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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皋狼县并不会真的被撤销,因为刘宏已经从这个职位上收获了一笔费用,是来自一位颜氏的支流子弟,学问一般,背景几乎没有,也就这种危险性极大油水极低就连当跳板也怕一不小心栽下去的地方能够有机会搏一搏。既然还能创收,那就有存在的必要。
不过就像刘宏所言的那样,他对于李书实的行动有些不太理解,因为几次交谈让他非常清楚,那并不是一个正经的儒生子弟,反而更像是一个吕不韦一样的人物——喜欢占便宜,虽然不轻视农业的地位,但是更加倾向于相信金钱的魔力,是一个重商学派的支持者。可能唯一比吕不韦高出一点的是他的道德底线应该不像吕不韦那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对于这样的人,刘宏觉得并不难驾驭,因为李书实的心思很好猜,现在看来胃口有限,所以保证其忠诚度所需要的资源完全没有超过刘宏的心理承受能力,最重要的是,他还未刘宏提供了不少增收的好点子。这样一个妙人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刘宏觉得自己还是很大度的。
“或许这个小家伙有着自己的考量吧,陛下不是觉得他很聪明么,说不定他看到了什么我们暂时没有看到的利益也说不定,就好像他当初修建的那个体育场一样。”
张让的话让刘宏微微的点了点头,的确,李书实有时候确实可以嗅到一些其他人无法发现的角落,然后凭借着他的创新获得让人羡慕的利益。虽然他无法将他领先他人一步的优势保持下去并将之做成一个可以垄断的托拉斯,但是他那略显与众不同的大脑可以保证他保持自己新颖独特的特色。就好像现代某些企业的宣传口号一样——“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所以,这也让李书实的举动在某些有心人的眼中就成了“别有深意”的代名词,哪怕他的某些举动显得有些无厘头了些,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那么这件事就先放放吧,让人继续盯着,这是个不安生的小家伙。”
“是,陛下。只是陛下,臣以为这件事当中某个人的所作所为似乎有负陛下之托啊。”
从这个转折你就可以知道,张让的目标并不是黑李书实,显然是另有他人。
“哦?莫非阿父发现了潜藏在西河的奸佞么?这倒是个让人不太愉快的消息啊。”
“是的,陛下,确实如此。离石长卢植卢子干,在此次事件中知情不报,徇私舞弊,虽未犯下大错,但是其所作所为神负皇恩,实在是不宜再担任离石长这一职位了。”
直到此时,张让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将卢植这个让西河这个原本张让打算拉拢的地方变成了士人阵营的聚集地的士族死硬分子从西河踢走。卢植这个之前还曾经做过庐江太守这样两千石高官的北中郎将被刘宏安排到了离石长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为了监控李书实这个年纪不大的“未成年人”,可是李书实调动两千精锐这件事卢植却并没有向皇帝上报,要说这位除了脾气有些刚硬外人老成精的家伙会一点风声也没有受到,刘宏和张让都不相信。
当然,如果想要卢植的小命就比较困难了,毕竟卢植并没有犯下明面上的错误。
对于张让的建议,刘宏犹豫了。
实际上卢植之于李书实显然并不仅仅是监督那么简单的作用,否则张让可以推荐一票亲信走马上任,虽然当时看来西河那是相当的危险,但是总有愿意巴结张让的不怕死的家伙,或者说实在不行可以偷偷脚底抹油嘛,黄巾之乱的时候这样的人何止百千。
卢植实际上还担负了为李书实擦屁股的职责,毕竟无论是他的威望还是能力都可以让他在情况危机的时刻接过军队的指挥权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同时因为卢植和李书实都是来自涿县,卢植的名声可以让李书实对其没有多大的敌意,而卢植的性格也可以保证只要李书实不是太乱来的话,卢植并不会以名压人,让李书实在行动中束手束脚。
所以当初选择卢植是刘宏经过深思熟虑后的考量——既给予了李书实充分的发挥空间,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尽情的施展,同时又保证不会出现局面无法收拾的情况。
可是随着李书实幸运的在西河打开了局面,卢植的作用无疑就小了很多,再将一个在儒林声望非常高的大儒放在一个苦寒之地似乎就有些不太合适了,虽说卢植自己并不太在意。
可是到了真的想换卢植的时候,刘宏却又有些犹豫了。
是的,刘宏确实有些犹豫。首先卢植的检查作用不但没有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