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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鳴謙臉頰一紅,又悄悄的回到座位上,埋頭吃飯。
味道如何他沒細細品味,只覺得無論是菠蘿魚還是生菜,格外甜。
程銘禮換好筆紙和屏保,抬頭瞧向解鳴謙,見他吃得專注香甜,又偷偷拍了一張。
他給他哥發了個信息,[哥,你說得對,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你還有哪些拿手菜,都教給我。]
看,鳴謙被菜吸引,連被親了他一口,都不計較了。
八點,顧雲晟打來電話,問能不能見一面。
解鳴謙雙盤腿坐在沙發上,問:「因為什麼?很急嗎?」
「是我姑,她想知道我表妹在哪兒。」顧雲晟聲音歉疚,「我姑思念我表妹十幾年,聽到我表妹沒死,很激動,迫不及待想知道我表妹的消息。」
解鳴謙:「行,我在銘禮別墅,你帶你姑過來。」
掛了電話,程銘禮問:「雲晟?」
「對。」
他想起顧雲晟中午給他打的電話,湊過來,好奇地問,「鳴謙,雲晟他姑,遭算計了?」
「沒有。」
「那雲晟怎麼請你看他姑?」
解鳴謙對程銘禮道:「等雲晟過來,你問他吧。」
這事吧,顧雲晟跟程銘禮說,更好。
「行。」程銘禮沒有歪纏。
顧雲晟來得很快,八點四十就到了,顧姑姑剛進屋,瞧見解鳴謙就跑了過來,她抓住解鳴謙的手臂,滿是哀求,「鳴謙,鳴謙,我女兒真的還活著?」
「是。」解鳴謙扶住顧姑姑,讓程銘禮給顧姑姑倒杯茶過來,他安撫道,「小表妹還活著,活得健健康康。」
顧姑姑得到這個準確消息,捂著臉又哭又笑,一出口就是哽咽,「謝謝謝謝。」
嗚嗚哭了幾分鐘,顧姑姑用抽紙擦了擦眼淚,再次抓住解鳴謙的手臂,「那我女兒呢,在哪兒,能算到嗎?」
解鳴謙道:「您女兒身邊有高人,我算的方位,未必準確。」
「怎麼能算準確?用我的血可以嗎?」
「不行。」解鳴謙遺憾,「我用雲晟的血,利用血緣尋蹤之法尋了令愛,只是剛推出令愛還活著,就被那位高人發現。之後那位高人對令愛肯定保護得更為嚴密,像這些血緣尋親之法,怕是不會再奏效。」
顧姑姑失魂落魄,「難道真沒法子?」
「倒也不是。」
顧姑姑望著解鳴謙,雙眼晶亮,好似瀕死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滿滿的都是信賴於依託。
解鳴謙摸摸左手腕上的三枚銅錢,道:「可以通過卜卦。」
「那就卜,只要能找到我女兒,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姑姑言重了,您是銘禮的長輩,就是我的長輩,不必那麼客氣。」解鳴謙摩挲著銅錢,道,「只是對方有高人,會遮掩卦象,咱們這邊,得知道當初真相。」
「知道得事越真,卦象才會越清晰。」
「怎麼做?」顧姑姑神情堅毅,望著解鳴謙滿是信任。
只要解鳴謙說,她拼盡一切也會做到。
「這樣吧,」解鳴謙解下三枚銅板,道,「你默念,找到給你發郵件的人,能尋到當初的真相嗎?」
顧姑父身上有高人遮掩命相,推他命推不準確,但可以推邊緣卦。
就是一些可以說和他有關,也可以說和他無關的卦象。
顧姑姑雙手合十,閉目,虔誠默念。
解鳴謙開始起卦。
卦完,解鳴謙撿起三枚銅錢,對顧姑姑道:「不能得到真相,但可以通過手段,依稀見到冰山一角。」
「什麼意思?」顧雲晟不解。
「就是吧,郵件上說的不是真的,但是,可以通過找到發郵件的那人,利用他/她,從你姑父口中詐出些許真相。」
顧姑姑起身:「我這就將拉她過來。」
顧雲晟望著她姑,「姑,你不是說,找不到那人?」
顧姑姑抿唇,「找到了,她是你姑父前女友的妹妹。」
若非這個身份,她怎麼會隨隨便便就相信郵件上的內容?
「不急。」解鳴謙將銅錢串回手鍊,「姑姑你現在情緒太過激動,做事不是很冷靜,不如睡一覺,明早再做決定。」
「問明那位女士的目的,若她是個聰明的,有她配合更好。」
「好。」顧姑姑答應了。
次日五點,顧雲晟過來接解鳴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