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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干部都是和党有关的。这些人从哪里来?如上政治课的政治教官、政治总教官、还有军事总教官,总得有个教育长吧。不久机会就来了。抗战开始,程潜当一战区司令长官,驻洛阳。我们办教导队时,程潜正要从一战区调走,大约换上来的是卫立煌。程潜的政治部当中有一批比较进步的人,政治部主任叫李世璋,??是共产党员,下边也有不少思想进步的人。此时李是不是共产党员,弄不清楚。程潜要走,按国民党的常规,一朝天子一朝臣,换班就得换人。程潜下边那些要走的人,我就都接收下来,安排在教导队。教导大队的组织计有:教育长是徐祖芳(抗战中在新四军牺牲),军事总教官是方执忠(黄埔学生,参加过湘西暴动,解放初任解放军师长,1956年后任天津警备副司令);政治总教官是刘啸然(解放初任河南教育厅长)。七个中队都设有指导员,只有张秀中一人抗战时太行病死,其余六人都还在:谢丰(外交部)、马影秋(*)、张德甫(曾任武汉水工学院院长)、严辛吾(即严厉,郑州粮食学院领导)、李平民(北京外贸部门工作)、彭庆昭(北京科普??会)。还有一些教官:李琦(曾任*副部长)、马国良(*)、李汉辉(被俘牺牲)等,其中李琦的公开工作是办“教导”小报,实际是教导大队党的负责人。教育长、军事、政治总教官以及七个队的指导员全是共产党员。
我那时想请个打游击战的内行当教官。正好李琦要到西安八路军办事处,我叫他带个信给林伯渠同志,要个讲游击战的教官。林老果然派了人来,叫李简恭(长征老红军干部,抗战中已牺牲)。
1937年抗日战争开始后,在保定失守前夕,周总理在太??指示我打入孙殿英部队工作,没有让我带组织关系。指示工作时南汉辰(北方联络局成员)在场,此前我的组织关系在北方联络局。1937年底(或1938年初)我已留在孙部,孙部也已由石庄附近南移到武安一带。有一次我到129师师部……涉县西北某地,见到刘伯承、*、徐向前,曾向徐向前提出组织关系问题,徐要我找*谈谈,我因为和邓以往不熟悉,觉得不好谈,就没有再谈。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再返孙殿英部(4)
1938年,在豫西孙殿英部办教导大队时,感觉到很多事情需要有组织帮助才好解决,曾通过李琦与*豫西特委负责人见过面。在和豫西特委接触中,我没和他们谈过组织关系问题。秋天,教导大队开办时,李琦从宜阳到西安八路军办事处去,我托李琦问林伯渠,我的组织关系怎么办。1937年初,我到西安办事处和林老见过面。结果林老跟李琦说:不要管他。李琦回来也没谈我的组织关系问题。看来林老是对的,我要是在孙部与组织建立了关系,以后我这个人就没有了。李琦是李锡九的外孙,抗战以前李锡九一直是和李琦一家同住在北京的。那时我们??常往来,就认识李琦。李琦抗战开始后随李锡九到了孙殿英部队,在接触中了解到他是共产党员,他对我只知道我和李锡九很接近,什么事情也敢对我讲,至于我是不是共产党员,他并不知道。后来周恩来去了重庆,别人不了解情况,此后我就没再找。
豫西特委在洛阳,可能活动有些暴露,于是就搬到三乡镇,而且连电台也搬去了。当时孙殿英正在扩充部队,壮大实力。好在严家诰只有一个情报组,虽然常驻孙部搞情报工作,但没有更多的人深入下去。我们教导队跟严家诰隔着一条黄河,同我们还有二三百里路的距离,他们也搞不清楚我们这里教导大队的内情,初期还相安无事。
可是,教导大队只成立不到半年,事情起了变化,三乡镇终于暴露了。一战区司令长官卫立煌打电报给孙殿英,声称要解散教导大队。孙殿英不愿意解散,解散于他面子不好看。孙殿英从洛阳来到三乡镇。军队习惯,这个部队的头头来了,照例要请他检阅、训话。他看见不到半年,这个部队已??很像个样子,更不同意解散了。他找人给一战区交涉:年底离开洛阳一带,调到黄河以北孙的防地。
1939年初,这个部队就从三乡镇调晋城(孙殿英部队驻晋城)。这很麻烦,我们要过黄河,工具就是木船。黄河水流很急,这倒没有什么,但是一过河就是敌占区,过道清铁路后,进入山岳地带走一段路才到目的地……晋城。如果过河时让敌人知道,“中流击之”,这是兵家所忌。纵然渡河敌人没有发觉,我们的人过河后也不能暴露。前面敌人来打,后面有黄河挡住,也很讨厌。要在夜晚走,从道清铁路穿过才能上山,靠近山边就不怕了。 开始把教导队向黄河以北调,大家估计:很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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