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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子,勾上头弯成了月牙状,后背上头钻出几根钢钉,狠狠扎在了她的背部。
七条经脉被封,殇若能够感觉到背后钻出来了一股了凉意,这种凉意还隐隐掺杂着不能承受的疼痛,她握掌成拳,秀眉拢到了一起,魂力穿不过经脉,那么便会一瞬间被枯竭干净,而那慢慢降下来的铁勾子,更让人感到了无边的寒意。
眼看着铁勾子抵到了殇若的肩头,即墨予漓将头偏到了另一边,琵琶骨是身体上头,最让人感觉到疼痛的地方,而历经两次,难道是永不能逃脱得了的宿命么?
“啊……”那阶台受刑架上头传出来一声嘶叫,血肉划破的声音泛在即墨予漓的耳线里头,让他紧闭上了双眼,他的心此刻仿佛被放在了寒冰上头复挤压,忽而又被置放到了火焰浆烤那般。
垂在双侧的拳头捏得骨头生响,他攸的睁开眼皮,将冷冷的眼风扫向了立在不远处的东华帝君三人身上,都是他们,都是他们,若非是他们一步一步的逼迫,阿若又怎么会第二次被锁住琵琶骨头。
“你们,现在可看清楚了?”冷冷的言语让曲长吟的步子退了两步,即墨予漓的眼眸里头是无数的冰刀,那一柄一柄刀子,像是要生吐活剥了他们似的。
曲长吟看到那铁勾子从殇若的肩膀穿透过去,有墨色的鲜血顺着那勾子的没入而顺着铁链子滴到了银白的巨石上头,一滴一滴,那声音是如此的明显。而殇若口里的吼声,让她的心,一瞬间七上八下的。连带着她的肩膀也开始隐隐作疼,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她都能感受到疼呢?
她看了看东华帝君连戟的面色,只见连戟的眉峰也是紧紧锁住,曲长吟伸手握住东华帝君的衣袖,“你怎么了?”
曲长吟开得口来,将自己的疑问宣了出来,东华帝君摇摇头,不知道怎么的,他看着殇若受得这刑罚,浑身上下极为的不舒服,心下里头的情绪在不停地翻腾,堵在他的嗓子眼里头,活像生了根刺一样。
“不知道怎么的,我看到她受这骨头穿透的刑罚,心下极为的不舒服,仿佛有东西将心反复辗压一样。”
司法天神现在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东华帝君跟着曲长吟,有一天一定会后悔的,逼着殇若踏上受刑架经受魂力被封都是这般的想法,那么,不知道亲眼看着殇若上锁魂台,又会是怎么样的感触。
白发垂落在殇若的脸颊边,额间的碎发被粒粒因疼痛泛出来的薄汗打湿,琵琶骨里头,冒出来一片的寒气,那一瞬间插入她肩头的铁勾子,疼得她的肩膀禁不住地发颤,就算她咬紧了薄唇,也没有办法抵抗得住,嘴唇一咧,便大声喊了出来。
整个鬼狱里头都能听到她的呼疼之声,铁勾子的尖端从骨肉里头钻了出来,森森白骨在殇若的瞳孔里头隐隐浮现,那冒出来的墨色血迹如水注一般顺着勾子就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将她的衣衫打湿。
手脚被束,经脉被封,她现在等同于一个凡人躯体,这样子被硬生生穿透琵琶骨头怎么样都是她承受不起的。
巨大的疼意使得她的臻首垂了下来,鬓边是沁着薄汗的湿意,她的身子一软,跌在了巨石上头,两位阴兵,对看了一眼,蹲下身子将她扶在巨石边,其中一位无意中踩着束着琵琶骨头的铁链,疼得殇若浑身打了个颤。
“阿若。”即墨予漓大喊了一声,但身子怎么能够动弹得了,北阴帝君只得死死将他按住,束住琵琶骨,的确不是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殇若的思绪,有些回了阴暗的石室里头,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位高贵的夫人,她的眼瞳是宝蓝色的,一闪一闪的,亮着寒冷的光彩,她的琵琶骨头同样被穿透,束在木头架子上,手腕间被人用刀子划了一道血口出来,那鲜红的血迹一点一点落在了底下的木桶里头。
那夫人抬起她的下颌,微微朝着她一笑,一个寒颤突地将她吓醒,许是在思绪停顿的那一刻,留在心头深处的疼意便一股脑地窜了出来,殇若抬了抬手指,感觉用尽了全身的力量,阴兵将她从巨石阶台上抬了下来,垂下来的铁链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见着即墨予漓的面,殇若只缓缓吐了一个名字出来,“吸血,夫人。师父,好疼。”即墨予漓鼻头一酸,心下极为的不好受,这样被穿透琵琶骨,却只令她想起来那深刻在心下头的疼意。
曲长吟看着殇若精神颓废的模样,心口被狠狠揪得疼,铁链挪动的声响,牢牢牵扯着她的耳线,这般,这般森森白骨些露,有一些惨不忍睹。
北阴帝君摆摆手,阴兵将握着殇若的手肘,一寸一寸地朝着挪去,而即墨予漓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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