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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军校全称黄埔陆军军官学校,这时改名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成立了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我们编为学生大队第一中队,党的组织情况如前述,直到离开学校,都没有大变化。记得到武汉正好过旧年,我们住在武昌城里的两湖书院。有的同学家在汉口,邀我们去过年。当天刮大风,长??中从武昌到汉口的船都不能开。我们跟小船的船夫商量,让他给我们开船,那时实在年轻,稍为懂事一点都不会去冒这个险。刮着大风,船在??心上上下下,驶船的人一再叫我们不要动,我们却在船上又唱又叫。到了同学家里,自然又是饱吃一顿。
这时武汉入伍生也很快进了校,编成两个团(入伍生一团、二团),还有女生队。彭文①此时就编在女生队。她在学校也比较活跃。 。。
从黄埔军校到北伐战场(5)
到武汉分校后,我仍然是以国民党左派面目活动的,负责组织国民党的左派工作。到武汉以后也就三几个月,我们这个队也毕业了,我分配在分校政治部任党务股长兼特别党部主任委员,仍然做国民党左派的组织工作,并负责分校特别党部的工作(在广东我已??负责特别党部的工作,在武汉我任主任委员),参加武汉黄埔同学会分会的组织领导。我们在武汉分校的活动,跟在广东一样,发展到学校之外,发展到了社会上,实际上发展到湖南??西的长沙南昌武汉各地。我负责武汉的工作,除仍然抓武汉军校特别党部和黄埔同学会武汉分会外,也做些社会上的国民党左派的工作。社会关系??组织的介绍,发展的面也是较广的,和湖北上层人物李汉俊(即出席共产党一大的)、邓初民等发生的关系便是如此。在武汉的左派组织中,邓初民也是参加人之一,那时他的家就在武昌,我们星期天就??常在他家里开会。??常一起开会的还有当时的有名人物李汉俊等。前面说过,左派组织的活动,实际上并无固定名称,而社会上却流传着“左社”的说法。黄埔同学会(学校改名后仍叫黄埔同学会)也活动,在武汉成立了分会,曾钟圣(曾希圣的哥哥,很有能力,在武汉已是武汉日报的社长或是主编,长征中在川北让张国焘杀了)也参加过。这时的黄埔同学会,由我和他一起负责。北伐时军区政治部主任,黄埔四期学生汤志,也参与做这项工作。
那时,蒋介石虽然名义上是军校校长,但一切由副校长恽代英主持,武汉分校党和行政上都是他负责,恽也是湖北人,他还参加湖北省的党政工作。政治部主任,总教官都是共产党人。政治部主任是周佛海,他当时还是共产党员,“四·一二”蒋介石叛变革命后,宁汉正式分裂,他才从武汉跑到南京,背叛了党。还有个总教官孙存统,后改名施复亮,当时也是共产党员(宁汉分裂后,表现惊慌失措。叛逃时,他把教官的工资自己拿着,党要开除他)。教务长侯连瀛虽不是共产党员,但他倾向进步,是拥护党的,学校中政治气氛是好的。当然,学校中也有国民党右派,但他们却成不了主导力量。淮海战役中起义的国民党一一○师师长廖运周,在学校时也是国民党左派。他就是在左派活动中,由我介绍入党的(1933年他失掉组织关系后,在国民党军队当师长)。他起义的情况我在后面还要叙述。
彭文也被选到特别党部当委员。这样,我们接触了,但是我们都从事政治活动,因而彼此关系的发展比较隐蔽,怕在学校闹恋爱产生不好的影响。当时军校的人还有胡毓秀(女生队),廖运海(学生第二队),彭漪兰(分校女生队区队长或指导员,共产党员),徐向前(第一队队长),陈毅(政治教官),施复亮(政治总教官)等。
当时广东国民政府还在广州。我们到武汉后一个时期,国民政府才正式迁到武汉,称为武汉政府,负责人汪精卫,还有徐谦、邓演达等。我们党在这里起领导作用。
在革命势力大发展的情况下,反革命势力从害怕革命走到反对革命的道路上。广州*实际在“四·一二”之前。留守广东的反革命军阀李济深早已开始*和“清党”。他首先对付黄埔军校,我们不少同志,甚至国民党的左派,都受害牺牲。广东有人跑到武汉,黄埔同学会就收容他们。蒋介石军队到达上海后,由于蒋介石反革命资产阶级的本质,再加上帝国主义在东南沿海一带的势力,相互勾结互为依附,造成了蒋介石的反革命叛变。一九二七年,“四·一二”蒋介石正式叛变革命,在上海屠杀工人。我当时在军校特别党部工作,在四·一二以后,我们在军校用国民党的面目也开始清除国民党右派反动分子的工作。记得有一个陈醒民,当时是我们队上一个国民党右派,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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