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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流深恶痛绝的皇帝;也不会借口太皇太后与太后敬道;将道士之流传召到皇宫。
佛家修的是来世;对于渴盼长寿的皇帝来说都是虚妄;道家求的却是现世长生;正是合了皇爷的心思。
东暖阁里;皇爷吃了一枚药丸;嗓子里的咳意终于轻了不少。
“寿哥规矩虽学的好;骨子里却是最厌恶规矩的;如今却能路祭都做了;倒是长大了……”皇帝止了咳;道。
旁边站着一红衣内侍;道:“殿下打小就聪明;又有皇爷言传身教;待人自是周全。”
这天上当父母的没有不爱听儿女好话的;皇上神色越发温和;道:“朕去年没有禁寿哥出宫;就是想着外头那几个都是读书的孩子;寿哥‘近朱者赤;说不得能向学些;本也见了些成效;要不是寿宁侯太急躁;伤了寿哥的面子;也不会让寿哥又捡起武事来……如今他倒是亲近东宫诸卫;这样下去倒未必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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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红衣使者(三)
城外;沈家祭庄。
北房西屋;饭桌摆了出来;稠稠大米粥;四色佐粥小菜;还有一盘子鸡蛋煎饼。不过是寻常吃食;不过不管眼下已经过了饭点;不管是沈瑞还是沈琰兄弟都是饥肠辘辘;一人捧着一碗粥倒是吃的香甜。
尤其是沈瑞;这几日操办沈珏后事;茶饭不思;早已经饿过劲了;今日折腾一日;身心俱疲;被浓香的米粥勾起食欲;就觉得肚子里没底;克制着也用了三碗才撂下筷子。
等用了晚饭;也将二更天;倒是该安置时候。
张家只有这三合院;正房与东厢房都腾出来了;剩下西厢房挤着张家八口
沈瑞虽是主家少爷;可正房东屋乔氏占了;最好的就剩下西屋。偏生有沈琰这个举人老爷在;既是沈瑞“旧识”;又是乔氏“恩人”;总不能让他们兄弟去厢房与沈家仆人挤一处。
张贵就悄悄寻沈瑞问了;是不是也让沈琰兄弟在西屋。
西屋是一溜火炕;睡三个人倒是也不挤。
条件就在这里;沈瑞便点了头。
张贵就转过厢房;吩咐自己婆子道:“去将鹃儿剩下的三床新铺盖抱来;你带了老大给少爷送去。”
他们家闺女的闺房就在西厢靠南那间房;铺盖都在里面。今天他们家人都挤到西厢;两个年轻媳妇就带了孩子去与小姑子挤;剩下两间房;只有一铺炕;就来两口带着两个儿子挤了。
张贵家的道:“不过是客;如何能同自家少爷一样?小心少爷挑理?就算是举人老爷;也没有在少爷跟前拿大的道理。”
张贵道:“不只是举人老爷;还姓着沈呢还是客气些好……”
张贵家的虽心里有些舍不得;可还是去隔壁抱被子去了。
少一时;张贵家的就带了长子抱了三床新铺盖去了北房。
眼见着大红被子面;上面绣着双红喜;沈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真是劳烦妈妈了……”
张贵家的忙道:“少爷贵人下降;小人们只有欢喜的;平素里想要孝敬也孝敬不上。”
周妈妈本在西屋;听到动静也过来。
眼见炕上放着新被褥;很是满意地看了张贵家的一眼。
也没有用旁人上手;两个妈妈亲自铺陈了铺盖。
周妈妈方道:“少爷;要不要留人在这边服侍?”
沈瑞摆摆手道:“不用;妈妈带了人只好生服侍二太太就是。”
周妈妈是徐氏心腹;外甥女就是春燕;对九如居也熟;知晓沈瑞脾气;便也不啰嗦;对沈琰兄弟福了福;就回东屋去了。
西屋里;沈神色有些别扭;沈瑞与沈琰两个;不能说是面厚心黑;可也并不觉得这算什么大场面;都随意起去了外衣;穿上中衣上炕。
沈瑞直接去了炕尾的位置;沈琰见状就占了中间的位置;沈只剩下炕头
他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熄灯吗?”
沈琰没有说话;沈瑞应了一声。
灯灭了;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
沈瑞这些天一直没有睡好;如今吃了热粥;浑身暖洋洋的;困意就上了来;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至于东屋的乔氏;与身边的沈琰兄弟;他都没有太放在心上。
别说乔氏只是“卒中”之兆;就算乔氏真的“卒中”;瘫痪在床;沈瑞也不可怜她。沈琰兄弟与尚书府这边只能说是孽缘;不管怎么说;沈珏是因沈受的风寒。沈瑞不迁怒;可心里也有疙瘩。以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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