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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别看结婚后床上叠着两个被窝,看似井水不犯河水,到晚上总有一个被窝闲着;新兵说,咋地?两个人和着一个被窝啊!于是都笑。老兵们说的是真是假,他现在有了亲身体会,他觉得自己是个例外。黑暗中,感觉着身边的苏婷,依然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苏婷想朝自己怀里搂更多的钱,期望着村里要庄子,县城买房子,期待美好的生活这有错吗?
正值青春年少的吴茂林,睡意全消,身边躺着新婚娇妻,意识里又想到的多是男欢女爱,不由下身燥热起来,他抚摩着下身,用胳膊肘子捅了苏婷几下,苏婷没有动静,他也就放弃了努力。他又想到部队的时候,有个四排长,新婚妻子来部队探亲,连队没有招待所,几个兵们便七手八脚给腾出一间仓库,两个单身床并在一起,便是宾馆。每到晚上排长给新婚妻正欢快时,门外总有动静。妻悄悄地咬排长耳朵问,外面是啥动静?排长一愣答:夜猫子;咋夜猫子天天来闹?那个野猫不闻醒?新婚妻忽然明白,便悄悄道,咱们小点声!排长道:咱们把声响弄大,把夜猫子就惊跑啦!于是故意用力,弄得床咯吱咯吱,像就要散架,门外“喵喵”猫跑了。
周六,连队自由活动,几个兵们找排长打牌,眼看到熄灯时分,兵们并不走。排长压抑着,一会儿猫一眼躲在身后床上的新婚妻,出牌便心不在焉,一会儿脸上被沾满了纸条。忽然有个已婚老兵说,排长一晚上输几次了?新婚妻数了数排长脸上的纸条,一脸天真回答,输八次了。我靠!排长一晚上输八次,枪管不发烫呀?吴茂林几个未婚兵,不解问道,一晚上输八次,咋枪管发烫,这那跟那呀?排长踢了老兵一脚,把牌摔在小桌子上,哂笑道,革命战士,钢枪不倒,红旗飘飘!咋啦,一晚上八次打靶,枪枪命中靶心!新婚妻爬在床上咕咕地偷笑了。老兵说,走啦,跟排长腾地打靶吧!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八次准……”老兵嘻嘻呵呵哼着跑了出去。吴茂林几个新兵问老兵,咋我们听不懂呀!赶快找女人结婚去,结婚了就懂了。不过记住哦!从明天起,见了四排长,都改口叫八排长!八排长?吴茂林几个新兵迟疑着想不通。当然后来他们知道了八排长的意思,在清一色的军营里,八排长才不管这些呢?后来连长点名也直呼其“八排长”……
第十一章07 真爱如梦
窗外星光跳动,夜静得只剩下老鼠叽叽咕咕*的声响,吴茂林在床上挺着,依然没有睡意,一阵烦躁,浑身燥热,咋也平静不下,他双手用力掐着胸肌,自己劝自己:睡吧睡吧!睡吧!忽然觉得有个人坐在他身边,素手轻抚面庞,从眉头向下滑落,他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他听到远处传来歌谣: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一遍遍歌谣如催眠药,吴茂林觉得自己被一个人牵手,腾空而起。起初他撤着身体不想去,他没有看清牵手人的面孔,反而家里的爷爷,病爹,娘,妹妹,小叔小婶,弟弟,苏婷,多少亲人伸手拉着他。多少人没有扯住他,他喊呀喊!牵手人忽然松开他,他晕晕乎乎站立未稳,牵手人绕他一圈,把他衣服撤掉,口里念到,扔下这繁重的外套,就轻松了。念着从他身后探出头来,他惊喜地觉得牵着他的人是静如,长袖宽衣,身穿罗纱,头上包的装饰品怪怪的,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喊了声静如,这是哈地方?静如含笑不答,牵起他继续飘然,这次他不在固执,一股温暖从静如手上传导,他感到周身飘然欲仙,从没有过的幸福感觉。
就这样,他不吭不问,过了多少云雾缠绕的山头,过了多少雾霭重重的江河湖泊。山脚下篱笆柴门自开,进到一所深不见底的院落,曲径通幽,花枝拦路,蝴蝶飞飞,梅鹿仰头;转瞬过一石桥,溪水潺潺,撞击卵石,鱼儿逆水而上;到一茅屋前,一溜摆放着锄头,铁锹等农工家具,全然锈迹斑斑,像出土文物。要进屋时,吴茂林止住脚步,弯腰拿起锄头问静如:这是啥地方?静如掩面哂笑道,男人就是无情,这是咱俩前世居住的地方。咋俺不记得?静如不答,一把拽他到屋里,外看简陋的茅屋,里面竟一派洞天,四周墙上壁画都是流动的,脚下地毯如棉,屋靠一头,粉红色帷幔拖地,茂林呆呆地发愣时,被静如轻轻一把,便跌进了一片温柔乡里,体肤觉得是床,又没有踏实感;似在空中飘着,又觉得实实在在地躺在一个啥地方。
吴茂林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感觉出疼痛,他知道自己还活着,好像他小时候听爷爷讲故事,说神仙不知道疼痛,并且用刀割肌肤,不见血。正当他百思不解的时候,静如脱掉身上绫罗纱段,慢慢地躺在他的身边;他立马抓住静如的手,怕一松就要掉下来。他和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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