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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我的血对你没用。”他突然低语了一声,伸手勒着她的腰扯她。她恨恨的抬起头,瞪着他:“是没用,我只拿走我应得的。我当了你两年的血河,把血还我!”她说着又想咬,他突然反手一推,指尖挟了个东西,并未看但却像手上长了眼:“还你这个。”说着,那东西已经一下塞到迷迦的嘴里去了。她一时不防,竟咕噔一下咽肚了!她吓了一跳,额间青筋都崩出来了:“你给我吃什么?”说着,便伸手抠喉咙。
“听说外海有许多妖怪,怪法无数,有些自体败坏亦可重生。”他微偏了头,“我很好奇。”“什么意思?”她心跳加,脑仁都带得有些疼。
“沧海异志录。你没看过这本书吗?”止淡淡的看着她,“正好借着重新长大,当个好孩子吧!”
“你!”迷迦脸胀得紫红,他真是她所见过的最怪异的人。想法怪,行为怪,从头到脚都是怪!但是,却让她不能忘。因曾经的仇怨也好,因后来的恩情也好,甚至因那她无法控制也不能挥却的思念也好。渐深入骨,不能忘。沧海异志录,是什么样的书?他突然对这些好奇,难道说,是因为她这副样子吗?她的心跳得狂野,要冲出胸腔。他一副理所当然,去留都是随意,却牵得她乱成一团,碎了整了都由他!
“好奇的结果呢?”她憋了半天,突然问。忍不住,还是要问。
“真的有!打得稀烂,只剩脑壳,没几日便能完好如初。”止看着她,突然换了话题,“泥土混合愿念成了妖鬼,你们竟然没觉。都长到这么大,到时吞了你们都不知。”
他一说,迷迦才想起刚才之景。难道那怪影是个妖鬼?他们居然没感觉!她怔怔的,像个傻小孩:“变成妖鬼,也是因为你曾经在这里住的原因。”她喃喃的信口雌黄。
“要说愿念,你比我深多的,动作很是轻柔。
“你刚给我吃的是什么?”她执着的问,明明已经猜到答案,就是想听他说。
“西海里的一种妖怪,我听不懂它说什么。不过它可以自生,所以用来练药试试。”他上下打量她一番,“你连一点都没长大!”
“随便弄个妖怪来给我吃,吃死怎么办?”她又愤怒了,“我长不大总好过死
“现在都没什么反应就是不会死了?”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不了没用罢了,再找别的来试好了。”
她看他半晌,忽然拱过来,贴到他的怀里:“我不想,再让你走了。”她低下头,咬牙切齿,出的声音却绵软无力。这是她的真心话!改,改了再写,反反复复。()
番外(4)凤宣喑的珍藏
雷云山凤镶院
迎舞环视四周,这里一点也没变,密布的花林,错落的庭院。每一道围墙,甚至篱笆的疏密都与曾经一模一样。若非是有远处耸立的峰尖,绵延的山廓。这里简直像是从未经历过任何震创。天上依旧有五彩流霞,大团簇拥着艳丽,连红日都被这迤逦沾染,连金色的光芒都变得妩媚多情起来。院里的花朵摇曳,不分季节的浓郁芬芳。花熙一族的木法之下,这里的婀娜天下无双!
若非是因为醉,迎舞绝不可能再故地重游。四雷大城依旧存在,却不再是围山而建,而是倚在山的北南两侧,中间是长长的通山隧道,交织着来往的人们。自山腰向下而看,有如忙碌的蚁群。
她看着天边的流霞,脸庞映得绯红。水色的纱衣此时也朦胧成桔色的艳,连同她的肌肤一起,像是沉在山腰的云朵。
真是想不到,她还有机会再站在这里。不过更让她想不到的是,醉和凤宣喑,竟是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无奇不有,迎舞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能化干戈为玉帛。但也乐见其成,凤宣喑是妖盟的象征,四羽代表了人间界大多数的妖怪利益。如今,天宗复立,很多妖怪都迁往南方,就连四羽的大本营也南移雷云这里依旧存在,并且修复的完好。凤宣喑依旧住在这里,大战过后不久,他便得蒙天界的召唤。但凤宣喑没有接受,他一直留在雷云不肯南去。理由很简单,他怀疑天界召唤他的动机。妖怪在人间的岁月久长,所积累的愿念自然也是不少,若是天界怕他魔界引诱而召唤他。这条登天之路对他凤宣喑而言,不是荣耀而是耻辱。
迎舞明白他拒绝的原因,他与轻弦截然不同的狂傲方式。宣喑以哧之以鼻。拒不登天回应天界。而轻弦则是接受!轻弦接受,是因他比凤宣喑更有好胜之心。他当然也明白天界的意图,但他就是要去。
刺靡的事,迎舞还是有保留地告诉了凤宣喑。不过她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