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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睡了,也没睡踏实。他揉搓著双眼爬下床,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莫白一伸手托住了他,将他扶起後又立刻放开了他。陈九睡眼惺忪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嘴里喃喃道:“白大哥,我要和你一起走……”莫白前行几步,他就亦步亦趋地跟著,眼看门口那几乎及膝的高耸门槛,莫白轻叹一声,将陈九打横抱出了房间。
屋外立刻有值夜侍女上来行礼,莫白对她们说道:“去告诉你们主子,我和这人都今日出谷。你们的圣尊还在屋内未醒,只怕醒来了会闹得天翻地覆,早做些准备较好。”其中一人先行退下,剩下的几人服侍他们梳洗更衣,进而送至偏堂用早膳。
陈九此时已然大醒,想起昨晚自己大胆的举动,居然都让莫白知晓得一清二楚,从头到尾都不敢正眼去看他。用完早膳,绮薇亲自带著他们到谷口的凉亭等候。她递给两人各一块五色玉令,道:“教主还在打坐,就不来送两位了。教主说了,两位是我们五圣教的大恩人,以後有什麽事,用这‘五圣令’尽管差遣,五圣教教众莫敢不从。寻常江湖宵小见了此令,定也买本教几分面子,不会太为难两位。”
他俩谢过後,将玉令收好,这时後方传来山石响动,果然是冉诺来了。冉诺乍见陈九与莫白一道,很是吃了一惊,但随即便明了似的点了点头。陈九见了他这个神情,想是误会了些什麽,可是又不便做出解释,免得越描越黑,只是愣愣地盯著脚尖发呆。
绮薇见冉诺到了,打过招呼便先回去了。冉诺在地道里七弯八拐地走了那麽多路,也不急著出发,坐进凉亭里喝喝茶,陪著他们天南地北地海聊。说起这几日是天彭的花会,各家各户都会拿出自家栽培的奇花异草来争夺“花魁”的美名,也吸引了各地的商贩来此赶市集,有时能淘到非常珍奇的物事,当真是一年一度的盛事。
“夜晚还有篝火晚会,大家唱歌跳舞、喝酒吃肉,何其爽快!两位可千万别错过了~不瞒你们说,我和我老婆,也是在花会上认识的。你们也得留神了,若是被我们苗家女子抓回去当了夫婿,可就不能回汉都去啦~哈哈哈哈。”冉诺半真半假地开著玩笑,爽朗地大笑道。
陈九听著憋红了脸,恼道:“冉堂主,我们还急著赶路,就不参加什麽劳什子花会了……”却不料被莫白按住了肩膀,道:“不妨,再叨扰冉堂主几日。他身上有伤,还是多养几天比较好。”陈九猛地抬起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背後看不到莫白的表情,可心中的喜悦还是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冉诺看著这两人强忍住笑,咳了一声放下茶杯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莫白在陈九面前蹲下了身子,陈九见了冉诺看戏般的神情,硬是板著一张脸,擦过两人的身边往暗道走去了。领路的两个童子已然在里间等待,待到後面两人也进入暗道,童子触动机关山石阖上,在一片漆黑中开始回程。
童子脚程相当的快,陈九紧跟其後、渐感不支,下身摩擦地厉害了隐隐生疼,心中暗暗有些懊悔先前不该如此逞强。好在没多久便到了渡口上了船,他才得松了口气。来时觉得这水路蜿蜒曲折,出去时倒觉得没一会儿就到了。
眼看下一段路更漫长,陈九正要硬著头皮上岸,却被边上一人赶了先,二话不说就把他背了起来。他小声惊呼了一下,冉诺问道:“怎麽了?”溶洞中黯然无光,看不出个究竟,陈九清了清嗓子,说道:“没……没事,不小心绊了一下。”
童子依旧在前面带路,两颗夜明珠映在陈九眼里一上一下的抖动。他深吸了一口气、阖上眼帘,轻轻地将头靠上身下那副宽厚的肩膀,颠簸著的震动,和男子肉体的热度一并传了过来。他忽然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安逸,仿佛婴儿处於母亲的怀中一般,途中便又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是在一阵浓郁的花香之中,陈九睁开眼看了看周围,是一间普通的苗家客房。他昨晚一宿未眠,睡得死死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来到此地的,可心里却分外的踏实,并不高声唤人,只是稍微坐起身子、靠在竹墙上。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门帘被人掀起,进来的正是莫白,手上还拿著一个小坛子和一块布巾。他与陈九对了一眼,略略吃了一惊,然後上前将物事放在床边,翻开陈九身上的被褥就去解他的裤带。陈九一把将他的手推开,红著脸说:“白大哥……我自己来吧……”
原本早该习惯的行为,此时对陈九而言都带著致命的诱惑,光光看见莫白的手,自己的下身就开始热了起来……他紧紧抓著裤腰,抿著嘴低著头,想著若是莫白还是像以前那样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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