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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到了。熄了引擎,灭了车灯,坐在黑暗里。以后我怎么办?她将双手架在方向盘上,脸埋在手臂上,喃喃地问自己,今后怎么办?
她没有听见脚步声。车房的灯忽然亮了,太亮了,太刺激,她不敢看,不敢抬头。但有人来敲她的车窗,有人问:“你怎么啦,如真,病了?”
“是你!若愚,”她仍是没有抬起头来,“拜托你把灯关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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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了灯,她才抬起头。习惯性地往司机座边上伸手,啊,公事包没带回来,忘在办公室里。开了车门,不看人,只看脚下的地说:“回来晚了,志纯她们吵饿了吧?”
“你怎么回事,病了吗?”他伸手摸她额头。她怔了怔,往后闪,右颊正巧碰磕到开着的车门角上,戳破了右颊,痛得钻心。她喔哎一声,双手捧住脸,躲过若愚,跌跌撞撞地走出车房。
两孩见了她,早忘了肚子饿的事,齐声问:“妈,你怎么啦?”志纯说:“出车祸了吗?”
“没有,没有,脸撞到车门上,让我去躺一下,再给你们弄饭,哦?乖。”
在误解之后(12)
“爸开了饭锅,煮好了饭,你只要炒个洋葱牛肉,昨天炖的排骨汤也热好了。”志纯跟她进房,像个小家庭主妇似的向如真交待。
“好,小纯,你先去摆好桌子!我就来。”
脸颊划破了一道,她擦了点药,贴了张狭条绷带,本想躺下来镇定一下自己,但想到两孩肚子一定饿极,忍心不下,只用冷水敷了下面颊,即从卧室到厨房炒菜。饭桌上若愚也出奇的沉默,只有志纯志绥姐弟像往常一样絮絮不停地报告当天学校的新闻。如真咿咿唔唔地应着,一面努力吃完手里的一碗饭。
孩子们睡下之后,若愚衔着烟斗从他书房出来。如真仍在厨房,为两孩准备第二天带到学校去的三明治。他坐在厨房与起坐室之间的高柜台前的圆形高凳上,先吸了几口烟斗,才问:
“今天系里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没有啊。”她正在面包上抹花生酱,有理由不抬起头来。
“那你怎么回来晚了?而且神情有点异样。”
“没有啊。”她再把草莓果酱涂在花生酱上。“噢,在学生活动中心门口碰到骆文,聊了一下,就搞晚了,开车回来又去加了油。幸亏你开了饭锅。”包好一个三明治,再做第二个。先涂一层花生酱,再涂草莓果酱,涂好,又用刀将它括掉,志绥不爱吃草莓果酱的,怎么忘了!再去冰箱里拿出葡萄果酱,抹上,再用粘纸包好。心里巴不得再做几个三明治,手在忙、眼在看,不用思想,更不用抬头看若愚。但不看他也知道,他必定在研究她的表情。结婚这些年,不但对方身上部位、黑斑、赘肉、夹缝都一清二楚,对方心思的来龙去脉也可以猜测到。她又不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由他吧!两个纸袋都装好了三明治、苹果及巧克力饼干之后,没办法,她抬起头来说:“今天真累,我想早点去睡。你今天不用备课?”就预备走出厨房。
“要的。”他跨下高凳,从嘴里拔出烟斗,对她瞅了一眼,自去了。
她久久不能入睡,翻来覆去,又把枕头翻了几个身,眼闭着,来回闪过柯玛校长的脸。幸亏若愚久久没来,她可以恣意重温那个令她想着就会回肠荡气的吻。想久了,两臂抱住枕头,迷糊入睡了。迷糊中,被人拨开她抱着的枕头,把她身体舒平了,一只手徐徐在她身上抚摸,摸得她酥软,无法抗拒,那只手又熟门熟路地扳开她双腿,一手揉搓着她阴核,一张嘴压上她的。她倏的就醒了,是她熟悉的烟味。睁开眼,眼前是若愚的脸。
“你要干什么,若愚?”反射式的、恼怒的、惊恐的。她试用双手推开他的身子。
“你说我要干什么?这个时候,在这张床上,丈夫对妻子会干什么?”他口齿不清,因为正努力地把舌头伸入她嘴,他棒硬的棒棒,正努力地冲刺她关着的门,她推不开他身,也躲不了他的嘴,也避不开他昂然的、名正言顺的、非要她开门不可的客人,不,主人的进入。
他进入了她,上、下并入。但两者皆干涩无味。这似乎激怒了他。他啃她的唇,狂暴地扫射干枯的小径,使她疼痛难当。她的眼泪汹涌地沿着脸颊流到枕头上时,他的Jing液也汹涌地泄流在她的体内。他先瘫在她身上,然后一言不发地翻转身、平躺在她身边,闭上眼。
她拉起被他剥下的睡裤,下床去浴室洗干净,又刷了口,扣上睡衣的纽扣,回到床上时,若愚已睡着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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