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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尔察摇摇头,慢慢执起板子,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褚仁把衣服下摆撩到腰上,衣服与裤腰之间,露出了一线斜月一般的肌肤,那嫣红的胎记也露出了一半,像是藏在绮罗堆中的一只蝶……
经过昨夜,褚仁发现自己有什么地方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像是蛹,化作了蝶,在一片幸福欣悦的迷梦中飞翔……
“九叔……你打吧,我受得住。”褚仁见古尔察不动,又继续催道,停了片刻,又自语一般轻轻说道,“轻点儿就行……”
板子挥了下来,古尔察连三分力都没用到,只有板子自身的重量和下落的势头。
但是即使如此,褚仁还是痛得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古尔察被褚仁的叫声吓了一跳,手一松,板子头落到了地上,险些便脱了手。
“别打了!”门被推开,齐克新闯了进来,半蹲下来,拉着褚仁的手问道,“痛得很吗?”
褚仁扭头对齐克新粲然一笑:“不疼……阿玛,您饶了我了?”
齐克新一面点头,一面轻轻扶起褚仁,帮他整理衣服。
见到这情景,古尔察不禁一哂:“这不是让我枉做小人么!爷说让打,只打了一下,爷便跑过来做好人……”
齐克新笑着,斜觑着古尔察,似乎就乐意欣赏他此时的表情:“你不服气,也赶紧娶妻生一个啊!”
古尔察摇头苦笑,又微微红了脸。
褚仁一边揉着后面,一边走过去,搂着古尔察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没事儿,我不会记恨你的,我知道你没用力,再说……你也不是第一次打我了,你见我记恨过吗?”
古尔察也笑了:“你还好意思说……若不记恨,那么久的事儿,怎么还念念不忘的!”
齐克新并没听到褚仁的耳语,好奇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褚仁把音量放大了一些,用齐克新能听到的声音,继续伏在古尔察耳边说道:“咱们就不告诉阿玛,让他着急去!”一边说,还一边侧过头来,斜觑齐克新,眉梢眼角尽是笑意。
“没大没小的!”齐克新挥掌向褚仁后面打去,掌到了中途,又怕碰到他臀背上的伤,便转了个弯子,击在了褚仁大腿上。
褚仁回身牵住了齐克新的手:“阿玛,您手腕脱臼,总要百日之后才算好利落,现在不能太过使力。”说着,便帮齐克新在手腕处按摩起来。
齐克新眯起眼睛,享受着褚仁的按摩,笑道:“还真得感谢傅先生,把你教得那么好,又懂书法,又懂医术。”
褚仁也是一笑:“阿玛,您要夸我就直说,何必绕个弯子?”
齐克新伸指在褚仁脑门上一弹:“瞧把你得意的。”说完,视线滑了下来,落在褚仁脸上的伤疤上,眼中掠过了一丝歉意的黯然。
褚仁向左侧过头,挡住了那伤疤,又对齐克新粲然一笑。
褚仁突然觉得,只要一家人这样融融泄泄,别说是降为贝勒,便是贬为庶民又何妨?想到将来迟早要离开,褚仁第一次,有了一丝不舍。
注!
1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语出《诗经?小雅?隰桑》。这句诗在《孝经》事君章被引用。
作者有话要说: 半章
都没有评论好忧伤
为什么会有人去收藏我那个《臣心似水》啊,那文已经出版了不会更了99回34万字上下册,出版名《仙剑前传之臣心似水》,各大图书电商都有销售,现在双11,当当和亚马逊都是半价,出版社给我这个作者也只不过是半价而已,好忧伤……
下半章来了!
☆、桃源直处忘情士
一殿,一佛,一案,一灯。
一个白衣僧,眉目如画,端庄祥和。那相貌,竟是看不出年纪的端正大气,像是一尊白玉造像。
他,便是纪映钟。曾经是大明的金陵名士,复社宗主,如今大清的山野一僧。
“客从何处来?”僧人合十问道。
“从故人处来。”傅眉含笑做答。
“欲何往?”
“向心归处行止。”
“所为何事?”
“为他人事,也为本心。”傅眉说着,双手递上了那个木匣。
那僧人看到木匣上的两句诗“鬓难看再别,情似惜残春”,看到那熟悉的笔体,便如火烙似的,缩回了手,瞑目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