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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理会我的不屑,只是抱头仰躺回床上,“怎么,心里不好受睡不着了,需要我来帮助你?”
我深吸口气,点点头。
不要误会,其实这是件很严肃很学术的事情。施洋的催眠术是得老头独家传授的,我们师兄妹中只有他真正学到了精纯。
至于,为什么要以这样让人联想的说话方式?好吧,这该问他。反正我早已习惯了。还真没想过,要不然该怎么表达?
施洋又从床上弹起,身体轻盈有力的模样,哪里像是个还缠着绷带的“残疾人”?
他拍拍床铺示意我,“把外衣脱掉,过来躺下吧。”
我嫌恶地看了那床单一眼,谁知道他方才一个人在干什么?
施洋见我这样子,一阵好笑。“得了吧,都免费治疗了,还那么多要求?”
我终究不情不愿地躺了下去,闭上眼睛。感受到头顶有施洋温暖轻揉的抚摸,听着耳畔他低沉的轻语,渐渐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第6章 零六
高二的最后一次期末考试,我缺席了。
独自背上背包坐了一昼夜的火车去了北方一座有海的城市。
我不知道辛校长是怎么处理她女儿在校的烂糟情况的。总之,之后我依然可以顺利升入高三。我终于可以将身份所带来的好处享受得毫无所谓。可那个时候,无论是我还是辛校长夫妇都早已无心关注这些。
沈遥的死是两个家庭的灾难。他家和我家。沈爸爸和沈妈妈,我曾经的干爹干妈对我恨之入骨,连带着辛校长的校长之位也变得艰难起来,我妈妈也被调岗。
我后来才知道,沈家其实是一个背景很大的家族的分支。但以前,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这些,我只知道沈爸爸在教育局工作,是妈妈从前的领导。而沈遥,一直都只是我的小跟班,我最贴心的小遥子。
我不是个省心的孩子,更不是个孝顺的女儿。在我的父母被这件事故的后续纷扰搅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却在给他们制造更多的麻烦,带去更大的伤心。
火灾发生后,学校取消了住宿制度,我也回到了家里住。但事实上,父母与我见面的机会反而更少了。那阵子父母似乎很忙,经常晚归或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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