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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为何颇受异性和同性欢迎的阙君扬,独独对这个小个子男生如此倾心,甘心被他就此束缚。
只可惜,他们的恋情无法受到阙家大家长的认可,仅被视为刻意的叛逆行径,注定是波折连连的艰辛历程。
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像只负伤的野兽被关在位于别院的房间,锁住双手、失去自由,怒吼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目睹阙君扬凄惨的遭遇,心疼之际,也勾起他三年前的那段可怕回忆。
充满恸哭、求饶、痛楚……以及淫欲的三天,令他永生难忘。
他只知道自己受罚的期间,阙君扬同样躲不过严厉的惩处。之后,他们被禁止见面。
这道禁令直到最近才解除,他们彼此都不再提起这段过往,只维持着最低限度的礼貌,点头、擦肩而过。
然而,两人之间早已形成无法以语言描述的羁绊,他衷心期望能为这个孩子做些什么。
「他想吃的时候就会吃了。」阙南炎瞥了程亦禹一眼,仿佛在讨论一个事不关己的人。「挨饿也是他自己选择的,他以为绝食我就会放他出来?幼稚!」
就算是亲生骨肉,只要不顺己意,也不可能获得宽恕。
程亦禹很清楚,他爱上的就是这样的男人。
「再这样下去,君扬少爷会搞坏身体的,不光是他下肯进食,继续把他关在那种地方……」
「你看不过去,就亲自去喂他啊!」
冷笑的嘴角有说不出的残酷,阙南炎语带嘲讽地补上一句「这还正中你的下怀」。
「他爱上那个小歌手,一定让你很不爽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满足他,我想和三年前同样的方式,或许不错。」
没想到阙南炎会掀出这段难堪的往事,程亦禹一时怔住了,浑身僵硬,说不出话来。
「这回我可不会阻止你,这几年你一直孤家寡人待在别院里,你也憋得很难受了。」
「我只是不希望君扬少爷继续受苦而已,我从未以那种下流的眼光看待他。」
「下流?那你当时又为什么引诱他?」
阙南炎直视着他的灼灼目光,不只是质问他三年前的罪行,更像在责备他:为什么背叛我?
程亦禹率先移开视线,他无法坦承自己背叛的理由,这个人不可能了解他和阙君扬内心的纠葛,更不可能体会他们的痛楚。
更何况,要是他和盘托出,就跟表白自己压抑了十几年的心意没什么两样。
当年结束惩罚之后,阙南炎也不再追问他理由。他想对方只是想警告他不准再次背叛,对于他犯错的理由则一概不在乎。
他太了解阙南炎这个人,他不可能替被逼到绝境的人设想,不理会他们是基于什么理由选择犯错。
就像十五年前,父亲之所以犯下滔天大罪的原因,跟本不在他关心的范畴时一样。
只是,既然不打算追究,他不懂阙南炎为何现在才旧事重提。
无言的情况不知维持了多久,首先打破沉默的是毫无情感的嗓音。
「总之,他是我阙家的继承人,该走的路早就规划好了。无论是你,还是那个生不出后代的小歌手,谁都别妄想得到君扬。」
程亦禹想说「我不想得到君扬少爷,他也不是你的禁脔」,但最后,他选择保持缄默。
他已经放弃辩解了,反正阙南炎不在意,也不可能理会,隐藏其后的真相,一点都不重要。
眼看车子驶进阙家大宅,程亦禹要求司机在大门口就让他下车,阙南炎也没有出声询问,只是默默地望着他,等他主动说明原因。
「我去君扬少爷的住处一趟,看有没有需要先处理的事,顺便替他收拾些个人物品。」
闻言,阙南炎一瞬间微微眯起了眼,似乎想说「有必要吗」之类的话,最后只是摆摆手,表示他可以下车了。
然而,有个不祥的预兆蓦地闪进程亦禹的脑海。「董事长,我想薛董事已经接获他必须退股的通知了。」
坐在车内的阙南炎瞄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这位董事今天遭到股东会决议除名,表面上是「不正当行为妨害公司利益」这种笼统的原因,实际上是他与不少黑道份子往来,加上多次收贿、侵占股款罪证确凿。
阙氏企业顾及形象硬是将其恶行掩盖下来,却也早就想除之而后快。
好不容易说服其它股东全体同意将他除名,但这个手段肮脏的人就算被判驱离,他们的挑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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