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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拿出,还是光洁如新,颜色一点未变。
“看来并不是粥的问题!”玉真子轻叹道。
可惜这些灾民并不这样认为。谢描描忽想起一个主意来,对那健壮的熬粥妇人道:“林嫂,麻烦你找个干净的碗来。”她这些日子同施粥的仆人混的烂熟,倒记得这妇人夫家姓林。
那妇人将双手使劲在胸前衣服上抹了两把,俯身下去在锅灶之间摸出来一个粗瓷碗来,恭恭敬敬递上去,谢描描盛了半碗粥出来,低下头便要喝下去,忽然手中粥碗被两只手强硬的挪开,她抬头看时,只见秦渠眉与雷君浩一人端了一边,各不相让,似乎都要争着喝,不由气得笑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也难为你们俩人争成这样?”
那二人审慎道:“这却马虎不得。虽说以银钗试过粥里无毒,也还是小心为好。”
玉真子见她三人争的激烈,道:“试粥这事贫道不反对,只是三人中间还是选一个合适的人出来。秦庄主要主持大局,贫道认为还是免了,若有人蓄意为之,庄中谁来号令?至于君公子与少夫人,一个有高深内力一个懂些粗浅医理……”她话音未完,已见雷君浩微微一笑,呼啦啦吞下几口粥去,谢描描虽知那粥无毒,也被他这举动吓到,扑上前去恨不得抠开他的口,紧紧拉着他的手连连急道:“君浩哥哥,君浩哥哥,快吐出来,快吐出来吧?”
雷君浩实不能想象谢描描紧张自己的样子,一时也不管吞下去的粥乃是粗米所熬,只觉香甜美味堪比喝了蜜水,又大大喝了两口,紧抓着手中包着白布的手,忘形道:“描描,若君浩哥哥也像这些人一样醒不过来,你……你还会不会陪着我?”
谢描描见他这副模样,简直与临别遗言一般无二,哪里还有勇气拒绝,连连点头:“我自然会陪着君浩哥哥身边……”
秦渠眉本就不愿意雷君浩尝粥,见他尝了亦是担心不已,偏偏谢描描扑上去与他执手相许,心内黯然可想而知,又担心雷君浩万一中毒,此时也只能勉强压下心中不快,上前拍了他一掌,恼道:“瞎说什么呢?你必然是好好的。要不然我可怎么向雷家堡交待呢?再说你我兄弟之间还有笔帐没算清呢,你倒想的躲债的好法子?!”
雷君浩嘻嘻一笑,又恢复了往日轻佻:“若是兄弟不这样作戏,怎能引得描描扑上来呢?”被谢描描气呼呼的甩开了手,恼道:“白担心你了!”虽有向分恼意,看着更多倒像娇嗔,只引得秦渠眉与雷君浩一看再看。
玉真子对这三人之事有些糊涂,但她是出世之人,定力自然非凡,只在一旁默默看着,也不作声。谢描描是最为糊涂的一个,倒未曾想到这一节。
雷君浩爽快一笑,问道:“道长看着我们之间的官司有些糊涂?”见玉真子颔首一笑,他爽快道:“大哥误娶了我的媳妇儿,如今这官司还没断开呢。”
媳妇儿还能误娶?
这话让不糊涂的人也能糊涂起来,偏生三言两语又不能解释清楚,众人等着看他喝了粥有何反应,还得等待片刻。雷君浩看势头是决意想让玉真子明白三人之间曲折的关系,兴高采烈讲他去求亲,谢描描高兴的晕了过去之时,谢描描不屑的撇撇嘴,暗示他已讲得与事实出入太大,秦渠眉倒没听过这一段旧事,猜测道:“莫非描描当时是吓昏过去的?”博得谢描描连连点头,扑上去紧挽了秦渠眉的手,甜甜道:“还是相公了解我!”
雷君浩的笑容凝结在脸上,忽尔捂着肚子道:“描描你不要让我伤心了不行吗?”缓缓坐了下去。
谢描描之前吃他一吓,这时嘲笑道:“君浩哥哥又骗人了?!这招不灵。”
见他面上笑容都僵了,已盘膝坐了下来运功逼毒,这才急道:“真的不舒服?”
雷君浩似费了极大的力气口齿不清道:“全身开始麻痹了,舌头先没了知觉……”
众人大惊失色。
笑九泉
ˇ笑九泉ˇ
饶是雷君浩内力深厚,也不能全将毒逼出体内,幸得秦渠眉相助,总算有惊无险。
几人这一折腾,已近晚饭之时。谢描描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用银簪试过的,为何还会中毒?趁着雷君浩与秦渠眉运功,玉真子护法之际,她围着灶台转了几圈,那健壮仆妇见她面色不善,且一碗粥就将君少毒的倒下,极为害怕,早跪在了地下等待她的发落。
哪知道她只是皱眉沉思,忽然眼前一亮,道:“林嫂,再拿个碗过来。”
林嫂战战兢兢趴在地下,不住磕头:“少夫人,您饶了老奴吧!君少爷已经被毒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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