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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回头说说我们神秘的抄写员吧。
玛丽莲:住嘴!你不会懂的。秘密泄露了,我会失去太多的。
卡波特:侍应生,请再来瓶穆姆。
玛丽莲:你想灌我开口吗?
卡波特:是的。这么说吧。我们做个游戏。我跟你讲个故事,如果你觉得有意思,那就换你讲一个,或许可以接着说说你的作家朋友。
玛丽莲(有点动心,但不情不愿):你的故事是关于什么的?
卡波特:埃罗?弗林。
玛丽莲:(沉默)
卡波特:(沉默)
玛丽莲(恨自己不争气):好吧好吧,你说吧。
卡波特:还记得你刚才说的埃罗?弗林的小故事吧?他对他的家伙多么自豪来着?我可以作证。我们有过暖香一夜。明白我的潜台词吗?
玛丽莲:你瞎编的。你就逗我玩儿吧。
卡波特:我发誓。决不忽悠你。(沉默;但我看得出来,她上钩了,再让我点根香烟……)唔,事情发生时,我才十八岁。十九岁吧。还在战时。1943年的冬天。卡罗尔?马库斯为好朋友葛洛利亚?范德比特办了场派对,那时候她没准儿已是卡罗尔?萨洛扬了。晚会就在她妈妈的公寓里开,公园大道。盛大的派对啊。大约来了五十人。半夜时分,埃罗?弗林带着密友大驾光临,那是个虚头巴脑的花花公子,叫弗雷德?麦克沃伊。他俩都喝得醉醺醺的。总之,埃罗开始和我套词儿,他很聪明,我们都说得对方哈哈大笑,然后,他突然说想去摩洛哥俱乐部,还问我想不想跟他、还有麦克沃伊一起去。我说好啊,可是麦克沃伊不想走,不想甩下派对上那些初进社交界的小妞儿,结果,到最后只有我和埃罗走了。但是,我们没去摩洛哥俱乐部。我们拦了车出租车,开到了格拉梅西公园,我在那儿有个单间小公寓。他一直待到早上再走。
玛丽莲:你觉得该评几分?十分制。
卡波特:老实说,那人要不是埃罗?弗林,我大概都记不起来这事儿了。
玛丽莲:这根本算不上一个故事。根本配不上我的事儿。你不能不择手段啊。
卡波特:侍应生,我们的香槟呢?我们都快渴死啦。
玛丽莲:而且你也没说出什么新鲜事儿啊,这不能算。我一直知道埃罗那档子事儿啊。我有个男按摩师,说起来,他还算是我的好姐妹呢,他也是狄龙?鲍尔的按摩师,他把狄龙和埃罗的私房事儿都跟我说啦。不行,你得再说个像样的。
卡波特:吃亏买卖你也得硬上啊。
玛丽莲:我还等着呢。来吧,说说你最好的那次。顺着刚才的话题。
卡波特:最好的?最难忘的?该轮到你先说吧。
玛丽莲:还说我硬上吃亏买卖!哈!(吞下一大口香槟)乔不算差。能达到全垒打水准。要是光看他这一点的吧,我们还不至于离婚。不过,我还爱着他。他很真。
卡波特:老公都不算数的。这场游戏里不能算。
玛丽莲(咬起指头来;真的在动脑筋):好吧,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好像和盖里?库伯沾点亲。是个股票经纪人,样子嘛,没什么看头——六十五岁,带着厚厚的眼镜片。厚得跟水母似的。我说不上到底像什么,但是——
美丽的女孩儿(7)
卡波特:你可以打住了。我已经从别的姑娘们那儿听过他的事儿了。那位老剑客挺能四处转悠的。他叫保罗?谢尔德,是洛基?库伯的继父。他应该挺了不起的。
玛丽莲:他是。好吧,聪明的混蛋。该你说了。
卡波特:不玩啦。我没必要再向你爆什么料了。因为,我知道你那戴面具的神秘人是谁了:阿瑟?米勒。(她放低墨镜:哦,哥们啊,什么叫目光能杀人,这就是,哇哦!)你一说他是个作家,我就猜到了。
玛丽莲(结结巴巴的):可是,怎么可能?我是说,没有人……我的意思是,几乎没有外人……
卡波特:至少三年、大概四年前,欧文?德鲁特曼——
玛丽莲:欧文什么?
卡波特:德鲁特曼。他是《先驱论坛报》的作者。他跟我说,你正和阿瑟?米勒打得火热。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之前嘛,我太绅士了,所以才没说。
玛丽莲:绅士!你个大混蛋。(又开始结巴了,但墨镜归位了)你根本不懂。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已经结束了。这回是崭新的开始 。这一次不一样,而且——
卡波特:别忘了请我参加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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