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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心坦诚。幸村对我的心意,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捉摸不见。是我的敏锐度下降了还是幸村想开了,我不得而知。
但是他坦然接受的态度让我打心底感动。这样的男生,难怪会成为立海大的王者。
“那就好。”他似乎如释重负地叹口气,扭过头看向窗外,“今天,天气不错呢。”
“嗯。”我也从心底搬下一块大石,释然地随他看向外面。
透明蓝的天空,纯净无暇。
多么像,我们最初相遇的那天。
每天探望完幸村我都会去看看孩子们。有些孩子已经出院了,而一个冬天又让不少孩子患上感冒到医院就诊。只是,他们中的一个小孩,最让我牵肠挂肚。
那就是希望,她的病情比以前有了很大的起伏,有时她看上去面色红润和健康的孩子没什么区别,但有时她又虚弱得只能躺在病床上接受输液治疗。
我非常担心她,但是她却总是反过来宽慰我。
“白河姐姐,我很好的。”她微笑地握紧小拳头,高兴地摆摆,然后又缠着我给她讲故事或者唱歌。
于是我就给她讲着以前我经历过的冒险。不说不知道,一旦开始回忆还发现自己真是做过很多了不得的事情,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
唔,上次给她讲了在日本幕末时代的故事,下次讲什么呢?
我又翻一个身,一不留神差点滚下了床。
好险。
我往床头蹭了蹭,抱着枕头在胸前,思绪继续无边无际游走。
和小虎的书信来往总是愉快的,那个孩子津津乐道地说着六角中学发生的各种趣事,其中发生频率最高的当属天根的脱口冷笑话和黑羽的维护和平行动。再有就是最近被杏拖出去学习网球,可怜我捡球的时间就占了指导时间的三分之一,还被网球砸过头和腰最后差点扭了脚。就没有什么好事值得我回顾吗?
再翻一个身,脑袋直接撞上了床头柜。
“啊疼疼疼疼!”
也许是因祸得福,这一撞倒真让我想起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不久前的一天,我在东京偶然遇到了一位帮助过我很多的学姐,轻音乐部的铃木泉子。
再见她是一个天灰的下午。
我刚从医院里面出来不久,走过拐角准备去对面的蛋糕店买一个哈密瓜面包充饥。
只是看到那么多喷香可口的蛋糕后,我算计了一下零用钱,面包计划夭折而蛋糕计划诞生了。
是买提拉米苏还是买柠檬糖霜蛋糕,又或者,来一个诱人的草莓蛋挞?
思量再三,最后还是买了黑森林。
只是,刚一走出门口。
外面的天,已经变了脸。
细密的雨沙沙敲打着店门的木招牌,行人的脚步都纷纷加快,骑车的少年少女也惊慌地加快节奏。
我探手接了几滴雨,凉丝丝的。
快点去车站吧,不然待会雨下大的。
我小心地揣着蛋糕保持它的形状,然后就冲进了雨幕。
“啊,得救了。”
虽说这段路并不长,但是密集的雨还是淋湿了我的头发。
我拨弄额前的发丝,刚要喘口气双眼就被一双温暖干燥的手蒙住。
“猜猜我是谁?”故意改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听见了她的呼吸还有心跳。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谁呢?
“哈哈,是我啦。”她也没有故意完下来,松开手笑着转身到我面前。
“铃木,前辈!”我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在东京呆久了还真是让大脑回路处在东京模式了。
只是当我回过神来好好打量眼前这个阔别已久的学姐时,真有些认不出来了。
头发长了也烫了妩媚的波浪卷,精致的宝石耳环在发间若隐若现,得体的长裙配上手里小巧的皮包更加淑女气质,尤其是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
隐约勾魂的成熟。
两个字,惊艳。
“好漂亮。”我咂咂嘴,看来自己要对她重新认识一番了。平时学姐在学校里面穿着校服都不觉得特别出色,但是人靠衣装一打扮果然就出效果了。这也是人家天生丽质难自弃。
“哎呀。”她难为情地扯一下裙摆,又摆出器宇轩昂的造型对我说,“都是家里那群老古董,非要让我穿这身出来。还要洒什么香水。真是受不了。”
我看着她虽然嘴上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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