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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那个与性别有关的的世界。通过《即兴诗人》《奥?特》及《只是一个提琴手》这三部小说,安徒生探询着“男人”和“女人”这种概念到底意味着什么。在《只是一个提琴手》中,安徒生更是把一个雌雄同体的人物推到读者的面前,试图表达出一种存在于男女之间的互补状态,而歌舞剧《相遇和分离》也描写了他对于爱情和性别在深层次存在的分离感。
金星、火星和海王星所构筑的大三角,传递出的不仅是安徒生心灵深处的脆弱和谵妄,同时还有一种奇异的强大、稳定与和谐,如同硬币的两面。或许,唯有他的后辈、哲学家索伦?克尔恺郭尔对他的描述是恰当的,他将安徒生定义为“奇异的泽蛙”,一种稀有而矛盾、荒谬而令人不可思议的生物,其含义就如同雌雄同体的花。以今天的眼光来看,这位19世纪的漫游者,对于人类精神意识边界的摸索,已远远超过了他的同时代人的理解力和接纳程度。
反讽的是,安徒生在最后的自传中却如此自陈:“我整个一生中,无论是光明的日子,还是黑暗的日子,其结果都是美好的……我觉得我是个走运的孩子,几乎人人都对我充满了爱并且以赤诚相待,使我很少丧失对人性的信心。”这,大概是这位海王星人对自己所诉说的最后一个美丽的“谎言”,尽管并不是唯一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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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believe当中也有一个lie
文/鲤编辑部
我们都说过很多很多的谎言,多到说谎大概也已经成为自己所不知晓的习惯。有时候我们说谎是在自欺,拖延时间或者躲避责任,获取安慰,最后忘记自己的面目。有时候我们说谎是在欺人,不让他人看到自己的悲恸,快乐,暗角,死穴,把真实的成份藏起来,并非都出于一颗阴暗晦涩的心,或许是出于爱和浪漫,也可以是痛和忍耐。这么说来,欺人大概要比自欺更多些人情冷暖,也更多些残酷。
而这个世界因为承载了太多的谎话,或许也终究会变成一场比《楚门的世界》更庞大的真人秀,工作,梦想,宠物,图书馆里暗送秋波的女孩,流浪汉,新闻,股票都是假的,都是一场布景而已。有一天当楚门想要离开这个世界,他所坐的船就突然撞破了背景,撞在了假的蓝天白云上,于是导演说:外面的世界和这里一样有谎言有欺诈,不同的是,这里是为你而设的世界。
那么你真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么?
这话多么怵目惊心,这让我们在自己说着谎话的同时,也想摸摸身边的蓝天白云,是否都是真实。可是我们难道就真的有勇气回到一个正直的,没有谎言的世界里面去,最后的结果也无非是被真相磕破头后,又逃回到谎言的庇护里,至少谎言描述出来的世界更美好些,更简单些,有时候我们可以躲避与此,有时候我们则可以虚构出另一个人生。
其实一切都不那么重要,因为那个没有谎言的世界,对于我们来说,大概只是一个美妙的猜想。
但是我又觉得那些谎话总有一天会成真的,只要我再忍一忍,或许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是还有那一丁儿年轻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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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缝天衣
文/蜜蜂
有时候我也会想,或许不该念那所设计师学校的,那儿的人都是跟我不一样的人。我前面坐着的一个小男孩是在美国长大的,他戴的项链是维维安?维斯特伍德,他的偶像是一个我不知道名字的人,据说在美国很红,而且他是个同性恋,他的一切都符合一个时髦的服装设计师所需要的。那儿的人都是他的同类,他们穿得稀奇古怪,家境颇好,完全不需要为了昂贵的学费而操心,下课后各自开着奥迪车们回家去。如果不是因为我想去英国读服装设计,我不会死撑在他们里面,无非是为了心中的一抹小小梦想,潮湿的伦敦,维斯特伍德老太太的故乡,我给自己一个借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梦想,所以一切都值得。
老师有一次点名批评我说,穿得太差。大概就是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名牌货吧,她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的妈妈帮我经营着一个卖袜子的小店,每个月我都会从北京这儿的批发市场批货寄回去,有时候也去上海,但是从来都是坐火车去的,住在最便宜的小旅社里,我从来没有告诉那些同学,我没有坐过飞机,倒是从网上搜索了些法兰克福机场或者戴高乐机场的贴士,在他们讨论度假的时候,也插上一脚。我有个姨夫在英国,是个关系非常远的远亲,我几乎都记不得他的样子了,也从来跟我们家没有任何联系,而现在我常常把他挂在嘴边,就好像明天他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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