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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行风而便于船只逆流航行。通过控制航运业,统治者就可有效地掌握整个农业耕作的剩余部分。这里不必进行设立行政管理机构,尼罗河成为建立早期和持久的中央集权制国家的纽带。在埃及,贸易是由王室操纵的,而且它还是一种军事职能,一次又一次地发动远征,从叙利亚运回木材,从西奈搞回铜,从努比亚弄到金,而从乡村则征收到税金。可见,从人类文明开始以来,在政治、军事和贸易之间就一直存在着密切的联系。
上述城邦文明文化和欧亚西部草原亦武亦牧部落的技术和思想相结合,大大促进了社会和政治的进一步复杂化。这一结合在军事方面的表现是公元前1700年左右发明了轻便双轮马拉战车,不久这战车就成为席卷欧亚的胜利之车。公元前3000年左右,草原牧民开始驯化马匹。将马匹套在轮式车辆上,是苏美尔后裔美索不达米亚人最先搞起来的,但是他们的四轮马车拐弯要靠拖转,因此,不适于作战。后来,一种双轮马车设计出来了,这种车采用轻便的辐轮,而且配有能将车体部分重量传递给马匹的挽具,从而满足了速度快、转弯灵活的作战要求。双轮马拉战车是这一时期的新型装备的主要组成部分。随后,出现了威力极大的复式弓弩,与此同时,在开阔地上构筑矩形土木筑城这种作法也盛行起来。这样,机动火力和快速追击,往往使得那些头戴铜盔、身着铜甲、队形密集的步兵溃不成军。为防止敌方突然袭击马拉战车军营,在其四周筑起方形土城,从而为城市设防提供了基本模式。
随着新战法的采用,草原地带的牧马人将这种新战法与其好战的气质和强有力的部落统率机构结合起来,从而变得不可一世,他们的扩张改变了欧亚大陆的社会面貌。两河流域的文明无力阻挡先进的战车技术。连绵不断的征掠极大地改变了权力的分布,造成了人们的迁徙和同化。马拉战车战术的一统天下在西欧和北欧的山林地带受创。这是因为箭术和战车只能在开阔地上发挥特长,而能使之发挥特长的开阔地位于东方。因此,到了公元前1300年,新技术、新战法迅速而间接地扩散到黄河流域,并在公元前1500年到1200年间由雅利安人传入印度北部。长期的征讨和具有资本主义特征的战争形式导致剩余产品集中,而这不仅维持了地方暴力、剥削和残忍,而且也哺育了文明艺工和一个有闲阶级。这种基于陆地的黩武主义使早先沿欧亚南部的海上联络慢慢中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各文化发达程度不等的民族之间发生不断的侵略性的竞争,从而推动了政治和社会的发展,极大的推进了一系列同期性文化的发展,以适应增强建设和扩展势力的需要。
公元前1200年左右发明了炼铁术,草原部落和城邦文明之间因而再度出现了势均力敌的情形。炼铁技术的发明。为步兵提供了能够防御贵族战车兵攻击的盔甲,以铁器武装起来的凶悍的草原部落人彻底打垮了赫梯安纳杜利亚和迈锡尼希腊的精锐战车部队。到了公元前1165年,埃及由于矿的缺乏,失去了对巴勒斯坦和叙利亚的统治权。取代它的是使用铁制武器的海湾人。亚述人凭借丰富的铁矿,大规模武装其定居的臣民,因而击退了使用铁制武器的部落人的进攻。亚述王国步兵高度组织,采用密集队形的作战方式,为波斯人、马其顿人和罗马人所仿效。除开亚述王国外,铁器对战争和势力都同样产生了作用,削弱了凭借马拉战车兵的贵族统治,增强了像以色列这样的由自由农民和小地主组成的部落国家。但是,由于其侵略精神,加之权力又分散,这样的国家有其所固有的不稳定性,因此,中央集权制的亚述王国又占了上风。并为波斯国家树立了榜样。
希腊装甲兵采用方阵的密集队形战术行动时严密一致,把步兵的作用提高到新的高度。这一发展对社会的影响是十分深远的,它把平均主义和集体主义精神注入政治之中。而三层桨划战船的投入现役,则更加强了这一倾向而且向民主化方向发展了。战船的使用使雅典人成为东地中海的主宰,而驱动战船的人只要有体力和统一协作就行。权力行使方面的事务扩展到城郊农民阶层以下,一直到城市平民,武器装备的变化带来了社会结构的改变,由游牧民族的专制向较为民主的权力分配方向发展。
公元前900年前后,也就是双轮马拉战车出现的一千年后,草原部落和开化民族之间的军事均衡再度打破,变得有利于野蛮部落方面。其原因是骑马作战这一新型作战方式的出现,骑兵能飞速前进占领地盘,运动快,行动范围广,这是任何其它兵种所比拟不了的。它能很容易地登山,通过山隘口,渡过河川,突进森林地等,这一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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