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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的,该如何应付。怎料他这次却爽利地站起身,出了屋子。
心,突然空了一块……陈九望著尚在晃动的布帘有些失神,半饷才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拿起坛子打开上面的封盖,一股奇异的酒香扑面而来,应当是冉诺说过的秘制药酒。他自己解下裤子,用布巾蘸了擦拭下体,火烧般的剧痛席卷而来,原先微微硬起的性器立刻软了下去。
完全不同与莫白调制的药膏的效果,让他很是措手不及,“啊──”的一声惨叫就传了出去。莫白像是始终守在外面一般,立刻应声而入,不过手上多了一个水盆。他先帮陈九擦了脸,再换了一盆新水,将坛中的药酒兑了一些进去帮他擦拭下身,只是略有刺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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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夫53(古代 风骚受N攻)
陈九见莫白往常面无表情的那张脸,此时像是拼命在忍住笑意,终於明白他适才是在耍弄自己,不禁又气又恼,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地招呼了上去,“白大哥你怎麽都不告诉我!……疼死了啦!”莫白一边躲闪一边说道:“当心!别把水洒了……”
两人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安歇下来,陈九一脸愠色地看向窗外,并不理睬对方。只听见莫白说道:“先前我进来时,也是尚未知晓……後来才听冉堂主说,是要兑了水才能用,对不住。”陈九耳中充溢著莫白的道歉,脸颊开始发烫,呐呐地说道:“没……没有的事,我……我才对不住……”
一时两厢无语,莫白拿起布巾继续帮他擦拭,是那麽的小心、那麽的仔细,仿佛面前这个并非得了脏病的下贱小厮,而是金枝玉叶的贵人一般。陈九稍稍侧过脸,瞥见他一脸认真专注的神情,不带丝毫的情色和猥亵,心里没有由来地一悸,开口问道:“白大哥,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莫白擦完後搓洗了把汗巾,答非所问地说道:“等风干後,再把裤子穿上。睡了那麽久,饿了吧,出去拿点吃的来。”放好坛子、端起水盆走了出去。陈九只得掉头去看窗外的天色,此刻远处的云彩边缘微微染上了红晕,像是少女怀春的脸庞,当是酉时了。
除了今儿一大早吃的那些粑粑之类的点心,一整天下来水米未进,果真是饿了。莫白端著盛满食物的托盘,还没进屋淡淡的香气已然飘了进来。陈九的肚子发出一下极响的“咕噜”声,莫白已到了跟前。托盘中央是一大碗清粥,周围放著几碟零星的小菜,有荤有素,红红绿绿的色香兼备,看得他愣是咽了一大口口水。
“水汽已经干了,先穿好裤子再吃饭吧。”莫白忙活著搬来榻上使用的矮桌,将粥菜都布了上去,冷不丁儿冒出的一句话,又把陈九说得双颊绯红,羞也不是、恼也不是。好不容易穿上袭裤、外裤,系好裤带,陈九这才接过莫白递上的筷子,埋头吃了起来。
窗外射进来的橙色霞光,没过多时便消散开去,外面渐渐传来了人们载歌载舞、欢乐嬉闹的声响。陈九停下筷子、抬头问道:“白大哥,你怎麽不去?”正对上莫白那双温润漆黑的双眼,适才一直望著这边,可似乎又不在看著他。那双眼眸深处,仿佛有股化不开的忧伤,在舞动著、在呐喊著……
“白大哥,你有心事麽?……方便的话,告诉我啊~或者,出去散散心也好啊……”陈九放下了手中的粥碗,一脸担心地看著莫白。莫白忽然移开了视线、站起了身,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没有的事!快些吃,吃完我再出去。”他听了知道莫白还是不愿说,心里虽然有些闷气,还是依言赶紧将饭菜吃完了。
莫白收拾了碗碟就出去了,陈九则盖上被褥躺了下去。如今,他身为一个病人的唯一职责就是吃了睡、睡醒了继续吃,早日将身子养好,不要过多地耽误了莫白回京的行程。但毕竟刚刚连睡了好几个时辰,一时半会儿要他再睡,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他躺在床上,细细回味起这些天的经历,真的恍若南柯一梦。
尽管幼时也曾走南闯北、游历江湖,但关於那段日子的回忆,只剩下依偎在陈义武怀里、或是睡在他背上的零星碎片。大多数时光消磨在那个几乎什麽都没有、又似乎什麽都不缺的小山村里面,最远去过的地方,就是翻过一座山外的镇子。那时候听土根哥说要去省城,远的好似天涯海角,现在自己居然已经走得更远了……
省城很热闹、很繁华,什麽都有、又似乎什麽都没有。是的,自己的一条小命也差点交待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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