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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60盎司毒品。当地的军事长官宋哲元将军亲自下令予以处决。这名死囚被戴上镣铐,在汽车的拖引下穿过北平大街,同时号手们吹得震天响,警察则对试图拍照的人大打出手。现场有一万人注视着冻得发僵的死囚被迫跪下,一个动作敏捷的士兵走过去,在后面把手枪枪口对准其后脑勺,只发一弹即令其毙命。
国共酝酿联合抗日
新春第一天中国人就神情忧郁,他们看到了国内德高望重的预言家们近乎一致的预言:他们的国家与日本将在1937年爆发“大战”。东京任命了一个军人内阁,该内阁进而控制了日本国会。日本新任首相林铣十郎对中国来讲,是个家喻户晓、人人痛恨的“越境者”。 1931年他的部队是从朝鲜越境入侵中国满洲里的第一批日本军队。现在,日本已把满洲里的大部分地区变成自己的附庸国--满洲国。
而过去5年来中国出现了严密、流动、自封的“红色政权”,1931年在中国大片土地上建立了一个政府,威逼南京的中国政府。自1934年以来,红色政权就一直被蒋介石“驱赶”或者说在“推进”。
25000里的长征之后, 红色政权一年多前移至中国偏远地区,从而使中共人员--其中多数是农民作了些休整,多多少少算是在三大块区域内安顿下来,今天其总面积大约有20万平方里。
在苏联边境的另一边则是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布柳赫尔将军领导下的布尔什维克远东军。1924年至1927年, 化名“加伦将军”的布柳赫尔同志还是蒋委员长的首席军事顾问,那时苏俄向蒋氏提供资金和弹药。但蒋总司令征服中国、公开抛弃共产主义后,红色将军加伦获准经由上海“逃跑”。他在上海顺利登船,悄悄回到莫斯科,在俄罗斯又为中国培养了许多红色将军,他是中国红色政权的老大哥。
西安事变有一个特写:被绑架者蒋介石请绑架者张学良阅读其过去一年中的日记。做成节略本的蒋介石日记分发到所有国民党委员手中,但严令他们保密。这似乎要向国民党证明--正如此前向绑架者张学良所证明的那样:惨遭绑架的委员长绝非对日卖国求荣,其所思所想、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一个真正的、勇敢的中国人。与此同时,蒋介石及其夫人首次向全世界发表联合广播电话,他用汉语,她则操着英语。除了使外人看到他们仍然为其著名的“新生活运动”(中国基督徒的一种清教主义形式)身体力行,很难再获得更多的讯息。
蒋夫人有一位不信奉基督教的姐姐--孙逸仙夫人,即国民党创建人孙逸仙的###宋庆龄。国民党是依靠来自莫斯科的借款创建起来的,当初孙博士曾试图从别的地方筹款,但未能成功。1927年,务实的蒋介石突然与莫斯科断交。在新生活运动的背后,他所做的似乎就是召集国民党中央执委会,讨论南京是否应在1937结束与苏联的争执,重新与之联合起来--这会为中国抗日战争争取外援。
孙博士的###宋庆龄同时也是蒋介石的姻亲二姐,这些年来一直与莫斯科保持着关系。她厉声疾呼:“某些中国政治领导人沦为恐日症之牺牲品……目前,日本无力进行持久战,因为日本人民反战,其政治人士与军方亦生龃龉……日本技术上落后,数量上处于劣势,而决定性因素乃中国人民现已准备抗战到底!”
这还需拭目以待,因为南京政府仍在与靠近绑架案中心--西安的中共领导人进行微妙的谈判。具有重要意义的是,西安的中共人士提出了1937年全世界共产主义者正式的莫斯科论题:共产主义和民主“站在大道的这一侧”,而法西斯主义则“站在大道的另一边”。其用语与美国共产党领导人厄尔·布劳德的话如出一辙。不久前,布劳德声称:“共产党宣布的是‘民主对法西斯主义’,而非‘共产主义对法西斯主义’,因为共产党人追求最广泛的民主。”
侵略前夕
从华北雪域荒原传来传教士的说法:蒙古游牧民族现已在察哈尔省建立了一个为日本所控制的新生自治国家,名为“蒙古国”,“与日本的附庸国--满洲国相似” 。这片土地夹在满洲国与绥远省之间,与俄亥俄州面积大抵相当,首府设在化德。又一片中国领土,即使不是彻底也近乎是纳入了日本帝国的范畴。
在附近的中国绥远省,几个月前由于中国军队的抵抗,日本人的渗透被迫停止,但那里依然重现紧张气氛。绥远省主席傅作义将军说得毫不含糊:“我等决不允许本省领土完整受到损害!”他动员和检阅绥远全军,追悼1936年击败蒙古部族战役中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