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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以为到了扬州,就可快活一番,现在睡得精满神足,怎也要去……哈……这等小事,自然难不倒县大人了。 后面的周干道: 但楼内的姑娘怕仍未起床哩, 沉县丞喝道: 未起床便教她们起床吧! 面对寇徐两人时,立即换回笑睑,频道:这只是小事一件,下官会安排一切的了。 再向周平喝道, 还不去好好安排。 寇仲和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暗忖若不能借青楼鼠遁,他们伟大的前途和宝贵的小生命,都要宣告完蛋了。两人坐在马车内,由沉县丞亲自陪伴,朝县内最具规模的青楼开去。北坡县乃扬州附近首屈一指的大县城,热闹的情况并不比扬州城逊色多少,由于属隶江都郡,有直接外销渠道,故手工业特别兴旺。可惜两人心悬小命,纵管沉县丞口沫横飞地推介自己在县内的德政,沿途指点个不亦乐乎,两入却是无心装载,随口虚应。尤其看到十多名县差策马护持前后,那感觉和被押赴刑场的囚犯实在没有多大分别。其实寇仲已韭常有急智,想到只有和青楼的姑娘躲进房内,才有机会避开别人视线,但能否成功溜走,却仍是未知之数,那能不暗暗心焦。最大威胁是宇文化及随时会来,将他们打回原形,既失面子又要丢命,那种窝囊感觉真是提也不用提了。每次当沉县丞望往窗外时,两人就暗打手势,以惯用的方式商量逃生大计。马车声势浩荡的驶入院内去。两人随沉县丞走下马车时,几名睡眼惺忪,姿色普通之极的妓女,在一名鸨母率领下,向这两个冒牌公子施礼。两人对视苦笑时,蹄声骤响,由远而近。寇仲、徐子陵这对难兄难弟,心知要糟,正想拚力逃命时,劲风狂起,由上方压下。沈县丞和众衙役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已纷纷往四外拋跌,混乱间似乎见到一道白影自天降下。到爬起身来时,寇仲两人巳不翼而飞,只有被劲风卷起的尘土,仍在半空飘荡着。白衣女抓着两人的宽腰带,窜房越脊,瞬息闲远离北坡县,在山野闲全速飞驰,似若不费吹灰之力。两人绝处逢生,差点忍不住喝采叫好,但却又怕触怒了白衣女,只好闷声不响。不片刻,二人来到江边,只见渡头处泊了数艘小艇二岸边有几个渔夫正在整理修补鱼纲。白衣女想也不想,强登其中一艇,把两人拋到艇内,挥剑斩断系索,抓着船橹,运劲猛摇。水花四溅下,小艇箭般逆流而去,把大怒追来的渔夫远远拋在后方。两个小子给她掷得挥身疼痛,哼哼唧唧坐起来,你眼望我眼,见白衣女脸罩寒霜,那敢说话,气氛骇人之极。小艇全速走了最少二、三十里水路后,白衣女冷哼一声,放缓船速。寇仲鼓起勇气,试探道, 大士你是否一直跟着我们,否则怎会来得这么凑巧? 白衣女看也不看他们,微怒道: 谁有兴趣跟着你这两个只懂偷扼拐骗的小鬼,只是见宇文化及派人搜索附近的乡镇,才再来找你们。 徐子陵恭散道: 多谢大士救命之恩,有机会我们两兄弟定会报答大士的。 白衣女不屑道: 我并非要做什么好心,只是凡能令宇文化及不开心的事,我都要去做,所以不用感激我。到了丹阳后,太家便各走各路,以后再不准你们提起我,否则我就宰了你们这两只小狗。 寇仲哈哈笑道: 各走各路便各走各路,将来我们若学成盖世武功,看你还敢小狗前小狗后的叫我们。 白衣女先是双目厉芒一闪,旋又敛去,没好气道: 就算你们现在拜在突厥族的 武尊 毕玄门下,亦休想可练出其么本领来。所以最好是死了这条心,找门可以赚钱的手艺学好它,娶妻生子,快快乐乐过了这一生才最是正经。 两人听得大受伤害,呆瞪了她好一会后,徐子陵忍不住道: 难道是我们资赁太差吗? 白衣女叹了一口气,俯头看善两人,出奇地温和的道, 你们当知道自己连要我骗你的资格也没有。你们的资质比我曾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好,前晚那么折腾仍没有生病,实在难得,只是欠了运道。 两人得她赞赏,稍为回复了点自尊和信心,齐声道: 什么运道? 白衣女一边摇橹,一边道, 那是练功的运道,凡想成为出类拔萃的高手者,必要由孩提时练起。据我师傅说,每个入想把任何东西学至得心应手,最重要的一段时间就是五岁至十五岁这十年之内,就像学语言,过了这段时间才学,怎也语音不正。武功亦然,假若你们现在才起步,无论如何勤奋,都是事倍功半。若只是做个跑腿的庸手,迟早给人宰了,那就不若不去学了。明白吗 两人呆了起来,只觉手足冰冷,天地似若失去了所有生机和意义。寇仲终是倔强心性,一拍背后宝书,嚷道: 我们或者是例外呢?而且我们还有秘籍在身,怎也会有点不同吧? 白衣女秀眸首次射出怜悯之色,摇头道, 说真话总是令人难受的,你们得到的那本书我查看过了,叫《长生诀》,确是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