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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一张老脸。所谓夕阳无限好——生化末日怎么样,他照样活得滋润,有饺子吃,有男人抱。
他来一阵肉麻的老年主义调情后,照旧进入生存计划探讨环节。
必须出去。
无论用什么手段,再制造一次靠近谢安然的机会,老谢不能犹豫,对准头部至少连发三枪以上。失去她群尸无首,靠油罐车的蛮横自重,冲出包围并非不可能。
唯一的难题是……没有胡因,他们无法接近重重掩护下的控制型丧尸。
老毛总把自己晾在一边不吭声。其实从老谢坦诚性向开始,他已经主动与二人疏远。乡下人心思单纯,尤其活到他这个岁数,各放心都没多少争抢的意思。别人不挑衅到前的,直接无视。
那俩人挺合适的,都能说能侃能分析,头头是道。
几经讨论,邬杰和老谢敲定,除夕过后,大年初一去找胡因讲和,然后一起冲出包围。并且可以做出妥协,帮工人们制造机会夺回停在院外的车辆。
“不能一路都跟他们走!” 邬杰对着老谢画在地上的简易全省地图一阵比划,“他们的亲戚还在,会跟一辈子。之后恐怕找不到子弹补给——警官大人您省着点用!咱们拐上胡因,去山里。”
他的意见太傻了。装哑巴一天比一天习惯的老毛忍无可忍,“春天不能进山。野兽都出来找食了,尤其熊,睡一冬天,皮糙肉厚,子弹打不死。”
老谢深以为然。
“我知道大庆市区有个叫格林小镇的楼区,据说非常荒凉,建好几年了也没几户去住。那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大庆市区的情况至关重要,国家究竟有没有控制住局面,军队是否还有幸存,仍在战斗,他们对逃难民众的态度。躲在这什么都不知道。或许疫苗已经大范围推广了也说不定。”
邬杰冷笑。最悲惨的末日,居然还有人凡事往最好的方面设想,天真。
丧尸再恐怖,年还是要过的。中国人历来重视春节,即使杨白劳那种一贫如洗的穷鬼也坚持给女儿扯二尺红头绳过年。条件艰苦不要紧,没有气氛创造气氛也要过年!
除夕下午,老毛张罗把饺子煮了。
邬杰不答应,说饺子守岁到午夜才能吃,奔过去跟他抢,动手动脚地缠到老毛身上。
老谢从外面巡查回来就看见他俩纠缠在一起满地滚,四片嘴唇啃得香甜。没好意思吱声,本来他才是撬墙角的,现在人家办事,打扰遭雷劈,蹑手蹑脚拾起饺子和锅,打算去煮。
邬杰呼哧带喘地抬起头喊他:“急什么!你饿了?大过年的能不能别紧绷着神经,放松一下。都不许干活,饺子等晚上我给你们煮。”
老谢满腹牢骚:不找事干我蹲在这看你们俩亲热?你不嫌害臊,我怕长针眼。
老毛也觉得邬杰的要求强人所难,推开他打算和老谢团结一心,抵制邬杰的无耻性骚扰。
“大过年的!” 邬杰抱头高呼,“能不能让我换换心情!整天都是丧尸、吃饭、守夜、巡视。歇一天成不!我受够了!”
如果他是青葱年华的二八少女,两位大叔会因为明显的情绪失控对他温言安抚柔省安慰否?
绝无可能。人渣的品质在于,别人开心不关他们事,别人丧气他们捡笑。
老毛最先乐出来。
他平时笑脸多,可全集中在阴笑、狞笑、诡笑、奸笑等等让人一见生寒的卑鄙表情。难得现在真正开心地笑出来,刺激了邬杰脆弱的神经,超水平发挥将他扑倒在地。
“你有心情笑,没心情过年?老头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当我好惹,老实点!”
多日磨练,邬杰扒旧式棉裤的功力越发精深,三两下划拉出整片屁股。指甲抠下去的伤痕犹在,记录了农民哥哥的狠辣和蠢笨。
老毛一向不喜欢挣扎反抗,被他压倒自觉分开双腿,搞得邬杰每次都缺乏成就感。
过年就是要喜庆,没有鞭炮无所谓,□小炮仗,声音小,火力足。可惜老毛总死挺着不肯叫&床,使乏味系数一路飚升。
怪不得他,每次都是就地战斗,哪来的床。
老谢作为旁观者,无所事事。看了一会便头脑发热,不管不顾舍身加入战斗,将邬杰压了个结实。
老毛机灵,看见他过来已经侧身改变姿势,避免了叠罗汉垫底的悲惨命运。
邬杰惊叫:“等会,还没到你!压死我了,下去!”
“过年,大家一起才热闹。”
邬杰被老毛动作牵引,这个时候子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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