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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达到人民能够保护自己的阶段时,总理的理想和五五宪法(5月5日公布的宪法草案,当时称为五五宪草)的精神就不会受到威胁了……自从总理逝世后,我一直尽力按照他的教导行事,虽然做得还很不够。现在我已年到60,我可以告诉诸位,我没有政治野心……我担心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像从前那样工作了。我必须把责任交还给人民,而人民必须学习如何保护自己的权利……不过目前的情况是,人民虽然在学习,可是我认为五五宪法并不合适……不要通过不完善或不合适的五五宪法,否则中国会受到伤害。大家要考虑人民的权利和福利。只有这样才能安慰总理和所有革命者的在天之灵。”
委员长向代表们鞠躬然后离去。外面正在下雪,中国人说这是上天给的吉兆。
发生在这次国民大会上的插曲还有,当国民大会的主席团提名工作结束时,或至少每个人都认为是结束时,忽然站起一位来自新疆的代表马清昂(音),他穿着一件紫色喇嘛僧袍,挥舞着两臂,不顾会场规则对着扩音器喊道:“主席团候选人中有党代表、职业代表、各省代表……为什么没有各民族的代表……我要求平等,不然我就退出……”
长着花白山羊胡子的马清昂(音)立刻得到一个来自贵州西部一个土司杨提春(音)的热烈支持。杨说他代表5000万彝族和苗族人民,并祈求孙中山在天之灵主持公道。他威胁说,如果不接受他们的意见,就退出国民大会。
会场上各代表哗然,纷纷指责这两个人是 “破坏者”。此时蒋委员长递给大会临时主席孙科一张便条。大会秘书长洪兰友看到了便条内容,便请大家安静,宣布说,贵州省的代表张道藩自愿退出主席团,把这名额让给贵州省的国大代表杨提春(音)。
陈仪往事:二.二八事件
虽然她小时候只不过是个台湾的农村姑娘,但是她20岁的时候既年轻又漂亮。她先在上海学习共产主义,然后和一些进步学生去莫斯科,在日本监狱里坐了9年牢。她患了肺病,现年46岁,不再漂亮了。不过肿眼睛、大耳朵的陈仪将军一回想起他担任台湾省主席时那最倒霉的日子,就忘不了那个叫谢雪红的女人。
陈仪把上个月台湾人的“叛乱”归罪于谢雪红,实际大部分问题都出在陈仪和他从大陆带来的一帮来接收的穷光蛋。
谢雪红当时任台湾的妇女会主席,发表反对陈仪的演说。不过了解谢雪红的人说,“谢雪红不像是个共产党员。”陈仪最后也承认:“叛乱之前共产党还没有组织好,可是叛乱起来之后他们就抓住了机会。”
当中国人恢复对台湾的统治时(日本人自1895年占领台湾),陈仪抓住了这个机会。他带领他的助手和“垄断经济警察”接收了日本人的国有工商企业并加以扩大,如食粮、樟脑、茶叶、造纸、化学、炼油、水泥等。他没收了500家日本人的工厂和矿山以及成千上万所房子。上海的《文汇报》说他什么都要管,“上自旅馆,下至粪便。”台湾人觉得他们成了殖民地的受欺侮的孩子而不是汉族长期丢失的孩子。
一个美好的夜晚,一卡车经济警察冲到台北市主要街道上捉拿垄断经济的破坏者。他们用棍子殴打卖香烟的妇女(陈仪颁布的法律是台湾人只能买陈仪一帮人生产的香烟,否则就是犯法)。有一群人聚集起来,警察就开了枪。群众追赶警察,焚毁了卡车。
第二天,一些群众拿着标语牌示威游行,陈仪下令宪兵开枪,打死4人,伤11人。叛乱扩大了。群众打死一些大陆来的人。他们成立了清查委员会。温和派的委员如茶商王天田(音)在马路当中广播,要求:选举市长;国有企业应由台湾人经营;取消垄断。王说,“我们并不要求独立。我们支持中央政府,我们热爱祖国。”
但是谢雪红和台中(台北以南约5小时的路程)的要求却不止于此。她掌握了台中叛乱组织的领导权,她的人夺取了警察的枪械,占据了该地达10天之久。清查委员会增加了32条新要求,例如:台湾自治;所有国营企业一律交给台湾人。有些人甚至谈到台湾应成为美国的保护国。有些人占领了屏东,唱起了美国国歌。
由于众寡悬殊,陈仪最初陷于困境,不得不有所让步。他答应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