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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報告一段落,江氏叔伯輩的股東以及高層進行新一輪的決策。半小時後會議廳的門再次打開,大部分人拍胸口逃出,個別幾位被敲打或清肅的股東高層罵罵咧咧賴著不肯走。
他們的名字在一份名單上,正是前段時間與飛牧農業背地搞小動作的人。
「看來你們對我處理的方案不滿意,既然協商失敗,那麼各位自便。」江梟肄略微側頭,薄鏡片下的墨綠呈一種無機質的黑,禮貌有修養地問:「抱歉記性不好,請問職務侵占罪數額巨大的刑罰具體是什麼。」
法務心想扯淡,開會之前剛討論過,他嚴肅道:「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無期徒刑,並處以罰金。」
「我偶爾也想當位熱心市民,免費請人吃飯。」
「」好一個請人吃牢飯的熱心市民。
江梟肄點了支煙,慢條斯理地說:「鄧皋,把資料拷貝。」
今天蒲甘不在,鄧皋從秘書部被調過來,他膽子小,唯唯諾諾地點頭。
「江梟肄!江堅秉在的時候都要留幾分餘地,你這樣玩——」那人再說不出一句話,因為圍滿會議廳的安保人員已經將他的頭死死摁在桌上。不止他,所有坐在椅子上的人全部被粗暴地架起來,眾人又是一頓不堪入耳的辱罵。
「扔出去,送醫院。」年輕的掌權人似憐憫地給出二選一,眼風都未賞賜半分,gallop商業帝國的王,講究順者昌逆者亡,暴政下那些人不過是草芥。
「x你媽!」
「堵嘴。」
「」
會議廳瞬間安靜,菸灰抖落無聲。
門開合間,江梟肄看了眼新懷表,平靜道:「其他人下班,叫江掣宇裴瑞上來。」
與此同時,警車鳴笛響徹南楚以南寸土寸金的金融中心,風馳電掣駛向gallop娛樂大廈。很快警察占據二十四樓,他們後面跟著一群同樣身著黑色制服的保安和更加魁梧的私家保鏢。
裴瑞:「龍楚地產最近在勁合搞綜合格鬥,飛牧農業老樣子,倒是華森建築最近沒什麼動作。」
江掣宇:「顧檠能這麼安分?難道是崗白溪沒有值得開發的資源?」
南楚政府在每年爭霸賽前頒布的此輪競品,今年是崗白溪那塊未被開發的地皮,四方公司蠢蠢欲動已經在暗中打的頭破血流。
江梟肄杴熄菸頭,「地的消息應該早就被透露,飛牧農業和新世紀聯手就是為了——」
砰!
會議廳的門被強制破開。
「江梟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江梟肄面不改色,淡淡瞥過去,「各位,請問有什麼要事如此大費周章。」
許新蕾是此番行動的組長,她的視線在他身上停頓一秒,公式化地說:「一對夫妻報警說他們的女兒萬小弦從昨晚消失了,我們調查監控,她於九點三十分出gallop酒館走向旁邊的巷子,你於九點五十三分停車,她上了你的車至此匿跡,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將人非法監禁。」
江家老四需要將女人非法監禁莫不是天大的笑話,他這種男人隨便勾勾手,就有大批的女人為錢權或為色貼上來。江掣宇和裴瑞面面相覷,單純覺得。
鏡片下的眸子晦暗不明,江梟肄意味深長地提醒:「警官此番冒然行動,會面臨降職的風險。」
面對赤裸裸的威脅,許新蕾並不畏懼。
同為孤兒時許新蕾討厭顧意弦大小姐脾氣,運氣也不如顧意弦,領養的人家經濟條件有限不允許她追逐夢想,是顧意弦伸出援手說:「當女孩子精神獨立,手中將有保護自己的武器,任何想道德綁架,掣肘你的人才會望而卻步,面對威脅、恐嚇、勒索,只需要把槍塞到那些人的臭嘴裡,然後扣動扳機。bang!」
關鍵顧意弦還真做過類似的事,那瘋狂場面因她的美麗而極具觀賞性,簡直讓人起雞皮疙瘩。所以面前的男人權勢滔天又如何,顧大小姐囑託時說了萬事有她兜著做後盾。
許新蕾冷笑,說出顧意弦特意提前備好的措辭,「也許我該再調一隊人清查這幢樓,說不定搜點什麼出來,再升個一官半職。」
「你!」
裴瑞衝上前。
江梟肄抬臂攔住,對冒犯權當沒聽見,低頭看了眼懷表的時間。按照昨日在暗巷遇見的時間超過二十四小時,正好是失聯人口能報案的條件。
質感老舊的火機被修長靈活的指把玩,藏在凹陷陰翳里的眼看不出任何情緒,他驀地想起那塊時間停留在九點五十五的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