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硬来,只得苦苦解释道:“哎哟喂,我的小九子,我叫您九爷成不?身败名裂於我,还真不如死了干净!这是我从一远房亲戚那里收来的院子,没问题,放心吧!”言罢又要扑上身去。
陈九微微一个侧身让过,笑道:“先生近来是发财啦~那感情好,到里面让小九伺候先生吧。”冯生见他一笑,顿时媚态横生,不由色心大起,焦黄的脸颊上,竟也泛出红光,恨恨道:“你这个小妖精,早晚死在你身上!”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到了床上自是一番云雨,暂下不表。
外面天刚蒙蒙亮时,陈九悄悄地把冯生压在他身上的一只胳膊、一条大腿小心挪开,翻身下床,在边上的随身衣物中翻找出些许碎银子来。他挑了几块成色较好的,其余又放回了原处。他走到外屋拿起桌上的破帽戴好,也不管那一大包裹的物事,在屋门口站定,回头低声说道:“先生,这些个草鞋草帽,算是我小九特别赠送的,爱咋咋处理吧。”言罢便翩然而去。
2
陈九走在青石板铺的小路上,步履略显蹒跚,身後的小穴里隐隐有什麽东西沿著腿根流了下来。“妈的!”他啐了一口,转道向河边走去。到了女人们平时洗衣服的岸边平台上,他褪下了裤子,弯下腰用手掬起一捧水来洗去腿上的污垢。
三月里清晨的河水仍有几分寒气,凉地陈九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哆嗦。随即他背朝河面蹲下了身子,自己伸手掰开臀瓣,手指蘸了些水探入了後穴一阵捣鼓。乳白色的浊液混合著些许淡红色的血丝渐渐流了出来,滴落到缓缓流动的清澈河水里,激起了些许涟漪,就沈了下去,酝化消散了。
陈九再用河水稍稍清洗之後,抓起旁边的裤子胡乱擦拭了一下,就套上身转而向镇口走去。途经药铺的时候,他停了下来。现在为时尚早,所有的店铺都还没有开门。他上前一屁股坐在药铺的台阶上,背靠著木板门、翘起二郎腿,倒头就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陈九身上挨了好几棒子,只听得有人喊道:“叫花子一边去,别呆在这里。秽气!”他睁眼一看,是药铺的学徒拿著扫把扫街,准备开铺了。他冲著那人赔笑道:“这位小哥,误会误会。我不是什麽花子,是来买药的。见铺子还没开,这才在门口等候,不想却睡著了。”
那夥计上下打量了他几下,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说:“买药?客官,不知您银子可曾带足?咱庆和堂可不是善堂!”陈九也不太在意,像是早已习惯。他从衣襟里掏出几块碎银说:“只是一些低贱的药材,应当是够了吧。”
夥计见了银子,面色变得好看了些,语气却依然嘲讽:“想你也受不起什麽名贵的药品~有钱便是客,还请先边上让让,待小的清扫完毕开了铺再进来。”陈九急忙起身,连声称诺让到一边,还是没有躲开扫把扬起的飞尘,捂住口鼻咳嗽不已。
那夥计见状哈哈大笑,手下的动作也变得轻快起来,扫完店铺前的街面,又去拆门板,之後进到铺子里打扫准备,忙活了好一会儿,才走出来叫道:“进来吧~”陈九点点头,跨进店门,对那夥计作了个揖,道:“多谢小哥啦~”夥计摆了摆手,说:“谢什麽~掌柜和大夫要晚些过来,你若是有方子,我倒可以先帮你抓药。”
他当下立刻脱口报出一个方子来,大约有田三七、红花、蛇王藤、泽兰、当归等几味药。夥计这才有些惊异地抬起头,重新打量他起来:“想不到,你还懂医?”“小哥说笑了,配的多了,自然就记住了。”陈九低下脑袋避开对方的目光。夥计有些犯嘀咕,但还是去称量打包药材去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後,夥计说:“你这药是用来软肝的吧,切记莫再饮酒了。”陈九接过药包,应声道:“是是,小哥说的是。”继而转身离去,嘴角浮起的笑容酸涩到了极点。
这时门外的大街上,开始渐渐有了人气。陈九到了一个炊饼摊前,买了四个炊饼,两个包上油纸揣入怀中,两个直接拿在手上,边走边啃咬起来。途经一家酒肆的时候,他停下脚步,看著门口随风飘舞的酒旗,竟有些愣住了。
酒肆里一个老头儿正在忙活,出门看见他,哧地一笑,转身又走了回去,再次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酒糟罐子。老头将罐子递了过去,陈九低头看了一眼,并没接过。老头将罐子往边上的桌子上一放,步子有些晃悠地回屋,嘴里嘟囔道:“小小年纪,一大清早的就来寻这般若汤,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这时,就听到身後“啪”的一声,一个少年人的声音说道:“老人家说的是,我听说这里的竹叶青乃是本地名产,想给家里的长辈带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