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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点儿水,再给我弄些消炎药吃了。”
迷迷糊糊地烧了两天,到了第三天,烧退了,也知道饭菜的香味了,但身上还是没什么气力,连上厕所都十分困难。但张丕然依然没有电话过来,新旧两个号码都关机,她爸妈那儿的电话她也曾经告诉过我,可惜我没有记住。
可是她为什么不给我个电话呢?难道她无法脱身?或者她她怕打电话暴露行踪?或者……她像我一样,被冯局长用刀给劈死了?
胡思乱想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深圳来的一个不认识的固定电话号码,我的这个号码只有张向和张丕然知道,会是张丕然打过来的还是打错了还是冯局长的跟踪号码?
不管怎样,我都按下了接听键。果然是张丕然,只听她急促的问:“卫君,是你吗?”
我说:“是,这几天你过的好吗?”
电话那头哭了起来,我心头一阵默然,这两天不管怎样,我相信张丕然一定也受了很多煎熬,她没事情就好。只听张丕然噎噎咽咽道:“卫君你在哪儿?我要去找你。”
我犹豫了一下,就告诉她让她在樟木头镇政府门前等我。
我让张向拿着我的手机去镇政府门前接人,大约不到一个小时吧,只听到门外声响,张向领着张丕然走了进来,然后张向退了出去,把门从外面关了。
几天不见,张丕然似乎憔悴了许多,我躺在床上,见她傻傻地站在门口,就笑道:“过来啊?傻站在那儿干吗啊?”
张丕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赶忙说:“怎么了?过来啊,哭什么?”
张丕然走了过来,我举起手晃了两下,道:“你看我好好的,不缺胳膊不缺腿,你哭什么?”
张丕然不答话,两只手捧住我的脸端详了半天,然后用力抱住我的头来回揉搓,眼泪就噗噗地流了下来,不停地滴在我脸上、脖子上。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紧紧地抱住她。
过了好一会儿,张丕然才哽咽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道:“怎么会呢?我没事,你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丕然道:“冯志告诉我你被人砍死了,我赶忙用手机打你电话,却打不通,我的号码不知道为什么被他们知道了……后来~~后来,我自己又出了些事情……直到今天才有机会打电话给你,我发现我的手机可能被人做了手脚,一直是打不通的。这几天你是怎么过的?有没有被他们砍到啊?”
我笑了笑,说:“没有啊,我结实得很呢,只是前两天感冒了,身上没有力气而已。”
张丕然起身看了看我,道:“你骗我,感冒了脸色能有这么白?你是不是哪儿受伤了?”然后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摸索,当她摸到我背上的时候,我疼得忍不住哼了一声。
张丕然匆忙掀开我的上衣,看到了我背上深深的伤口,又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这么重的伤,疼不疼?”
唉,当然疼了,不过我还是柔声道:“不疼了,过两天就会好了,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痛都感觉不到,丕然,你别回深圳了,我们抽个机会把你爸妈接回来,我们不回那个地方了。”
张丕然浑身一震,呆住了,我赶忙说:“怎么了?不舒服吗?”
张丕然不答,勾下头,过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来,背对着我,良久,复坐回床上,侧对着我,低着头抚弄着衣衫,但还是不说话。
我道:“丕然,有什么困难讲出来嘛,你答应过做我妻子的,既然我们要做夫妻,有什么困难也要共同去克服啊。”
张丕然把两只手攥紧,又放开,肩膀也抖个不停。突然间,她长出一口气,仰起头,侧向着我,颤声道:“卫君,我恐怕不能陪你了,我~~,我没办法离开深圳。”
“为什么?不时说处理了房子就可以走的吗?”
“因为……”张丕然欲言又止,又沉默了一会儿,鼓足了勇气道:“卫君,是这样子的……我~~我~~我原来跟深圳一个副市长关系很好,我所有的房子都是他帮我弄的,曾经有个地产商想低价拿进一块地皮,就托门路来找我,送了我一套房子,就是华侨城波托菲诺那套……”
我点点头,想,看来冯志所言不虚了,张丕然既然在这个大染缸里面混,想干干净净果然是不可能的。
只听张丕然继续道:“本来这件事情都过去了一年多,后来我却发现我家中,就是水榭花都那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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