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飘零身世(第2/3 页)
来。人生快乐也好,悲伤也罢,都需要坦然面对,人生的苦乐,又有谁说的清呢?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楚云飞唱罢,又再举起酒杯,晃晃悠悠的说:“来来来,雷兄,烟儿,别停杯,再满上,喝,喝,尽情的喝!”说罢,又是笑又是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原本欢乐舒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这样的宴席,气氛由明快变得压抑,在这荒郊野地,凭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凄惶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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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窗外寒露更重,三个人一杯接一杯的喝,仿佛全都醉了,桌子上酒杯倾倒,一片狼藉。不知不觉,已是三更时分,三个人竟醉倒在桌边,不省人事,仿佛沉沉睡去……
次日,窗外天光大亮。沉寂一夜的大地再次苏醒过来,树林里鸟雀跳跃鸣叫,一轮火红的旭日爬上远处的山巅!清晨,在温柔阳光的照耀下,万物都已焕发出新生!一切仿佛又变得那么美好动人!
柳如烟在鸟雀声中迷迷糊糊的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一个懒腰,抬起头发现一地的狼藉,他才恍然明白,昨晚大家都喝醉了,就这样卧倒在桌旁睡了一晚。回想起昨夜的情景,他只觉得甚是好笑,看着师傅和师伯醉倒在桌下的模样,他几乎已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连忙将师傅和师伯扶起来,正欲将他们安顿至床上去睡,他们却都苏醒了过来。
南山居士缓缓睁开眼睛,仿佛还带着些酒意,恍惚问道:“此时几更钟了?”他怔怔的望着柳如烟,挣扎着坐起身来,柳如烟忙上前搀扶。
“师傅,此刻正是早晨七点,你看,天色都亮了。”看着师傅窘态可掬的样子,他禁不住暗暗好笑。就在这时,雷震天也已苏醒过来,翻身坐起,睁眼看到眼前莫可名状的景象,顿感一阵尴尬,忙诺诺道:“唉呀,昨夜我们是否在此处安睡?”说罢,俯首看了看身上衣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三人回想起昨夜开怀畅饮的欢乐情景,皆都忍不住发出一番感概。
柳如烟七手八脚的收拾完一地残籍,对南山居士说道:“师傅,再过几日就是您老的六十大寿,徒儿想着今日便动身前往红琴居接花妹回来吧?”
楚云飞洗簌一番,转身对柳如烟说道:“也好,你就快马加鞭去一趟红琴居,顺便替为师捎句话问候你许师伯,邀请他一家人务必前来一聚!”柳如烟点头称是,告别师傅师伯,遂转身去后院牵出一匹骏马,跨鞍跃上马背,那马仰首一声高嘶,柳如烟轻喝一声,扬鞭打马,绝尘而去,两个老人目送一骑人马消失在山道深处。
楚云飞转头对雷震天微笑道“雷兄,你我兄弟难得一见,你也务必在寒舍多住些时日,待我寿辰之时,有几位故友也要前来,正好大家欢聚一堂!”
雷震天捋一捋胡须,道:“楚兄盛情,小弟本不便推辞,”他略有沉思,讪讪笑道“不瞒楚兄,我此行前去蜀地剑门关正好路过此处,竟不想在这里巧遇楚兄,真是天意要你我相逢!”
楚云飞皱眉道:“不错,当年一别,我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与雷兄相见,不想却在后山巧遇雷兄,这不是天意是甚?”说着,两个故友相对大笑起来。
楚云飞询问道:“不知雷兄前往蜀地有何贵干呐?”
雷震天目光闪烁,沉吟道:“实不相瞒,我千里迢迢是为了寻一仇家,曾听闻他藏身蜀地剑门,趁眼下还能走动,便决定前往寻找。”他突然目光流动,仰首望天,眼里流露出一抹痛苦之色:“二十多年了,这桩恩怨也该有个了结!英妹,你若在天有灵,一定可要佑我寻到这个贼人,待我他日宰了他的狗头来坟前祭你!以告慰你英灵于九泉之下!”
楚云飞闻言,心下不禁惊骇莫名,不解追问道:“哦,原来是为了寻仇,”他顿了顿接着道“却不知是何种仇怨?雷兄可又知道仇家是谁?”
雷震天痛苦之色更甚,咬牙恨恨道:“二十年前的一天,我表妹在家中养殖蚕桑,在外出采摘桑叶回家途中,遇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年男子向她打听路径,两个人一番交谈后,遂觉得投缘,彼此心生好感,随后的数次相会中,我表妹渐渐对他情根深种,两人就这样走到了一起。”他说着,随即长叹一声,继续说道:“随后,我表妹将他带回家里,两人浓情蜜意的相处了一段时日。有一天,他趁我表妹一家外出省亲,偷偷潜入我姨父的书房里,肆意摸索一番,欲盗走我姨父的家传之宝———玉龙珠,可就在此时,我表妹却突然返回到家中,当即被我表妹撞了个正着,表妹发现他在盗窃家传宝物,遂怒而质问,并向他索回,他眼见事情败露,便凶相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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