,已经回帐歇着了。”孙平道。
宗泽望了望不远处的王帐,他知道只要去找钰容华就一定能见到她,可是他再见到她又该说什么
“宗驸马,怎么了,是狩猎发生了什么事?”孙平问道。
这两人一组同去了几个时辰,什么猎物都没打打到就回来了,宗驸马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实在让人起疑。
“没什么事。”宗泽说罢,牵着马自己回帐去了。
孙平不解地望着一脸愁绪的人离去,喃喃道,“这是怎么了,早上出去不都还兴高采烈的。”
“莫不是钰容华娘娘和宗驸马闹了矛盾了?”边上一个小太监插嘴道。
“管好你的嘴。”孙平回头斥道,望了望王帐,道,“去找沁芳姑娘,让她去钰容华娘娘那里伺候着。”
“是。”小太监闻言连忙走了。
夏候彻和大多数外出狩猎的人是天快黑才回来的,个个都是满载而归,下了马扫了一眼围场上陆续归来的人,并不见凤婧衣和宗泽两人便不由皱起了眉头。
“皇上今天猎下的东西不少呢。”孙平带着人过来牵了马,递了巾帕笑语道。
夏候彻擦了擦手,问道,“钰容华和宗驸马呢?”
“娘娘下午就回来了,说是有些累了在王帐歇着呢,宗驸马也早回来了。”孙平道。
夏候彻将擦了手的帕子扔给孙平,大步朝着王帐而去,进了内帐发现床上的人竟还睡着,走近在床边坐下道,“素素?”
凤婧衣翻了个身,看到坐在床边的人,“你们回来了?”
“今个儿是你定的规矩抽签分组,怎么倒自己先回来了?”夏候彻伸手理了理散乱的发,哼道。
凤婧衣睡眼惺松的蹭到他怀里靠着,咕哝道,“昨天打了一天,今天出去一两个时辰也没打下什么,就先回来了。”
夏候彻原本是板着脸来训人的,一下心肠软了也懒的再追问什么,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脊,道,“起来,一会儿该用晚膳了。”
凤婧衣眯着眼睛窝在他怀里,道,“累了,不想去。”
夏候彻不由分说,拿着外袍便给她往身上套,哼道,“这些天朕都没动你,你还叫累。”
凤婧衣想了想,这会儿夏候缡也该回来了,不知宗泽会怎么跟她说,一会儿看两人面色大约便也知道,于是便也极配合地起来了。
“罢了,这几日要实在累得慌,就别出去了,等过几日朕带你去附近的红叶湖瞧瞧,那里现在景致正好。”夏候彻道。
“哦。”凤婧衣点了点头。
夏候彻见她一副还不怎么乐意的样子,便哼道,“不想去,那别去了。”
“不是你说要去的吗?”凤婧衣挑眉,搞不懂这男人一会一个脸色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还去什么?”夏候彻瞪了她一眼,哼道。
凤婧衣换上一脸笑意,道,“我去,行了吧。”
都说女人不可理喻,她看男人才是不可理喻。
晚膳的时候,她与夏候彻入席,宴上的大臣们也都早到了,靖缡公主和宗泽的桌案与他们比较近,宗泽还是一脸愁绪,边上的靖缡公主倒并没有什么异样。
想来,宗泽还没来得及把青湮的事情告诉她。
不然,哪个女子知道自己丈夫所爱的前妻回来了,还能这么好胃口吃得下饭。
许是今日打猎比较尽心,夏候彻饮了不少酒,但好在酒量好没怎么醉。
晚宴完了,还特地带着她在营帐周围赏了个月,散了个步。
结果,回了帐就寝便开始借着酒兴百般扰,离京之时要赶路,来了围场这两日又是狩猎之时,他担心她身体吃消,一直便也没怎么动她。
可是,自己的女人天天软玉温香地在自己怀里,还能一直都无动于衷,那就太有问题了。
“外面还有侍卫守着呢,你给我起开。”黑暗中,凤婧衣推拒着压下来的火热胸膛。
虽然王帐隔其它若帐比较软,但外面还是守卫,周围也会有巡查的卫士,他还敢在这里兽性大发,闹出响动让外面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