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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脸色一凛,说:“给他上药了麽,这几天他的活儿谁来跟进?”
砦伯说:“已经上药了,我就是想着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他们的事忙,实在不行,我来跟进他的事情吧……”
花无崖一听,机会来了,忙从顾容身后跳了出来,笑道:“砍柴是吗?我来吧,这种体力活应该年轻人来做,要是伤了前辈筋骨,可不是玩儿的?”
顾容看看他,再看看砦伯,砦伯已跟从他多年,吃过多少苦,他自是明白的,让他这么大的年纪还上山砍柴,如何说得过去?
“你要留下也可以,但吃住跟随他们,每天都要把活干完,也要听从砦伯的规矩安排,没有工钱,你可有怨言?”
也就是,将他当成小厮了,还是免费的,顾容你还真黑啊。
“毫无怨言。”得以留下,花无崖像成功偷了腥的狐狸,桃花眼向顾容眨了眨,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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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红色微掩 刹那芳华 。。。
花无崖当晚就累得全身像要散架了,扒拉扒拉只想趴下,被砦伯安排去劈柴,都劈完柴了才准许他吃饭,然后沐浴。
他在御剑山庄是大少爷,几曾干过这等粗活?但一想起以后每天都可以看见顾容那个大美人儿,心里就像喝了一罐蜜,甜丝丝的。
这时候,他只有靠着YY想象,才觉得自己还是御剑山庄的大少爷。
砦伯安排他在仆人的厢房住下,问他可有异议?
花无崖连连点头,说:“这里很好,我很喜欢。”一双桃花眼熠熠发光。
砦伯心里暗叹,花无崖眼中那狂热的神采,他怎么不知晓他为什么喜欢这里?
翌日一早,花无崖还四仰八叉的躺在木板床上,就被砦伯叫了起来,周身还有些酸痛呢,却不得不爬起来。
花无崖只匆匆吃了个馒头包子,就被砦伯掖着上山去了。
砦伯说:“如果我不带着你,你是走不出镜月宫的。”
起初花无崖并不相信,在他看来,镜月宫并不复杂,没有多难走,砦伯却说:“因为这是冷宫,又面向外,所以,你不走阵法的话,很容易掉入机|关里面。”
原来有机|关。
花无崖就十分不解了,说这是冷宫,却奢华丝毫不比皇宫内院差,谁信啊?而且左看右看怎么看,这里都没一个侍卫官兵,怎么就是冷宫?
砦伯说:“这里确是冷宫,以后你会明白。至于没有侍卫官兵,是因为公子不喜欢被打扰,被窥探,所以,就在里面建了许多的机|关。”
那这还是冷宫麽?
花无崖虽然很不解,看砦伯也不愿说下去,只好不问了。反正他有两个月时间,以后可以慢慢套顾容的话。
想起顾容,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看见他,还蛮想念的。
砦伯领着花无崖,说:“花公子可要记住这些路线了,以后每天你都自己走。”
花无崖说:“使得。不过,这花公子就不必叫了吧,我现在可是在你手下做事哦。”
砦伯笑道:“花公子毕竟算是公子的朋友嘛,是应该的。”
听他说自己是顾容的朋友,花无崖心里就乐滋滋的,比别人夸他更高兴十倍。
他们走的是小径,仅容二人同行,两边是由蔓藤绵绵缠绕的花木墙壁,有些地方堆砌了杂乱的石头,嶙峋错落。
走出这花木小径,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葱葱郁郁的草地,四周栽满了不知名的小花。
最令花无崖心旷神怡的是,他一眼就看见坐在草地上作画的那个红色的身影,如此专注,如此销魂。
顾容迎着破晓的曙光,前面铺了块画板,手握两支画笔,蘸点了颜料,两支画笔同时在在宣纸上挥洒自如,下笔如有神。
只看他那神态,就知他是国画的高手。
花无崖一早就能看见他,心下喜不自禁,跑上前叫道:“顾容,早上好。”
顾容头也不回,依然专注的作他的画。
花无崖就有点泄气,说:“顾容,我看见你多高兴啊,你却那么冷淡,一点反应也没有。”
顾容依然神色自若,只淡淡的开口:“你们早去早回,如果觉得不习惯,和砦伯说,他自会安排你干别的。”
花无崖说:“虽然有点累,不过没关系,我留下来本来就是为了看见你,能留在你身边,干什么都是应该的,这点累我扛得住。”说完便和砦伯上山去。
花无崖上山去砍了一大捆柴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