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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依为命,可以把可怜的襁褓中的小生命抚育成|人。
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家族,一个地区,乃至一个国家,整个世界,遭遇和机遇组成了整个发展延续的过程,每一次遭遇和机遇都给发展的历程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影响整个过程,于是组成了成功与失败的历史,于是构成了幸福与悲惨的人生。
刘春怡在恍惚之中,不知哪里冒出了那些深奥的哲学念头,可悲可笑,自己悲惨的经历,多舛的命运,已经没有勇气向前走了,生命在落地的一刹那终结是最幸福的一生,否则都要接受世界赋予的罪恶的煎熬。
刘春怡睁开眼睛,想看看眼前的世界,也想看看自己的亲骨肉,面前站着一位来无声去无踪的白发老太太,一双眼睛多了绿油油的光芒,不是别人,真是寒风中在工棚处游走归来的丁妈妈,这些日子,丁妈妈如鬼魅一般行走无声,来去怪异,刘春怡死灰一般的心灵也不在恐惧什么了,慢慢地坐起来。
“你的生辰八字,要真实的。”丁妈妈的声音冷得就像窗外刺骨的寒风,低沉的冰冷如同寒风中冻结的冰霜。
“妈妈,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是庚申年甲申月壬戌日午时。”刘春怡张着诧异的眼睛飘洒着惊疑的目光回答道。
“庚申年甲申月壬戌日,果然是只猴子。”丁妈妈念念有词,出去了。
一连几天,丁妈妈都要出远门,一早就走了,很晚才回来。爷爷奶奶老泪纵横帮助刘春怡照看整日啼哭不止的孩子。丁春林的死,伤了爷爷奶奶的心,本来离婚事件给两位老人留下了创伤,传统习惯,家无离婚之媳,无再嫁之女,上上家庭也,是受人称赞尊重的,五十来岁的儿子要离婚再婚,就是败坏门风的伤风败俗的事情,对于爷爷奶奶是特别在乎的,然而,英年早逝的孙子,如同给日见苍老的爷爷奶奶伤口上撒了一把食盐,钻心刺骨的疼痛沉沉地压在心头,见了那啼哭不停的婴儿,更是泪流满面。
刘春怡也跟着哭,哽咽着要爷爷奶奶回去吧,要保重身体,不要过度悲伤,悲伤也无益,只是徒增苦楚。
爷爷奶奶不想见人,看见了熟悉的人就落泪,特别是见了像孙子丁春林一般活奔乱跳的年轻人,笑呵呵地掉眼泪,伤心到极点,于是,两位老人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以前两位老人天天相携四处走动亲眼见识大开发的热潮,寒暑不易,现在彻底失去了踪影,就是伤心过度,失去了生活的趣味。
“春怡,看了日子,请了巫师,就在今天,安土安神,按照程序进行,不要大声说话,不要来回走动,尽量不要让孩子啼哭。”金光闪闪的早晨,太阳照进屋子里来,熟睡的婴儿还没有惊醒,丁妈妈开了门,对刘春怡说道。
刘春怡知道,那是讲迷信,小时候在老家的时候,见过巫师跳神的迷信活动,好新鲜,带着好奇的心情,惊慌失措远远地看邻居家请巫师敬神谢土,原因是那家邻居老出怪事,奇怪的让人无法理解。
刘春怡明白了,丁妈妈请了巫师敬神谢土讲迷信,是有原因的,是关于丁春林的死,刚刚涉世生龙活虎的年轻人,说殁就殁了,伤心之余,要问一个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可是答案在哪里,谁能告诉我。在迷茫之中,在苦苦思索不得其解的时候,只有寻找虚幻的带有迷信色彩的理论来解释,那是唯一的途径,毕竟可以有一个答案,不论它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总可以寻找一个答案,在伤痕累累中小心翼翼地选择生活的方向,给予恐慌的心灵一个安慰的借口。
也许,这就是巫师的市场。
果然,一对男女提了两个箱子,大摇大摆走进了院落,男的油头粉面西装革履,打了领带,有五十上下,女的浓妆重抹,金黄的卷曲的头发,衣着华丽,三十多岁。两人进了院子,四只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好像在寻找什么,又像希望发现什么,只看的刘春怡心里发憷,怦怦跳个不停。
丁妈妈迎了出来,刘春怡惊得双手捂了嘴巴,丁妈妈苍白的脸上竟然堆了灿烂的笑容,这是很少显现的笑容,这是在丁春林死后没有过的笑容,笑容里毕恭毕敬迎接一对男女进了屋子。
刘春怡见过巫师,是长须飘飘,光亮尖尖的脑门,目不斜视,也见过巫婆,虽然目光犀利,但举止稳重,一言九鼎。可是,这是巫师吗?看样子就是一对江湖骗子,丁妈妈怎么会请这样的人来做法事讲迷信呢,这是对迷信的不敬,既然讲迷信,就要尊敬迷信,不管它是否可以解决问题,是否可以指点迷津。
“妈妈,那是巫师吗?像江湖骗子,别上当受骗了。”刘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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