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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说:“三师兄刚刚还问起,是给她准备早膳还是准备糟糠?”
“唉,猪就是猪,哪有给猪吃人食的?你去窗口看看,她不睡床,还睡地上,不嫌冷不嫌脏。”
……
我睡醒了,是被窗口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我想呢,一大早哪里来的麻雀。
“唔……”好冷啊,这床怎么又冷有硬?
我睁眼,发现自己趴在地上——是昨夜做了噩梦从床上翻到了地下。我抬手敲了敲松弛的筋骨……身上还有痛处!
啊,对了,我的脸!我的脸!
我急着摸自己的脸——
昨日的凹凸不平,显然已经没有了。
我不吃糠!我要吃大肉(2)
我震惊:这天山雪莲膏真是神奇的不得了,才一个晚上就帮我消了肿?
小屋里没有镜子,倒是架子那边有个水盆子,我悄悄把自己的脸挪过去……看到了,肿是没了,却还有嘴角和额头上的几滩淤血和乌青,比起昨天摸着就肥大的猪头脸好了太多太多!
我欣喜的大叫!
第一个要感谢的人就是付东枫二少庄主,他给的药,真是不得了!
我在床边的矮柜上发现了用剩下来的小玉盒子,白底蓝花,花样很是精致,东西握在手里,我心里一阵的暖:美男二少,你逃不掉了,我常欢心有恩必报,你的药膏治好我的脸,我为你赴汤蹈火为奴为婢都可以!
突然有一个很邪恶的念头,我是不是可以去做他的奴婢,进了他付家庄,我去找那个混蛋三少抢回我的宝贝!
不错不错,想到精密的计划!
我暗咐自己的得意计划,再想想,二少说他在庙口的摊子上帮着别人写信——近水楼台,我可以马上去求他!
没在多想,我去开门,险些和门口端着一碗黄乎乎东西的小和尚撞上!
原本哆哆嗦嗦的小和尚看到门开了,“啊”一声喊了了出来。
我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皱眉问:“这是干什么?送饭来的?”
小和尚本想跑,抬眼一看,是个正常女孩子开的门,他紧张的心慢慢放下了。
“是的姑娘,这是送给里面那只猪精的……不知姑娘怎会在里面?”
我扯开嘴角,怒道:“里面不是猪精!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我!是我!敢给我吃糠!我要吃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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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街道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只有勤劳的人提前挑着担子出来经营一天的生计。
庙门口,树还是那棵树,上面的红绸子悬着,偶尔飘一下、动一下。
我看到了付东枫的小桌子,上面扑着一块发黄的米色布。
坑骗单蠢老百姓(1)
昨日的笔墨砚台和纸张都没了,剩下孤零零的桌子和板凳,看着萧条。
我坐过去坐在那里,等着付东枫。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进庙里烧香的人也越来越多,进门之前,他们好奇的看我一眼,跑来我这里咨询:“姑娘,听说昨日南天庙里出来一只猪精,吓昏了住持大师,又吓跑了周大夫、李大夫,庄大夫……是不是啊?”
我一怔:你们大爷的,这不是来凑热闹看我的吗?
我捂着脸,作痛苦状:“素啊素啊——你们看,我的脸叫那猪精给打的,好痛好痛——多亏二少在场保护我,不然我的小命就没啦!那只猪精真可怕!”
“啊!姑娘莫怕!”一个穿着农民装的大爷抖出一把平日里翻地的耙子,威武道,“我就是来给众人除害的,我一耙子下去!猪脑浆都出来啦!好给姑娘报仇!”
我一手捂着还有淤血的半边嘴角,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其实那只猪精不是故意的!”
憨厚大叔和周围一圈人都一致点头:“要的要的!姑娘受了莫大的委屈,我们理当帮帮姑娘!”
我大喜,探出一手:“那就施舍一点吧?我的银子都叫那猪精吞了……呜呜呜……想我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还碰上这个可怕的东西,呜呜……这叫我以后怎么办呢……”我哭得梨花带雨,把看热闹问路的大妈大婶骗得泪花涟涟。
突然有人叫起来:“不对呀?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在南天庙里?那只猪精什么时候打了你的?我昨儿也在庙里,怎就不知道那猪精伤了人?”
我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