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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走进枪膛,不许发射非爆管不可,咬牙忍住老谢的不合理侵犯,坚持完成人生第无数次的最精彩瞬间。却在老谢幽门探茎接触细嫩皮肤的瞬间再次刚硬如铁。
他忙于自我释放,谢警官还在调整状态寻找最舒适姿势以及酝酿冲刺情绪。
老毛最优哉,随便那两个人较劲,只管享受和思考。等会是不是该把不可一世的人民警察拆了打牙祭?看他身材,筋道应该不错,有嚼头。他舍得被邬杰压,因为被压一次可以翻身农奴唱高歌至少三次以上,属于不等价交换。
老警察一直放过了。原本真心打算一放到底,做个旁观者,看尸、看雪、看草原,全身心为生存而奋斗。
偏这俩人对他的高尚情操视若无睹,主动捅上门了,叔不可忍!
余光瞟见沉迷的谢光逸,毛青乡眼中兽光闪烁。
大年夜,三个老头子彻底放松心情举行全无羞臊的特种联欢会。不是我跳到你身上就是你刺穿我壁垒,满地精斑。谢警官说,如果他们警察局的鉴证科到了这,看紫外光灯下的反光蛋白能吓晕过去。
老毛趁他追忆职业辉煌突然袭击,背后下手。邬杰心领神会,正面辅助。老谢固然神猛,奈何英雄双拳不敌小人四手。
狡猾的农民得手欲压,医生对他喊停:“我一直想给警察点颜色看看,让我先来。”
素来好商量的老毛严词拒绝:“不行,我先!”
“不如抽签。”邬杰试图故技重施。
老毛不答应。
邬杰对他各种讲道理、分析情况、讨好吹捧,一概没用。
谢光逸被毛老头跨腰骑坐,一声不吭等看他们能搞出什么花活。没想到内讧了。暗叹命苦,社会主义天下人人平等,他压别人那天已经有被压回来的觉悟,并不觉得难为情。可是能不能快点?现在时候还早,怎样都随他们,午夜敲钟那会才是重头戏,必须由他称王称霸彰显英雄本色,何况,饺子还没煮,他都折腾饿了。
“邬杰,要不你先去煮饺子?”
“我?”搜肠刮肚和老毛交涉优先权的医生惊呆了,“我不会!”
“水烧开了扔下去!”老谢当年教女儿都没耐心,莫非已经人在□浑身震荡着欲念的颤抖还要给一中年男人指导最基本生活常识。
邬杰没理由争辩,一直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由他们俩保护着活到今天。煮饺子而已,大不了不熟。
捏起包装袋正要出门,砰砰的砸门声响起。
“开门!快点开门!我是胡因。快点!”
邬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刚刚开始动作,衣衫凌乱的两位大哥,放下饺子,坐回墙角。
哪敢把那女人放进来,他们做男人该做的事,不能展示给女人看。
胡因不甘心地对门施用大强度暴力,根本没有迎接新年送财神该有的礼貌。最后两下凿门的声音似乎有点力竭,之后外面只有一串离开的脚步声。
邬杰隐约觉得步伐很怪,可是想想女人生气总喜欢跺脚和小跳步,没往深处思考。老毛正招呼他准备接手,被谢光逸翻身反压。
这场两个强者之间的战斗持续很久,早过了午夜。
没有钟声,没有欢笑,前所未有的新年。
肉体相撞的声音很闷,刺激的画面并不能提升情绪,末日的压抑与放纵无法和谐共处。邬杰看厌了,打着呵欠,却不想睡。
新的一天,新的一年——仍然处处丧尸生路渺茫。
老谢走到面前,帮他褪下裤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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