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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机制逐步引入了国营大中型企业的生产与交换中,促进了主要工业生产资料生产的迅速发展。 另一方面,在经济过热,供求矛盾尖锐、计划价格与市场价格之间高低悬殊地时候。 某些不法之徒,大搞权钱交易。 钻双轨制价格的空子,时而将平价地商品转为市场出售,时而又将市场的商品变为平价商品,通过这种“评转议”或“议转平”,从中渔利,大发其财,成为暴发户。
本来中央制定价格双轨制的目的肯定是为了前者。 希望能够推动价格形成机制的转换,使计划经济慢慢向市场经济转变,可是正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中央的当权者制定地政策往往都是宏观方面的,比较合理的,很少出现所谓的三拍政策,可是所谓的各个地方的形势不同,所以下面的大小官员在执行时就采取了较为复杂的机动地执行理论了。 就像最低判三年,最高判十年,你关系打得牢,疏通得够牛的话,那就是三年,绝不会多判一天。 但如果你是由于站错了队进去的话,估计就是十年了。 又比如罚款,法律规定的是500到5000,要真罚你5000,貌似你也无话可说吧。 而现在就是这样,自从价格双轨制开始实行后,广大的官二代就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样,除开一门心思想要在政治上有所作为,被自己的老子或爷爷给限制得死死地,老老实实地从基层往上干的官员子女。 剩下的大多数找到了下金蛋的母鸡。 而且这母鸡还具有先天优势。 官二代们利用各自的关系网开始大显神通,各种各样的价格证被他们拿到手。 他们进货价格往往还不到普通商人的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而出货往往又卖的比普通商人贵上数倍甚至是数十倍,大钻法律的漏洞,利用“合法”的手段大发其财,可以说,真是撑死地胆大地,饿死的胆小地,只有够胆子,没有不发财的可能。
原本历史上不知道价格双轨制是什么时候取消的,但是张国栋知道至少在89以前是没有被取消的,而价格双轨制的取消第一时间传出来后,很多由官二代掌管的外贸公司便纷纷转型,并不是他们就一定开不下去,而是习惯了那种十几倍深圳上百倍的暴利,对于那种老老实实挣钱但是资产增长缓慢的方式已经不感兴趣了。 反正还有大把的机会等着他们。 可就在他们的无限幻想中,又等来了一个让他们绝望的消息。
官员的直系亲属不允许经营指定的类型,官员本人不允许参与到企事业单位的经营当中,虽然没有一刀死,不像后世,所谓的官员的直系亲属不允许经商,但是往往官员的亲属的确也没有直接经商,而是改头换面,用一种世人皆知的方式,比如挂名在其他人下实际上公司还是属于他们的方法在市场上呼风唤雨。 中央这次也不知道是考虑到了这点还是怎么的,可以经商,但是诸如外贸,金融,矿产等极容易形成官商勾结,市场欺压的产业不允许他们涉及,一旦被查处必然严厉处罚,文件上的口吻之严厉是前所未有的,即使一项不把中央的法律当回事的GD省各个大佬也开始给下面的人打招呼。
以往仗着自己的亲属是政府官员,大量的官二代们从事着外贸生意、矿产等的生意,而这些生意往往是kao的政策法规,甚至有的喉咙比较大的,直接用象征性的价格就买到大型矿产资源的开发权,并且很少有采取足够的安全措施的,这也是为什么后世煤矿等安全事故频频发生的原因,人家小商人和私营煤矿主都看着呢,你某某少的煤矿怎么干他们也就有样学样怎么干,反正出了事了总有人顶着。 现在出了这样一个法规,虽然不能杜绝官商勾结的可能性,但是至少能在某些方面形成局部的公平,况且中央也没有完全限制说不能经商,至少给了他们活路,比如对于高科技产业,中央还持鼓励态度,你有本事只管拉一些专家来为你工作好了,你总不可能所有的公子少爷的高科技公司都是皮包公司吧,1000个成功一两个也就够了。
这个法规下来后,一时直接许多公司开始变换法人,虽然有些仍然是换汤不换药,但是资本主义国家也不可能完全消灭这种现象,这样有了明显的进步,以后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11月的第三个事件是一个信号,中纪委换了个副书记,获得了巨额的办案经费,准许国安部门给于中纪委必要的办案支持。 以往由于中国的经济还不够发达,财政收入明显过低,连教育部门乃至军队能够拿到的钱都不多,就不用说纪委这样的部门了,本来纪委嘛,纪律委员会,自己监督自己,虽然是建国以来一直形成的政策,但是起码各个部门不会喜欢纪委来查自己吧,所以以往纪委的经费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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