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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回到家萧慕远就开始张罗煮虾,盛阳坐院里洗了把脸,听著萧慕远一高兴就哼的那首曲儿,五音不全,听著听著盛阳就来了倦意,今儿到现在他都还没睡过。
盛阳正打算回屋躺会,萧慕远就跟随时都知道似的端著一盆冒著热气的虾出现在他面前,盛阳,别急著睡,事还没做呢。
。。。。。。
萧慕远把虾搁盛阳身旁空著的小凳上,拎起一个就想示范,没想立马给烫得手一甩,直接将那尾虾甩地上。
。。。。。。。。。
盛阳从缸里舀了瓢水,将那些热腾腾刚出锅的虾冲了冲,将地上那尾仔细洗了洗,递给萧慕远。
萧慕远沾了点凉水止烫,捏著刚那错手扔了的虾,将虾头一摘,跟著剥开红壳,剥到尾处直接带尾巴一块捻了下来,盛阳瞅他那手法还挺干净利落,就等著他说何为虾线。
萧慕远把虾背翻过来,指著上头一道小沟里的黑色道,看见没,这就虾线。
盛阳以往吃过的虾早都是给厨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哪会见过,问了句,你怎麽知道?
萧慕远一听就得意了,不懂了吧,你只知道怎麽欺压我,这种事你当然不知道。
盛阳就明白了,我知道了,铁柱子教你的。
你知道个什麽呢你,没人教我,萧慕远不服气了,这是我自己想的!
恩?
萧慕远瞅他那副半信半疑的样,巴不得浑身长满嘴来昭告一番他多聪明,看你这样就知道你以前肯定没吃过好东西,我吃的虾从来都没这线,你说这麽黑黑的,多难看?而且我尝过了,这线苦的,不剔还等它跟粥混在一起吃下去啊?多恶心。
盛阳给他这态度逗得无声一笑,心想萧慕远还真跟小屁孩似的,多大点事就骄傲得不行。
那你说怎麽剔?怎麽的也给我根东西?
萧慕远瞥他的手,回头拧了块帕子要盛阳把手擦干净,指甲缝里也别放过。
看著,萧慕远将那沟稍稍掰开,指尖由下至上轻轻一刮,沟里的那些黑色顿时积在了他的指甲上,萧慕远往地上甩干净手,说,你就像我这麽弄,就干净了。
既然这麽简单怎麽还要我帮忙?
是简单,可是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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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阳没再说什麽,拿起只虾在萧慕远面前三两下就理干净了,萧慕远这才放心地想走,盛阳抬头叫住他。
萧慕远以为他还有什麽不明白,又蹲回去,怎麽了?
你脸脏了。
萧慕远忙不迭抬手擦脸,哪里?你说哪里?
盛阳伸手在他脸颊上一抹,这,我帮你擦干净了。
怎麽凉凉的。
我手刚沾过水。
是嘛。
萧慕远将信将疑用袖子往脸上一擦,低头一看,立马就炸了。
盛阳你这。。。。。。
盛阳在两人说话间一早又剥出了几尾干净的虾,见萧慕远识破了没等他把话说完,飞快地朝他额头下巴鼻尖各擦了一把,一本正经道,这,这,还有这,都脏了,给你擦干净。
胡说八道都是你弄的!
盛阳镇静自若朝他人中最後一点,看,这也脏了。
你。。。!
恩?
你记著!
萧慕远愤愤不平洗了把脸,切菜备料,盛阳面不改把虾过了遍水,筛干了放灶台上。
别干站著,去淘米,淘干净了放点水泡著。
盛阳照著做了,萧慕远又说,起火,别起大火,能温水就行。
盛阳坐灶坑前啪啪擦著火石,几下就把里头木柴上的稻草点燃了,盛阳就著之前烧剩下的木柴,起了点火苗出来,跟著塞了根细长的木头进去。
倒两瓢水进去。
盛阳一边舀水一边问,要这麽多?
萧慕远轻蔑一笑,这都不懂,饭又不是现在做,待会水会干的。
那怎麽不等晚点再来?
说你不懂还真是不懂,饭当然是怎麽好吃怎麽做,别老随意随意的,难怪你能做出那些猪都不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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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阳没反驳,萧慕远也没说错,他确实怎麽随意怎麽来,反正吃来吃去也不过是填个肚子,有什麽区别呢?
盛阳,我刚让你看芋头你看了没有。
看了,死了一些。
。。。。。。一些是多少。
四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