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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并存。
她也给沈瑞斟了酒;却不说话;只歪着小脑袋;有一眼、没一眼地偷瞄沈瑞。
要是地道的大明男子;最喜欢的就是宝珠这个年纪的少女;见了此情此景早就酥了;可是沈瑞到底不是大明人;对着这一看就尚未满十四周岁的幼女;还真的生不出邪心来。
真要论起对沈瑞的吸引力;宝珠还比不得胭脂。不过沈瑞欣赏胭脂身上的风情万种;倒是没想着其他下流心思。
有洁癖的人伤不起。
酒桌子上有些闷;即便秦耀左右照应着;也有些冷清。几个女子羞答答的;郑高与沈瑞也不是性子轻浮的;就热闹不起来。
胭脂见了;便笑着对秦耀道:“官人;这般吃酒也无趣;奴带了妹妹下去准备准备;调几首曲子;给大家助酒兴。”
秦耀点点头;胭脂三人就起身出去。
眼前郑高、沈瑞是同窗好友;也不是旁人;秦耀也不来那些虚的;便直言道:“说起来;胭脂她们姊妹三个都是苦命人;打小被人牙骗卖到私窑里;当成玩意儿似的养大。幸好天可怜见;老鸨得罪了人;那边散了;胭脂用私房自赎身出来;又念着姊妹情分;带了玉珠、宝珠……如今胭脂跟了我;也算终身有靠;可玉珠、宝珠却是没着落……她们打小也是锦衣玉食地养大;学的都是服侍人那一套;放到外头寻常百姓去也是吃苦;又没有个正经娘家做依靠;还不若寻个妥当人做依靠。我就想到两位;想要做个媒人。省的好生的两个女孩儿;落到外头平白糟蹋了。都是兄弟;也勿要提什么身价银什么的;我这房外妾是个风尘英雄;性子仗义;说不得还要为两个小姨预备嫁妆。”
说完这些;他又转头对郑高道:“玉珠虽年岁到了;可性子刚烈;宁愿为婢;不愿为妓;有胭脂护着;倒是难得出污泥而不染。”
这算是明确告诉郑高玉珠还是完璧之身了。
毕竟偶尔嫖个妓没什么;真要长久的带在身边就要有个说头了;谁也不愿戴绿帽子。
“光远真是胡闹”郑高嘴上嗔怪;面上却越发红了。
士人之间赠婢;本是风雅之事。眼下这几个虽是年纪轻这;可男人在世;求的不过是“酒色财气”这几样;大家又都是士绅人家;不是小门小户;多个婢妾不过多个饭碗罢了。
秦耀见有戏;心情大好;又对沈瑞挤眼道:“宝珠虽年岁小;却是大同女;听胭脂说是老鸨子专门调教出来接胭脂班的;虽现下还没长开;却是打小裹的一双好金莲……”
或许秦耀是好心;不过沈瑞却无法受这份好意;忙摇头道:“光远可饶了我;家父管教甚严;不许小弟在美色上分心;连房中都不许放侍婢;真要带回去;可是不要命了……”
像沈家这样的人家;即便是买婢;也要寻官牙买知根知底的。这样妓院里出来的雏妓;沈瑞除非昏了头了才会往家里带。真要有一丝半点传出去;连带着玉姐儿的名声都要受牵连。
不少士子家族谱家规;都有不得“纳妓为妾”的家规;就是怕妓进门带了不好的习气;带坏家里门风。沈家宗法家规里;也有这一条。沈举人当年在松江;半掩门出来的姐儿宁愿倒贴钱;也不往家里接;就是碍于这个。
秦耀这是私纳外宅;真要闹到秦家去;也是一脑门官司。
秦耀听了;倒也不意外;只是带了惋惜道:“那倒是可惜了的;我本还寻思宝珠年纪与恒云相当;你那未婚妻年岁还小;成亲前总要纳房里人的;与其在家中婢子里找;粗粗笨笨的;还不若收了宝珠;身边养着;两下里便宜……
郑高见沈瑞没应;便有些犹豫;道:“要不我这里也算了?”
秦耀忙道:“恒云是家里管的严;实是没法子;崇堂这里;还是有点惜花之心吧……”
郑高总算是没有被美色昏头;带了几分清醒道:“要是良人;我可不敢往家带;家父母跟前总要说的过去;这次出门;家母也提要我带侍婢……”
秦耀道:“且放心;我既要做媒;总不会让崇堂担了于系。玉珠、宝珠的身契都在胭脂手中;稍后我就讨了给你……”
郑高除了最初的不自在;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秦耀见沈瑞一本正经的;想着他与自己不同;明年要下场应乡试;带了几分后悔自己思量不周全;也暗自庆幸沈瑞没有看中宝珠;要不然自己好心反而办了坏事。
这会儿功夫;胭脂已经带了玉珠、宝珠进来。
胭脂手中抱了琵琶;玉珠手中是箫;宝珠抱着古琴。
有小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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