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部分(第2/4 页)
闻大伯要过来;有些意外罢了。”
沈湖打量四周一眼;道:“就在门口说话?还是这里是官老爷宅邸;我这穷亲戚进不去门?”
沈玲侧开身;道:“大伯请里面坐。”说罢;又随口吩咐门房去安置沈湖的随从。
见沈玲丝毫不犹豫;自己就做得了主;旁边小厮仆人嘴里称呼“玲少爷”;满脸服顺;沈湖心里越发复杂。
自沈珏灵柩从京城运回松江;三房老太爷在呵斥过宗房大老爷之后;就再次生了过嗣给二房的心思;这次却是没有将宝贝嫡曾孙沈珠提出来;而是想着让庶曾孙沈玲“近水楼先得月”。就算沈玲不怎么得他欢心;可毕竟到三房血脉;等到显达了;也没有不认本生亲人的道理。到时候与沈珠两个;一内一外;堂兄弟两个也能互为臂助。
偏生沈玲的亲老子沈涌去了广州府;二房连个能当家的人都没有;三房老太爷想要吩咐人;也吩咐不到二老爷这一房头上;就只能让长房这边出面。又担心其他人压服不住沈玲;在沈洲跟前也没分量“谈判”;就打发大老爷沈湖出来。目的就是看看沈洲动静;可否开始挑嗣子;要是开始了;自然不必说;当然是将沈玲推上去;要是没开始;也要旁敲侧击尽量促成此事;省的夜长梦
人皆有私心;沈湖也不例外;当初沈洲从松江挑走沈玲时;他心里就不自在;又怎么真心愿意让沈玲为官家嗣子?
沈湖不仅是沈玲长辈;还是松江沈家三房房长;沈玲直接将他请到正厅。
“洲二伯现下在衙门中;还有两个时辰才能回来;侄儿先陪大伯说话。”沈玲亲自奉了茶;道。
沈湖端起茶;吃了一口;只觉得满嘴留香;却是说不出到底哪里好来。
沈湖放下茶盏;又看了沈玲一眼;心里越发不舒坦。
就算二房沈洲不是嫡长;过继的嗣子继承的也是义庆堂旁支;可也没有必要过继庶孽。
如今宗房与二房反目;四房小一辈就剩下一个男丁;那岂不是说按序也当轮到从三房择嗣?三房嫡支四兄弟已经分家;如今沈湖是正嫡;其他三房都是旁支;二房选嗣子;也该从自己这支来选。
沈湖存了这个念头;看着侄儿就更加不顺眼;眼神发冷;隐隐地生出几分担心来。
沈玲自是察觉出自家伯父的异样;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即便是嫡亲伯父又如何?且不说两家已经分家;他管不到侄儿头上;就算两家没有分家;自涌二老爷给沈洲写的那张手书;管教沈玲的责任与权力就在沈洲手中。
沈玲十来岁就开始在铺子里当小伙计;十几岁就接了铺子做掌柜;见过的人多了;这几年随着沈洲出入官场;见识又增长了不少。他虽口中客气中;心中也在猜测沈湖的来意。
松江府到南昌府相隔千里;可不是一、两ri就能到;沈湖这个时候赶路过来;定有所图;且所图不小。
沈湖并不是有心机的人;沈玲不过叫人送了一桌席面;敬了半壶清酒;就有了下文。
“老太爷吩咐我过来与沈洲谈;沈玲总不能白给他使唤几年……谈、谈个屁……不过一婢妾所出孽庶;还想要做尚书府公子?做……做他的chun秋美梦只会扒拉算盘;这辈子出息就是掌柜;哪里赶得上珠哥儿前程似锦……珠哥才配做尚书府公子;倒是便宜了二房……”沈洲酒量浅;已经醉意沉沉;嘴里断断续续地道。
沈玲听得;不由愣住。
好一会儿;沈玲才自嘲一笑;唤人进来;扶沈涌去客房。
乔氏既已回京;这边沈宅没有正经女眷在;这两年一直是玲大nǎinǎi受命打理中馈。
前院客至;玲二nǎinǎi就得了消息。
本以为来的既是至亲长辈;丈夫会叫自己与儿子去请安;玲二nǎinǎi就将自己与儿子都换了见客的衣裳;等着去拜见长辈。
不想直到前面出来吃席的消息;也没有见丈夫打发人来;玲二nǎinǎi虽有些疑惑;却依旧规规矩矩等着。
等到沈玲神sè怏怏地进了内宅;玲二nǎinǎi就迎了上去;发现了丈夫的异样
“二爷这是怎么了?可是老家那边有什么事?”玲二nǎinǎi柔声道。
沈玲摇摇头道:“没事……大伯他怕是为了洲二伯过继嗣子之事来的……
玲二nǎinǎi皱眉道:“会不会让二爷难做?到底是隔着房头;京中长辈尚未说什么;三房想要过问;是不是过了?还是他们以为二爷如今在洲二伯身边;就定会被选为嗣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