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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抽了几口后,我说:“现在去朋友家里都不太安全,说不定他们能找到哪儿,我这个样子又去不了娱乐场所,回家更是不可能了,这样子了,我们去莲花山上躲起来吧,明天再作打算。”
拦了一辆的士,我们两个直奔莲花山而去,差不多还有一里路的距离的时候,我们下了车。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两个一前一后沿着路边的林荫道到了莲花山公园,翻院墙的时候,背上痛得无法用力,我让张向去路边搬了几块石板过来,垫在围墙铁栅栏下,在张向的帮助下,才翻过了院墙。
我找了几棵大树下的一块大石头,靠了下来,歇息片刻,我吩咐张向去买一点吃的回来,顺便去买两个西瓜,失了这么多血,我感到浑身乏力,口干舌燥。
张向走后,我突然担心起张丕然来,像冯志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他会以什么手段对待张丕然呢?
于是张向回来后,我让他打车赶到华强一带去找一台公用电话,然后打一下张丕然的手机,过了一会儿,张向回来了,说电话通了,但没有人接,打了几遍,都是如此。
我想我的新号码只有张向和张丕然知道,如果张丕然那儿不出什么问题,这个号码用着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手机开了一晚上,也不见张丕然打电话过来。
天亮了,公园里面慢慢热闹了起来,我们周围也过来了很多老太太、老先生在做着健身运动,我想这个地方应该暂时没什么危险了,可是张丕然呢?
到了下午,张丕然依然没有电话过来,我只好让张向再去打电话,然而这次的结果却是关机了。
张丕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我的心不由得一阵抽紧……
又在公园里呆了两天,我和张向出来拦了一辆的士,直奔梅林关,关口如常,并没有特别检查,可能冯局长认为我早从南头关出去了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首要任务是逃出深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我也被抓住的话,恐怕下辈子就只能在铁窗里面空度余生了……
出了关,我们换了一辆车,直接往东莞樟木头镇而去。
到了樟木头,我们在镇上找了一家洗脚城,上得楼去,我把背部轻轻地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让张向去附近的村子里看看有没有房子租,有的话,用假身份证尽快订一间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张向就回来了,说房子已经找到了。原来张向曾经在附近一个叫刘屋村的地方做过短工,街道情况很熟,很快就找了一个两房一厅的房子,房东也没让签合同,多收了一个月的押金就给了钥匙。
赶了过去后,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上下铺的铁床,张向扶我躺了上去,又跑下楼去,买了一把小风扇来给我吹着。
由于伤口都在后面,我只能侧卧或者爬在床上。伤口已经没那么痛了,只是间或有点儿麻痒,这火热的天气里,如果伤口感染,可是要命的事情,于是让张向去买了一些紫药水、消炎药来。
张向下去同时带了两盒快餐上来,吃完了,就仍在床前的地上。张向蹲在床头,点了一跟烟,问我:“卫哥,你这次是谁算计你啊?”
我想和张丕然的事情一下子跟张向也解释不清楚,就说:“跟一个当官的有些过节,他请黑社会来砍我。”
张向耷拉着脑袋闷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话:“卫哥,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我说:“说吧,你不说,就没人和我说了。”
张向慢吞吞地道:“虽然我不了解事情的经过,但我感觉应该和你最近经常去找的那个女人有关,卫哥,咱们家有句老话,说‘窑子里的女人天天都有,就怕银钱不凑手’,如果是为了个女人闹到要拼命的地步,就太不划算了。”
嘿嘿,看来张向也不是笨啊,隐约猜到这事情和张丕然有关。不过,一想到张丕然那妩媚娇好的面容、洁白光滑的肉体,冯局长那肥胖的老脸、臃肿的肚皮,这两样东西如果放在一起……我的心里面就像刀绞一样,俺不是动物,也不是圣人,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不就是尊严和女人吗?不管怎么说,要我现在就咽下这口恶气,夹着尾巴装孙子,我做不到。
晚上迷迷糊糊地侧躺到半夜,我感到口渴难忍,起身想起来喝水,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只好叫张向起来。
张向打开灯,大约是看到我的面色很难看,就过来用手量我的额头,一量之下,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卫哥,你在发烧啊,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想了想,沙哑着嗓子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关系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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