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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人被强暴,和正常人被强暴的感觉,应该不一样吧?也许会有原体的潜意识作祟?」
征世军校指挥系的毕业生确实有其独到的本事。
凌卫企图隐藏的每一点滴,都在佩堂犀利的目光下被挑出来,加以追问。
他仿佛天生就可以嗅到别人最不想说的秘密。
凌卫对他的问题没有拒绝回答的权力,每回答一次,就像身上的衣服又被扯开了一点,慢慢的,直至无所隐藏,被迫袒露在憎恨的男人眼皮底下,任他玩赏。
和凌谦的接触。
和凌涵的接触。
那些亲吻、抚摸、呻吟、哭泣的哀求……
最私密的,只允许他们三兄弟知道的事,床笫间的缠绵低喘……忽然被佩堂用匪夷所思的方式,暧昧强迫地闯入。
凌卫被卡在锋利金属丝构筑的牢笼之内。
无论如何不想坦白,但必须坦白,必须知无不言。
没有思考和犹豫的时间。
他不是在和佩堂赛跑,而是在和正开往正T极一号防线的联邦舰队赛跑。
漫长的羞辱,和不得不压抑的愤怒,让凌卫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散发着苦腥味。
大概觉得他身体快不行了,佩堂暂停了问话,拿了一杯白开水和一点吃的来。
凌卫空空的胃早已缩成一团,没有任何胃口,不过他还是勉强自己全部吃下去。
他需要体力。
吃完东西,残忍的强迫坦白继续。
为了不浪费时间,凌卫不再和佩堂耍任何花招,尽快讲述自己经历的所有事情。
当听到艾尔。洛森在地下室里向凌卫说明他复制人的来历时,佩堂俊美的脸上,逸出一丝讥讽。
「灵族所在的星球,因为一次恒星爆炸而被毁灭?呵,这可真是……不幸啊……」
凌卫没有理会他这一句莫名其妙的嘲笑。
佩堂时时刻刻都在讥讽,说着让人听不懂的,暧昧难言的怪话,他没工夫一句一句地琢磨。
凌卫不知道,在这一瞬间,一个和他种族有关的惊天秘密,已经无声无息地,和他擦肩而过。
「每一个字都是艾尔。洛森告诉我的,我没有任何隐瞒。」
「嗯,很好。说下去。」
不知出于何种心态,佩堂把这个差点吐出喉咙的秘密,又若无其事地吞了回去。
凌卫像执行令人厌恶的命令一样,尽管羞于启齿,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往下说。
被关在洛森庄园不见天日的地下牢房里。
被艾尔。洛森嘲笑、玩弄、凌辱。
被人用令人发指的手段折磨……
「培养舱?」
「是的,培养舱。」
()
这三个字,哪怕只是从牙齿尖蹦出来,也会让凌卫的心脏紧紧一缩。
佩堂的目光从他脸上仿佛毒蛇般滑过,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脸上兴致盎然的微笑令人感到巨大的危险。
凌卫忍受着头皮发麻的感觉,硬撑着把该说的都说完。
「……所以,我坐上驾驶位,利用弹射舱逃离出来。」
总算说到了结束语。
不久前喝下一杯白开水的凌卫,现在已经再度的喉咙干哑。
舱房里,响起几下掌声。
凌卫盯着好像刚刚看完了一出精彩电影,微笑着鼓掌表示欣赏的佩堂。修罗,毫不掩饰自己的反感和戒备,「现在,轮到你履行承诺。修罗家的佩堂。」
佩堂站起来,走到小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新的红酒,晃着酒杯慢慢踱回来。
居高临下,有趣地扫视着凌卫。
那种明显透露出玩弄意向的眼神,让凌卫一颗心高悬起来,同时咬牙发誓,如果他胆敢反悔,自己一定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有人希望凌家在这次战役中惨胜,而我正好,想他愿望落空。好吧,我放你走。」
听见佩堂的决定,凌卫总算松了一口气。
但下一秒,他快承受不住折腾的神经又因为佩堂的话而骤然扯紧了。
「不过,我还有别的事要做。这艘潜行舰不能送你去前线。」
「你是要让我自己在这一无所有的宇宙空间里自己想办法吗?这和背信弃义有什么区别?」
「啧啧,一脸病兮兮的楚楚可怜,发起火来还真像一回事。」佩堂调侃着,好整以暇地喝完手上的美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