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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不是到孟芒夏家做这些的。
对了,她不只是单纯来参观,还有重要的问题要打探。
〃学费也交过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尚南方正色道,变脸变得着实快。
孟芒夏就不像她那么会调整,仍是左手搭在尚南方肩上,维持亲昵的距离。
〃这里真的是你?〃
〃对啊,不然呢?〃孟芒夏理所当然地回应,尚南方是觉得哪里不像呢。
孟芒夏这样说,尚南方不知该怎么问下去,思忖间孟芒夏又发话了。
〃哪里不像吗这是我爷爷留下的房产。〃孟芒夏故意把孟铠说得跟没了似的。
〃没听你说过你还有爷爷。〃尚南方觉得爷爷总比干爹之类的要好吧。
〃噗……没有爷爷哪来的我!〃孟芒夏乐不可支,〃因为爷爷不在我身边,所以不常提起他。〃
尚南方觉得孟芒夏很欠打,她还想问问为什么她查不到孟芒夏的这个爷爷?
〃你对我爷爷感兴趣?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孟芒夏自然是开玩笑的,又想借此机会给尚南方以提示,日后等悬念揭开之时她可以狡辩说自己是想要向尚南方坦白的,至少她给过机会。
〃没有兴趣。〃尚南方眼皮开始乱跳,她打开电视,文娱频道正在播新闻,竟是白天剪彩的场面,不知什么时候,她们都变成了娱乐人物。
好巧不巧的她看到了孟芒夏的脸,这个镜头应该是发生在她没有到达之前,镜头中的孟芒夏谈吐合宜训练有素,看得出是准备了很久且现场超常发挥。
孟芒夏也坐下来跟她一块看,这还是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自己呢。
孟芒夏只顾着看自己,而尚南方眼尖地捕捉到一个细节,孟铠上台之后把拐棍直接递给了孟芒夏,这个细节别人看不出什么,但是她知道孟铠的拐棍根本不允许其他人触碰,除了他的保镖以外根本没人能得到这种允许,而此刻,明明他的保镖离他距离更近。
可是,他递给了孟芒夏。
尚南方即便不愿意做什么联想,此刻也再不能自欺欺人。
天色开始暗了下来,照进屋内的是最后一缕夕阳,孟芒夏还笑嘻嘻地吐槽着记者的拍摄技术,尚南方就定定地望着孟芒夏。
沐浴在夕阳中的年轻容颜,一半明亮,一半昏暗,就像这个人的本性。
〃你跟孟铠以前认识吗?〃尚南方问得随意,拳头却越握越紧。
〃不啊,怎么可能认识。〃孟芒夏似乎都不用思考,张口便答,她还没有想好如何跟尚南方坦白,也没有想好是否真的要接受孟铠的提议,先蒙混过去吧。
尚南方听到孟芒夏的回答后,心里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破碎,碎片飞溅,扎得她生疼,这种痛楚很快传递到五脏六腑。
孟芒夏仍看得认真,丝毫未察觉,这时画面切换到尚南方出现的时刻,孟芒夏当时跟孟铠在楼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只见画面中记者追着尚南方问了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尚南方置之不理,她默默给尚南方点了赞,真是十分有范。
下一秒,她却笑不出来了,她听到了那个小记者的问题,也看到了尚南方的反应。
然后,她好像明白了今天尚南方所问的问题究竟代表了什么,她心惊肉跳地转过头,发现尚南方正用难以读懂的眼神注视着她。
心虚,紧张,不安,愧疚。
她的手抖了抖竟是没能再握住杯子。
一声闷响,手中的杯子应声而落,这个她最爱的瓷杯子掉落在实木地板上,神奇地四分五裂。
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耳边是尚南方的声音。
尚南方略带深意地笑着说,你看,它碎了。
☆、驱逐
到底碎了的是什么呢,孟芒夏想了一天一夜还是没有彻底想通。
那个傍晚,没等孟芒夏说出碎碎平安的理论,尚南方就已经拂袖而去,孟芒夏愣在当场没有喊住她,到反应过来之后,发现什么都不对劲了。
昨天孟芒夏给尚南方打电话,没有人接不说,她上门敲打也没人回应。
尚南方没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里。
心神不宁的孟芒夏带着疑惑和忧虑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似乎一切都一如往常,又……那么的不自然。
早上孟芒夏给尚南方买好了早饭,送到总裁办,一推门发现门是锁着的,许久不见人来她只得打电话给黄乐。
黄乐的说法是总裁去外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