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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您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吗?”
……“我当时还小,并不知此事过程,但是玲门确实参与了,光天书……记得师兄高善当时只要抄本,可彼阎洞不给,师兄恼凶成怒设计夺了回来,到了最后,几年前还是丢了。”
“丢了”
“对,当年似乎师兄并没有夺回来,好像直接就没有找到,后来彼阎洞白日不知听了哪的消息,说光天书在风雨阁,却偷窃无果。”
一行人回到客栈,秉烛夜谈。
“这想必你也是知道的,白日的事。”高不落倒上茶,看向浦玉。
“嗯。”浦玉低头答应。
“青玉箫,可是你拿走的”高不落又问。
“对。”
“这先生都知道。”归雀惊讶。
“江湖已经传遍了,哪里没有客闻的耳朵和眼睛。”高不落笑笑,接着又说:“可是,当初,夏天云并非死于自杀。”
浦玉心头一震,皱眉诧异:“为何这么说”
高不落起身:“首先,夏天云身负血海深仇,他绝不会轻易自杀,就是为了白日,也要报了仇后再讲。”
“第二,德景棍。当年白姜冒充林苍是事实,而且白姜拿着德景棍,跌落悬崖后德景棍呢,说是被夏天云拿走了,为何夏天云坟前只有青玉箫”
“而且,青玉箫与破霜剑根本不会一生一灭,就是青玉箫寒气可以湮灭剑的阴气,可除了德景棍,没有能够使破霜剑粉碎的,这恐怕另有玄机。”
“怎讲”则袖打开明竹扇,皱起眉头。
“这些,都是奇水镇墨家铁铺的打铁女儿说的,明日我们可以去问她。”
“墨家铁铺”则袖又奇怪。
“对,当年我打听我这短笛上哪里修,别人都给我指引那里,在那修笛子时,那女儿与路过修武器的客闻讲的,还收了银子。”
“不过,那客闻似乎没把这消息卖出去,因为到现在都没有在江湖听到。”
“三个花的,辈分还挺高。”
奇水镇与忙也镇不同,没有那里的繁华烟火,倒是十分朴素恬静,过往行人似乎相互都认识一样,脸上都是熟识的怡然与自得,没有别处的人脸上的铜臭戾气,与这山上冬末初春的景致倒是很响应。
几人走到一家铺子面前,简陋的门头下是一幡墨字店旗,打铁的案子设在门口,里面是越深处越矮,也是越暗。
“墨锵锵在不在”高不落冲里面呵。
“在在在。”闻声,从里屋一瘸一拐的走出来一姑娘,长得小巧白皙,肮脏粗劣的衣服在她身上也没什么拙笔,倒是显得她朴素,水灵灵的,笑着的细嫩的声音听出来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的样子。
她收回不方便的右腿,看到这五个人,便知不对。高不落她认识,旁边的雁雀少年的长剑匕首也是有名的,额巾竹子,竹子塘的……腰配青玉,浦玉先生,还有这个明竹扇……
“明竹扇!”她激动的一下要钻进则袖怀里,吓得则袖连忙退三步。
“请问姑娘可知破霜剑”浦玉上前一步。
“浦玉先生,寻仇来我铁匠铺干嘛”墨锵锵扭头。
归雁电光火石之间,抽剑出鞘,架在她脖子上。
风可不是春天的风,这与冬季无差,刺骨冷冽。
“请姑娘告知。”浦玉将归雁的剑收回。
墨锵锵笑笑,指引几人往后面去。
“你的腿?……”则袖便拨开绫布,便看向她的右腿。
“先天的。”她笑笑。
院内亭中席坐谈话。
“破霜剑是在白日死后不久,被去杀夏天云的半惹囚杀手杀死后夺走的,至于半惹囚为何要杀夏天云我就不知道了。”
“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假的破霜剑是我爹爹做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爹爹”浦玉疑惑的眯眯眼睛。
“我爹爹是老不阚。”墨锵锵说后,则袖猛的拍案站起,眸子里全是不可思议,一代武器伟人,后人竟在打铁铺:“什么你爹爹是”
“对啊。”墨锵锵还是好奇他手里的明竹扇,想趁机摸摸,又被则袖打回了手。
“杀夏天云恐怕是因为,半惹囚完不成夏天云的契约,当年的杀手可能就是顺手拿走而已,青玉箫拿了会让人生疑。”高不落拂拂袖子,说道。
“那德景棍呢?”浦玉又问。
“德景棍传说它重千斤,白姜就是因为拿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