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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盛阳改主意了,可我偏偏就喜欢你,怎麽办?
萧慕远一脸吃了猪食的表情。
盛阳不紧不慢又道,你不想被我喜欢是吗?
萧慕远就快把头点下来了。
恩,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无妨,我喜欢你就行了。
。。。。。。
萧慕远沈默了一会,幽幽问道,盛阳,你不是一直以来都很讨厌我麽?你怎麽会突然喜欢我了呢。
盛阳微微一笑,我就喜欢你那些招人讨厌的地方,你改了就没事了。
。。。。。。此话当真?
盛阳一愣。
萧慕远凑上来,认真又问了遍,是不是我只要变勤快了,不偷懒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盛阳欲言又止。
他可真想问问萧慕远小时候是不是被人捶过脑袋。
每回他一说玩笑话萧慕远都能当真,这到底怎麽做到的,盛阳打心底觉得可惜,好好一个月夜,就这麽被他俩糟蹋了。
盛阳也跟刚萧慕远似的憋了半天,无言以对,到最後终於吐出来个字,是。
萧慕远如获大赦,就差没摆桌酒席庆祝一下。
在他看来,只要盛阳不喜欢他,什麽事儿他都愿意做,哪怕要他做一个奋发向上的好小夥。
被盛阳喜欢这种事真是太可怕了!
盛阳以为他不过随口一说,并不当真,该吃吃,该睡睡,结果连著好几天萧慕远就跟脱胎换骨了似的,重新做人了,早睡早起,除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其余小事都做得井井有条。
盛阳下地,他就跟著,拎饭提水,鞍前马後;盛阳回来,饭菜热腾腾摆在桌上;门前打那天起就没掉过一片叶子在上头,萧慕远天天早上抄著扫帚在那扫扫扫半天。
盛阳本该觉得高兴的,可他突然发现他居然一点都不适应这样的萧慕远。
就跟你养了许多日子的懒狗,突然间会拿耗子了,盛阳左思右想都没理平心态,浑身上下给萧慕远这麽积极的模样整出了不自在。
盛阳心中一声长叹,他还真是走哪儿都没享福的命。
只不过好花不常开,盛阳也没得感叹多久,萧慕远就坚持不住了,地从天天扫改成了两天一扫,端茶送水也不那麽勤了,这些盛阳都发现了,但都没说。
他觉得萧慕远好像开始慢慢正常了。
这天盛阳发现地里的土该松松了,要萧慕远隔天早点起来做饭,他趁太阳刚出来那会下地,就不会热得满身是汗了。
萧慕远连连说好,跟著一睡不起。
天微微亮的时候盛阳就醒了,坐起来看一眼窗外确定了下时辰,掀开身上的被单就要下床。
萧慕远睡在那雷打不动,一如既往流著口水,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块。
盛阳没喊他,站床前换衣裳,睡梦里的萧慕远似乎觉到了什麽,微微一动,盛阳还想他什麽时候也这麽浅眠,没想萧慕远擦把嘴将枕头翻了个面,接著睡。
盛阳依旧没出声,换上衣裳出了屋。
门外晨风铺面,天边红霞薄薄一片。
萧慕远是给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扎眼皮上扎醒的,一睁开眼就发现了不得了,他又睡过头了!
这就慌慌张张从床上起来,一不留神就将被单绊在了脚下,缠成了一团,步子还没迈出去就从床上栽下来,结结实实跌了个狗吃屎。
坐大门外洗脸的盛阳给屋里萧慕远鬼哭狼嚎的动静炸得一跳,随即丢下手里的汗巾奔进屋去。
萧慕远坐地上捂著脸呜呜叫个没完,盛阳全然不明白他这一身灰头土脸怎麽弄的。
你怎麽了?
萧慕远呜咽著抬起脸,手一松,脸上几道擦出来的红印子,嘴角肿得老大一块,渗著血丝。
。。。。。。
盛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将他扶坐到床上,把掉地上被单捡起来,拍干净叠回床角。
萧慕远本想问盛阳怎麽都不问问他的伤情,转念一想他今天又睡迟了,顿时没敢开口,坐那可怜兮兮盯著地面。
盛阳见他从一开始呜呜咽咽到这会闷不吭声,有些奇怪,搁以前萧慕远肯定哭爹喊娘嚷嚷得巴不得让全天下人知道他快死了,怎麽现这麽安静。
你打算坐在那坐到什麽时候?
盛阳替他把干净衣服取出来,扔床上,萧慕远抬眼看他,盛阳冷不丁就打了个哆嗦,那一眼哀怨的。
萧慕远没说话,老实地换了衣裳,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