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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指的是什么。
十年前?血案?云羽泽心思微动,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一下子却又无法确定,他的事情,父皇是知道的,而十年前他在这里闹出的风波,肯定很大吧,可是他父皇明明知道那几前血案是自己所为,为何还要道查?而得到线索?又是得到什么线索呢?这所谓的十年前的血案,是否与自己有关?
『血案?什么血案?』云在舞本还抱着听听、玩玩的心思,可一听巫平言语里提到事关享恒国命,不由得正经了起来。在他的想法里,享恒是四大国里兵力最强,国土最大,防御系统最是完善的国家,想来不是其他三国所能争锋的,而事实是也如此,享恒一直以来都是四国里面的老大,从没出错过,可是今天陡然听到有可以影响到享恒的事情,心里虽然不以为然,可他也不笨,自然正视起来。
『少主可知道,十年前的南岚有着四大家族,那时四大家族控制着整个南岚城,经济繁荣几乎达到一个顶点,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四家族被毁于一旦,几乎无活口,而四家族在南岚的所有势力和财力,也被暗中瓜分掉,现在的南岚虽然繁荣,看起来是即便没有四家族的控制和经营也能够自己发展得很好,可这只是表面,因为南岚多了一些不同寻常,比如说,南岚的收入看似在南岚,实际上却是有一半收入从这里流进了别的国家。』巫悔接口说着,有些咬牙切齿,毕竟他是享恒国的子民,又岂能忍受享恒子民苦苦的经营为他国做嫁衣呢?
『南岚,四家族……是否北堂家他们?』云羽泽的声音少有的有着点儿颤抖,其实他心里已经明白是一定是没错,可是他还是想问,他想要从其他人嘴里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是的,少主。』没有人奇怪云羽泽怎么会知道,除了云在舞和巫则,云在舞看向云羽泽,眼里多了一抹担忧,不为别的,只是他听出了云羽泽话里的颤音,他甚至感觉到云羽泽似乎在害怕着什么。巫则亦然,他不明白云羽泽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们可从来没跟他们说过这方面的事情,难道会是主上自己跟他说的吗?即便如此,云羽泽也不该会害怕才对,认识他十年,相处了十年,云羽泽那云淡风轻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他想,云羽泽根本就不可能会惧怕这些才对,除非有其他他所不知道的隐情。
原来,还真的是啊,不,应该说是本来就是才对。这时,好不容易才从昨晚的冲击中平静下来的云羽泽,心思再次混乱起来。
他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父皇既然让巫则告诉他们一些事情,想必也已经想到了巫则会跟他们说这些事情的吧,竟然这样,父皇又是什么意思呢?他发现,十年来的第一次,他发现他似乎并没有真正的看懂自己的父皇,或许,是因为他对父皇的事情和底细还都不了解吧。父皇明明知道那些人是他杀的,为什么还要让人追查呢?
云羽泽迷茫了,难道父皇以为,他是别国人氏所派来享恒捣乱的吗?
想想,云羽泽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他自己都不知道控制他的人是谁,他只知道那对师徒,但那对师徒是否享恒之人,他却是不知的。只是,如果他们这样查下去,会不会知道他就是当年的血娃?会不会因此而怨恨他?就好像当年那个小孩一样怨恨他,就好像白凌对血娃的仇视一般?
『还有查到什么线索吗?』云羽泽看着巫则问道,在这一刻,他很想亲手查出那对师徒的来历,他想知道他们为何要他去杀害四家族之人,以前,他什么都不懂,他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他已经长大了,懂事了,他也知道了所谓皇帝、一国之主是什么意思了,所以他更是明白了他的父皇肩膀上担当着怎么样沉重的责任,他明白,对享恒的危害,便是对父皇的危害,他可以不在乎其他人如何,但他不能不在乎父皇,父皇是他的一切,即使现在他不清楚父皇是想要做什么,但
他相信,他相信他的父皇是不会伤害他的,这个世界上的人全都怨恨他,远离他,他的父皇也是不会离弃他的。
『不多,只是发现有揽月国的人经常在南岚出没,而且,那只在四家族血案中横插出来的黑手,似乎与揽月有来往,目前初步怀疑,那只黑手可能是揽月的皇室中人。』巫则淡淡的说着,虽然他不明白云羽泽怎么会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不过既然主上有命令,那么他照做就是,他的主要责任是保护好他们的安全,其他,是次要的。
『揽月?可能吗?据说揽月国乃是一个很保守的国家,而且揽月皇室中人似乎都是没什么野心的人,他们都只是守护着自己的揽月不被他国侵犯就很满意了。』云在舞有些不可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