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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我催眠,“快睡觉,快睡觉,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痛了……”
“你怎么了?”鲁鑫躺下来半柱香时间,终于发现身边的人有些不一样,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小声嘀咕什么,温度也比平时低凉一点。
“我……没,没什么事儿。”我只是痛到有气呼吸,无力说话。
鲁鑫听到耳边传来一道虚弱的低声,不同往常轻快,还带点病态。
“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鲁鑫倾起上身,点着油灯,在油灯的微光下,看到一张小脸已是苍白得不见血色,紧闭的眼角渗出一滴晶莹,一只小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绞着薄被,弓着身体似乎忍着什么疼苦。
“不用。”我拉住鲁鑫的手,为痛经找大夫,岂不是被大夫笑死,我才不要,忍一下,睡就过去就没事了,以前痛经都这样,睡一觉醒过来就好很多了。
“你究竟怎么了?”鲁鑫感觉到那只拉住自己的手传来冰凉,有点关心。
“那个……”我痛得直咬着唇,尴尬地不知怎么说。
“女人那个……”我只好给了点提示。
鲁鑫呆了呆,瞧见我的额角汗都渗出来了,女人的……那个会这么痛么?看了我闭着眼睛,咬唇强忍的样子,轻轻拍了拍我放在小腹上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我已经没有了力气,咬着被子一角,蜷在床上缩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鲁鑫端着一碗红糖水走进房间,我隐约嗅到了浓浓的生姜味。
“喝一点。”鲁鑫轻轻扶起我,将碗放在我唇边,看着我慢慢喝完。
红糖姜水的味道甜甜的,一道暖流流进小腹,没那么痛了,身体暖和不少。
鲁鑫侧身躺在床上,将暖暖的大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学我一下一下地来回轻揉,我的疼痛缓解了不少,暖暖的,靠着恒温的怀抱渐渐放松身体,迷迷
糊糊地睡着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照例不见了鲁鑫,桌上有一碗还升腾着热气的红糖姜汤。
我笑了笑,这个鲁鑫,别看他熊一样的身形,里面可是一颗挺体贴的心。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弯的,我想我一定会被感动了。
算了,无以为报,回头送他几根黄瓜作为答谢吧。
由于身体的关系,这几天鲁鑫都没有带我出门,也没有像在嘉兴那样两个人一起研究账簿,遇到看不懂的,鲁鑫自己蹙眉慢慢想,实在不懂放在一边,将不懂的记着,到最后才将所有不懂积累在一起过来问我一下,很顾及我的“病人”身份。
我一个没钱的路痴走不了哪里去,而且虽然肚子没那么痛了,还是会胀胀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整个人没什么软绵绵的无力,也没有什么心思出去玩。
小强被他爹伟哥带去办事儿了,原本小强还想扯着我的衣角不愿意去的,可是伟哥一看到我和鲁鑫同房共睡一个晚上就被折磨成这个苍白无力的样子,非常同情地瞄了瞄我小腹以下,严厉教训了小强,“小叔叔昨晚睡不好,今天要休息,不许吵,跟爹出去。”
伟哥的算卦水平相当有限,与名字相反,身后有一个纯天然人形热水袋,我昨晚不知睡得多好。
小强很少被他爹这么严厉的教训,可怜巴巴地皱着正太脸,泫然欲泣,不情不愿跟伟哥出去。
临出门的那小眼神儿,楚楚可怜的,好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让人一颗心不禁生出几分不忍心。
可怜的娃,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也帮不到你。
我这人没毛没病的时候生龙活虎的,上山打几头吊睛大虫都不成问题,一旦有个头晕身热就全身懒洋洋的,不愿意做任何事情,独爱睡觉,吃了睡,睡了吃,一睡解千愁啊。
于是这几天我睡到午饭时间才从鲁鑫早就走出去的房间里出来,将早餐午饭一顿搞定,偶尔在房间门口碰到搞卫生的小二哥,小二哥一副了然的样子,摇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世风日下又咋地,我和鲁鑫又不同道的,我俩比白纸还白呢。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需要向闲杂人等解释什么。
我很自然地用手扶着腰走下楼,女人总那么几天腰酸背痛的,真麻烦。
没想到从此在苏州,鲁鑫的勇猛形象,一夜折男腰威名远播。
几天后,直接从苏州坐船回临安府。伟哥带着小强在苏州还有事没办完,就没有
和我们一路回去。
一天一夜的行程,一个站船头,一个坐船舱。
一路上我和鲁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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