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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可他曾经依靠的那棵大树张氏集团,依然可以支撑林业开疆拓土,也可以让林业再次遭受重创。所以至今他与张氏联姻的关系一直在维系着。
看他发呆的立在那里,我嘲笑到“林宇涵,你干嘛那么纠结,你不过就是一个商人”
我再度折回楼上,拎下自己的行李箱,既然话谈开,那就这样告别吧,彻彻底底的一刀两断,也很好。当我走到玄关处的时候,听见他冷冷的说“谢谢你提醒我,我就一个商人”
他跨步走过来,一手拦腰抱住我,一手指着大门说“记得你第一次走进这栋房子的时候,也是站在这儿,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我似乎有些忘记了,已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他缓缓的说:“忘了,我告诉你,想好了,走进这扇,就别想再走出去。还有,别忘了我和你买卖交易,由我而定,你无权利去改变什么”说完他把我横空抱起,朝楼上走去。我奋力挣脱他,用力的捶打他,见我不受控制,干脆把我扛在肩上,快步走进他的卧室。把我往床上一抛,转身走出卧室。我听到钥匙扣转动的声音,知道不妙,赶快走到门口转动门把手,果然他从外面把门锁住了。
我垂着门愤怒的大喊“你以为你能关注我一辈子吗,我既然想离开这里,就一定能走的出去。”
我没听到回声,只听到匆匆的脚步声。
我被他关了起来,失去了自由。门再度打开的时候,进来两个陌生的中年妇女,一个端着饭,一个把在门边。我没有理会她们,直接朝门口走去,立即被她俩人用力按在床上,其中一个人还从我的手中夺走了手机。
只听其中一个人说:“这家先生说了,你要是再想跑,就把你绑着过一夜。你看吧。”我躺在床上没有动,她们转身出去,锁上了门。
这里成了我的牢笼,房间电话切断,手机也被拿走,我与外界失去了联系。看守我的这俩个女人,一日三餐准时送到。
至那日与林宇涵争吵后,他是再也没有回到这栋房子里。我象一只被豢养的动物一样,被他看关在这里。
这日,那两个女人再次走进我的房间,放下饭菜转身离去的时候,我对她们说,以后你们不要再送饭进来了,送了也是徒劳的。
至此我开始绝食,持续到第三天的时候,我听到林宇涵缓缓上楼的脚步声。
我拨弄着琵琶弦,声音如珍珠落玉盘般,伴着他的脚步声,婉转扬起。这琵琶是我要带康南老师的灵柩离开故乡的时候,村长给我的,说我当初被遗弃的时候,这把琵琶跟襁褓中的我绑在一起的,村长说我父母是流浪卖艺的,养不起我就把我丢在这里,留下这把琵琶全当做一个值钱物,报答收养我的人。
每当深夜思念亲人的时候,每当自己孤独无助的时候,我都会偷偷把这把琵琶拿出来,撩拨几下,听着动听弦音。就当自己向母亲倾诉心中的痛苦。听着那声音婉转悠扬,真的象母亲低语呵护。
被林宇涵关起来,断绝外界往来的这几日,我更加依赖于这把琵琶,撩动弦音,倾诉心中痛苦。
弦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婉转,说尽心中无限事,知音者竟怀抱琵琶。
脚步声音停止,我知道他已站在我的身后,我没有理睬他继续拨动着琵琶,无限依恋。
“我从小就无父无母,村里的人说,我生下来,身边就有这把琵琶。他们怀疑我的父母是流浪卖艺的艺人。当我知道这个故事的时候,即使有一天天不养你,地不养你,就拿着这把琵琶四处流浪去。”
我转身看向他,他的目光恰似水中又一轮明月,是怜悯还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伤。但是我知道他心柔软了下来。
我祈求他说:“你把你给我的一切统统收回,我不会拿走你的一份钱,我只带着这把琵琶离开这里。四处流浪,也能活下去”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宁可乞讨,也不愿意留在这里”
我鉴定的说:“对,宁可要自由”
他讥诮道:“难道我没给你自由吗?让你念完大学,帮你谋划未来,这到底是恩惠还是掠夺,难道你分不清楚吗?”
“金屋藏娇,怎么说是自由。坎比这些纸醉金迷的物质享受,其实我最最在乎的你能把我当人看”
他目光凛冽,话语冷淡又夹着讥讽“你为什么从来就不相信自己是个人。”
他转身离开,留下狠狠话语:“你可以作下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进食”
听楼下咣当一声关门声音,我瘫倒在床上,悲愤而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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