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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衣服就行。”
“娘,”听到这里。万克弘微微动容,“儿子怎敢不孝敬娘?这不是让人戳儿子的脊梁骨吗?”
“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安氏欣慰的颌首,“只是咱们孤儿寡母的,处处都要依靠姜府,你待柳姑娘好,姜翰林和刘宜人都看在眼中。这将心比心,以心换心,亲戚门里不就是这么处的吗?咱们家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就只有一个好字能暖人心,你今日千万记得娘亲的话。”
万克弘用力的点头。
安氏看到儿子听话,不由得笑了。
……
雪梅穿了件家常的翠绿色禙子,里面套了一件月白色高腰窄袖襦裙,脸色红润。看上去很精神。坐在姜恒的对面,用白净的手指剥着花生里面鲜红的果衣。
“你老剥这个做什么?”姜恒心疼的将雪梅手指挑起,看着因剥花生而变得微红的指尖,微微皱了眉。
“我吃呀,这个东西不仅补血,而且消腿脚肿胀呢。”雪梅笑盈盈地道。
“这满府里的下人都闲着,你剥什么剥?”姜恒说着气愤的看了一眼刘忠媳妇,觉得她是越来越不会做事了。三番五次打断他和雪梅恩爱这个就不说了,现在居然看到雪梅做活计也不阻止。
实在是失误,得想个法子扣她月银。
“自己剥的,吃起来才香,如果是别人剥,我看都不想看呢。谁知道是用牙咬还是脚踩的?”
姜恒听得脸都绿了。哪个下人敢将用脚踩过的花生送给雪梅?明儿就打发出去。
屋里的下人们面面相觑。今日太太怎么了?
只有刘忠媳妇气定神闲,嘴角露出笑意。
“有些人呀,当面一套背后却又另是一套。表面上说得好听,可是你再私下里瞅瞅她的行为就知道,那绝对是说和做的完全不一样。”雪梅将红红的果衣扔到白瓷碗里,不一会,白瓷碗里的清水就变成了红色。
“可是府里哪个下人惹了你生气?”姜恒目光连闪,重新坐在了雪梅身边,伸出手替她剥着花生,将话题往下人身上引。
“我是府里的太太,哪个敢不听我的?除了那些不该管的,不归我管的,我管不了的,哪个敢跟我唱反调?”雪梅挑起单侧眉毛。斜睨着姜恒,“我呀,就是这一怀孕不知道为什么,想的太多。脑子里跟天马行空似的,整天胡思乱想的。”
姜恒听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带着歉意说道,“你可是觉得我陪你的时间少了?等到过年,能有几天的假期。到时我好好陪你。要不然,等到你生了孩子,咱们就去庄子里转转。庄子现在被柳鸣和顾二虎管着,收成还极不错呢。我知道你喜欢种地。天天在府里窝着实在是委屈了,等到明年,咱们带着孩子下地劳作,也当一回农夫如何?”
雪梅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刚出生的孩子哪里能往外边?好歹也得半年以后才可以出去。等到半年后,又是快冬天了,哪里还有下地的工夫?”
说到这里,不免有些唏嘘。她是真想到农田里看一看,这是她的工作,她从大学时就跟着老师在学,一直到研究生毕业。
有时在田里劳动,她就会想到老师。想到师母。
前世除了奶奶,这是唯一对她好的。
“哦……”姜恒的声音有些尴尬,嘿嘿干笑了几声。“那等明年春天,我们在府里开一分地,你就种上你想种的东西,平时让柳鸣他们打理,你看如何?你若是想种菜,咱们就把后花园给平了。全部种上白菜,萝卜。芹菜之类的。你看后花园哪里合适?别说后花园了,你就是觉得逸志堂不顺眼。想要拆了做菜棚,为夫都依你。大不了咱们都挤到祖父院子里住……”
看着姜恒兴冲冲的样子,雪梅不由得啼笑皆非,“瞧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拆逸志堂?”
姜恒讪讪地笑,将雪梅手中的花生抢了过来替她剥壳,只让雪梅去剥红果衣。
眉间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来。
雪梅话中意有所指,他刚刚就听明白了。
可是表妹马上就要嫁人了,还要怎么防备她?总不能现在腊月里把她再请到庄子里住吧?这放在哪里也说不过去啊?
然而,雪梅话里说过,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由得令人深思。
莫非是表妹做了什么事情惹雪梅生气?
想到这里他的手突然僵在了那里,眉宇间闪过一丝清明。
这事情,一定出在万克弘明年要去迎岳父岳母骸骨的身上。
要不然,依雪梅的脾气,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