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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视:“如果我说,我不要你让着我,我就是想找个人公平的打上一架呢?打赢了我也不会治罪。怎么样?”
我半信半疑的瞟了她一眼,忍不住又说了句实话:“谁能证明你说话算数?”
她好象又一口气没上来,小脸憋得通红。
这么漂亮个孩子被我气成这样,我有点不忍心了,伸手搂住她,在她后背上拍了拍:“好吧,好吧,不过你要说话算数。否则……我以后都不跟你玩了。”
清蓉缓过一口气来,不服气的又翻了我一眼:“我当然说话算数了。”
我再次确认:“只是记舞潮和庆清蓉比试,不是小公主和侍郎家的小姐比试?”
清蓉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那天我们的比试可以用“毫无悬念”来做总结。
最先动手的当然是清蓉。但她的那些打人的功夫大概是跟皇宫里的侍卫们学的,名副其实的花拳绣腿,看着好看,哄她玩的。一开始我还小心翼翼的,但是到后来,我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一个时辰以后,清蓉第N次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双手扶着膝盖呼哧呼哧直喘气,一边正式宣布比武结束。
那天告别的时候,她给我下了个评语:“你果然比他们好玩多了。”
挨了打的小公主跟我商量下一次比武的时间,当我告诉她我要半个月以后才能回京城的时候,她明显的流露出失望的神色。看看,宫里的女人果然没有什么娱乐。不管是老女人大女人,还是小女人。
后来我又想:我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吧?
因为是过新年,所以福嫂送我去清水庵的时候,我给师傅容琴带了一些礼物。她淡淡的跟我道谢,脸上丝毫也没有什么高兴的意思。
庵里人来人往的,因为是新年,很多信徒来庵里上香还愿。连后院都显得闹哄哄的。于是容琴师傅就带着我去了后山。我跟在她的后面沿着山路上窜下跳,类似的活动我们每天都要做,这有点象在进行体能训练,但是要求显然更高,她会很突然的朝我扔点小石头、树枝之类东西,如果我被打中,她就罚我再多跑一圈。这些看似没有多大作用的简单运动却十分迅速的改变了我的体质,或者说舞潮的体质。到了春天结束的时候,我的个子已经跟舞秀一样高了。
山里的生活很有规律,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跟着师傅去后山,做一些基本的体能训练。她从春天开始教我一些简单的吐纳和她那个神秘门派里的入门功夫,当我说想学学兵器的时候。她毫不客气的说要再等一两年。她自己的兵器是一柄弯刀。
我有一次问她我们门派的刀法叫什么名字,师傅头也不抬的说:“杀人刀法。”
后来我想想,也对,练刀可不就是为了杀人么?
到了夏天的时候,因为怕热,我几乎整月都呆在山上。后山有个小湖,我几乎夜夜都溜过去游泳。这事师傅也知道,但是她从来也不说什么。这个冷面师傅最大的优点就是只要好好练功夫,别的事她一概不插手。
最初觉得容琴师傅过于冷漠,但是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反而越来越习惯了她的冷漠。只要一看见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孔,就觉得心里莫名的安宁,那一丝一丝缭绕在心头的安全感,很象是记老爹给我的感觉。也许不知不觉的,她也已经变成了我的亲人吧。
时光如水,平静的在身边流逝。
不知不觉,我已经渡过了舞潮的第十二个生辰。这期间,记老爹又升了两次官,每天更是忙的不可开交。敏之按照焰天国的传统,被送去香山书院和一班世家子弟一起读书,所以,即使是我在家的日子,也很少能看到他了。
舞秀已经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开始频繁的有人上门讨要她的字或是绣品。敏言已经满八岁了,正是最爱玩闹的年纪,有时候小娘亲会说:“家里四个孩子,只有舞秀最让人省心。”
我也觉得象她那样文静的孩子不论放在哪里都是最让人喜欢的。
而且她还很漂亮。
隐隐约约的听福嫂说,父母已经开始留意她的婚事了。
十二岁的那年夏天快要过去的时候,我终于亲手捉到了一只松鼠。
我兴高采烈的抓着这小东西跑回庵里,想要拿给容琴师傅看看。没想到一头撞进了后院,却十分意外的看到一个人正静静的站在竹丛之外等着我。
是鸿雁楼事件之后,再也不曾见过面的刑部侍郎罗进。
“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他笑微微的看着我。几年没见,他看上去黑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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