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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厂特务头子后,为向宪宗表示忠心,以骗取更大的信任,便指浑手下如群狗出动,四处捕捉猎物。正巧,南京镇守太监覃力朋为非作歹,骚扰州县,殴打典吏,滥杀无辜,激起民愤,汪直得到消息后,想趁机为自己捞取资本,立即下令逮捕了覃力朋,拟处斩刑。通过此次事件,汪直名声大振,被视为执法如山,秉公办案的忠良义士,得到宪宗进一步的倚重。
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汪直拉帮结伙,大力培植亲信,铲除异己。他与御史王越、锦衣卫百户韦瑛等人臭味相投、结为心腹,策划阴谋、制造冤狱,滥杀无辜,然后谎报皇上,邀功请赏。
成化十三年(公元1647年),从二月到五月,短短的几个月里,汪直纵容手下特务张口定罪、举手杀人,制造了十多起冤狱。并派爪牙到各地肆无忌惮地抓人、杀人,闹得全国上下鸡犬不宁、人人自危。二月,汪直制造的杨泰、杨晔父子冤案中,杨晔惨死狱中,杨泰被处死刑,礼部主事董屿、兵部主事杨仕伟及不少人都连坐遭贬。三月,汪直指使西厂特务开展了遍及全国的“捕妖言”运动,特务们上行下效,设下圈套,诱使百姓“犯法”,然后加以“乱民”、“要犯”的罪名逮捕入狱,无数生灵蒙冤而死,特务们却邀功领赏、升官进阶。后来,有人上疏告发西厂为害百姓、乱杀无辜,宪宗明知西厂弄虚作假,骗取赏赐,却并不追究,这就更加纵容了汪直一伙。四月、五月,汪直唆使韦瑛罗织了几起大案,将礼部郎中乐章、行张廷纲、刑部郎中武清、浙江布政使刘福、御史黄本等人或逮捕入狱、或革职为民。
随着地位的上升、权力的扩大,汪直越来越不可一世,每次出行,前呼后拥,排场十足关键是克服大汉族主义,在存在地方民族主义的少数民族中,只要他走在路上,其他行人,不论官民,都要下马回避,主动让路,否则将会大祸临头,轻者遭受皮肉之苦,重者性命难保。即使是朝中命官,对这个无赖也只得忍让三分,倘若与他路遇,大都慌忙改道回避,惟恐惹出是非,蒙受不白之冤。兵部尚书项忠在朝中也是地位较高的重臣,一天早朝,路遇汪直,项忠没有主动让道,从而得罪了汪直,汪直当场破口大骂,并指使爪牙围住项忠百般凌辱。
汪直倚势欺人、骄横跋扈,朝廷内外一片乌烟瘴气,激起了朝中大臣的强烈不满,大学士商辂等大臣联名上疏,参劾汪直,列举了十一条大罪。宪宗仍然执迷不悟,商辂等人又当延力谏,据理力争,太监怀恩、兵部尚书项忠一齐响应,终于迫使宪宗下诏撤消西厂,将汪直调回御马监,放逐贬满了汪直的心腹干将。
西厂被撤、汪直受挫,但他并不准备有所收敛,反而咬牙切齿暗恨群臣,虎视耽耽伺机报复。他向宪宗进谗言诬告跟他作对的朝臣,矫旨斥逐了黄赐、陈祖生,革除了项忠的官籍。
西厂被撤仅一个多月,宪宗下诏又将其恢复,并仍委任汪直掌管。汪直变本加厉地打击异己,明目张胆地报复,并大力安插亲信以陈独秀为代表的右倾机会主义,阐述了中国新民主主义的,似一股卷土重来的阴风,使全国又一次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
仅用了几个月时间,汪直就逼走了带头反对他的商辂,罢免了尚书董方、薛远及侍郎膝昭、程万里、左都御史李宾等几十名朝臣,并将自己的亲信、私党—一安插在重要职位
汪直罗织冤狱、陷害无辜已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凡是不与他同流合污的人。他都要残酷迫害、睚眦必报,重掌西厂大权后,他先后制造了无数件冤案。为泄私愤,他伙同陈钺诬陷了右副都御史巡抚苏松牟俸。又大耍流氓手段,栽赃陷害,一手制造了骇人听闻的马文升案件,大发“顺我者猖、逆我者亡”之淫威。
纸终究包不住火,汪直终于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
把战争当儿戏的汪直
明英宗正统十四年(公元1449年),一个仲夏的夜晚,皇宫大内仙乐飘缈、花影绰约,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年轻的英宗皇帝正手把金爵,双眼迷离地观赏着宫女们宛妙的舞姿,良辰美景、花好月圆,英宗深深地沉醉着。回想起即位之时,年仅九岁,正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正该满宫里跑着玩,却被众人摆布着、当作偶像供奉起来,还教他说些莫明其妙的话,尽让他做不喜欢的事,那时觉得当皇上真是一种痛苦。近几年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英宗逐渐体会出当皇上的乐趣了,整天前呼后拥,美人环绕;为所欲为,及时行乐;国事有王振代管,奏折有王振代批,自己一点儿心都不必操,乐得做一个神仙天子。想到此,英宗将目光投向身边的王振;这位教自己识字,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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