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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甘和裴瑞覺得特瘮人,背後發毛。
江梟肄向來喜歡直接有效的方法,就像解二元一次方程,代入消元對消出結果,粗暴簡單。
「蒲甘,你跟著她,活動範圍只限在榆寧。「
如若那女人有威脅直接送走豈不更省事,放在家宅南邊最大且唯一面對花園的房間好生供著,蒲甘滿腹疑慮,斟酌出聲:「那她要是想見您呢。」
擂台打靶聲清脆充滿爆發力,拳手們出拳吐納聲嘶嘶呼哈短促不絕。
休息區的畫面靜止凝固,低氣壓駭人。
江梟肄點了支煙,情緒在尼古丁里平緩,嗓音於吞吐的煙霧中寡淡,「除此之外。」
蒲甘和裴瑞稍寬心。
作為忠心耿耿的下屬,擔憂禍國殃民的妖艷妲己迷惑自家君主再正常不過。
「其他要求都滿足,主樓沒有的東西就讓人去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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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縫量完身形還沒一小時,傭人推著掛滿奢品的衣架進房間,衣架下方放置靴子和皮鞋,她們一言不發離開,只留下兩個方形盒。
顧意弦慵懶地靠在高背沙發,長睫半遮地粗略掃過,不是店裡的成品衣,大部分都是今年春夏的走秀款,這麼迅速搞到這些符合她尺寸的衣服和鞋子,不用想也知道所有都是江梟肄授意的。
所以,早上脫口而出的話傳到了他的耳朵,自己大概率暴露了,但也有可能他壓根不把這些錢放在眼裡,就像那支路易十四。
顧意弦站起來,挑了件杜嘉班納的駝色包臀半裙和同色系的小短靴,她用指尖挑開方形盒,神情一滯。
華美刺繡,半透明薄紗剪裁而成的胸衣,極細吊帶幾乎沒有布料的內褲。
不是,江梟肄這死男人變態吧?
買情趣內衣給她做什麼?
顧意弦黑著臉打開另外一個方形盒,眉心突突跳。她咬牙選了件看起來不那麼澀的內衣,走進衛生間。
全部換好後,顧意弦走出房間。
昨天那個瘦猴似的男人坐在三米處。
「請問,我該怎麼聯繫江先生。」
她耐住性子讓自己語氣聽起來和善,之前穿的粗呢外套看不出來身材,此番小露香肩,貼身布料勾勒細腰翹臀,步步搖曳婀娜。
看著他微呆的模樣,顧意弦勾唇,笑意不及眼底,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請問,你能幫我聯繫江先生嗎?」
蒲甘回神,心裡對這差事叫苦,自己也是個男人怎麼抵得住這種性感尤物,他清咳道:「萬小姐,四哥這幾天不回榆寧,交代我來照看您。」
「我能打電話找他嗎?」
「四哥工作時間不接電話。」
「那你把號碼留給我,我晚點聯繫他,不會打擾他工作的。」
「四哥的私人電話,沒有他的允許不能隨意給人。」
交談不過五句,此人明顯的態度傳遞一個信息——江梟肄對她拒而不見,顧意弦心裡疑慮遍生,那他今天那些舉動又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不見她,她可以出去製造偶遇,正好與顧檠暗中會面商量爭霸賽的對策。
「好吧,我還想問問江先生工作的事,既然如此只能自己先出去看看了,」顧意弦抬手把一縷捲髮勾在耳後,「那你能幫我聯繫車輛送我出去嗎?」
對面的男人張張唇,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抱歉,萬小姐。」
「嗯?」
美色抵不過忠誠,蒲甘恢復鎮定,雙手交疊,語氣肅然:「沒有四哥的允許,入榆寧家宅的客人禁止外出。」
「如果您需要什麼可以吩咐我去辦。」
這字裡行間的意思淺顯,顧意弦的表情僵滯,江梟肄竟然手一揮直接把自己給軟禁。
且不論他是否因為早上的遞話下達這該死的命令,來榆寧在此之前,他一早就打算把自己帶到戒備森嚴的家宅——任憑她神通廣大也插翅難飛。
江梟肄這死男人玩陰招。
顧意弦從未被人這麼制裁過,面色差到極點,懶得再裝面無表情地回了房間。
玻璃瓶的路易十四被摘出,纖細的指把紫色花瓣全部扯掉。莖杆咔噠聲折斷,垃圾桶里被扔了支光禿禿的花蒂。
她拿的是槍,槍膛里裝著子彈,不可能開出玫瑰。
顧意弦輕笑一聲,眉宇之間流轉魅意,拿手機去隱蔽的衛生間撥通電話,「是我。」
輪到她回擊了。
對方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