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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天里是我们在田间地头跑动时不小心碰落的黄色花瓣,冬天里是从天而降皑皑的白雪,是哦,那个时候,我们那边还是比较多雪的。男孩现在已经是南京军区的一名军人,女孩已经结婚生子。两年时间没有见过这个男孩,听妈妈说现在还不错;女孩父母离异,家庭四分五裂,已经四五年没有见过了吧。而我们三个人的故事远远不止这么一个梦。一切如过眼云烟,风吹过,消失殆尽……。 最好的txt下载网
梦境、回忆以及其他(二)
梦境里有很大的草场,春天里,一条小河横亘中央,小河上几块水泥板搭起的简易桥梁,偶尔会有河水没过的时候,往西边不远处是一个不深的小沟,很长很长,地界或者其他什么的,很小的时候我一直觉得那是古时战争的战壕,往南靠近皖河的是很长的一片芦苇林,每年秋天当芦苇扬起白色的花絮的时候,远近的村民在浓雾笼罩下的秋天的清晨,拉着板车,小心翼翼的趟过被水没过的石板桥,拉回分给自己的芦苇,清晨四五点钟的露水打湿裤腿,惊起沉睡中的白兔,在不大的草原上拼命的奔跑,有推着自行车吆喝卖北方大馍的大叔,很大很大的馒头,长方形的,很甜很甜,很白很白,大家边往车上绑着一捆一捆的芦苇,一边谈着各地的大小趣闻,爽朗的笑着。可惜我不是一个画家,我一直觉得这绝对可以画出一副可以传世的佳作,并不豪放,但绝对和谐。然而,早在四五年前,这一切就已经消失殆尽;其实,我才20岁不到,但这样的光景却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去年的寒假,当我在一次踏上那块土地,原本宽广的大坝一人深的杂草,弯弯曲曲的一条小路通向远方,草场上稀稀疏疏的几头黄牛,没有孩子,芦苇林也不知道废了多久。谈不上失落,经济的快速发展,这一切都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我一定要找到一个画家,把我记忆里的这个梅林村黄咀的草场画下来……
然而,这条河,这个草场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这样的和谐。每当夏季来临,当梅雨季节降临,连续几十天的阴雨天气之后,河水暴涨,梅雨之前广袤的草场可以在几夜之间被洪水吞没,曾经我们玩耍过的草场已然成为一片汪洋,曾经的小河也不再,尔大坝另外一侧,是几千亩的良田,狂风刮起巨浪,不停的冲击大坝,家园保卫战总在每年的6月份左右准时打响。或者,现在的孩子们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放行”,这是我们那方言对“防汛”的读法。木桩、用松树枝捆绑而成的防浪、水泥袋、铁锹……随便一张凉席,在大坝上席地而睡,旁边游走的可能是剧毒的各种各样的蛇、蜈蚣或者其他让人生畏的毒虫,每到吃饭的时间,大坝上便是一群一群送饭的孩子。这或者是我另外想画下来的一副美丽的画卷。而夜晚巡视大坝的人群中也不乏孩子们的身影。1998年,当为了给长江主干分担压力,上级决定行洪的时候,我看着所有的人扛着铁锹去拦截,他们并非是一群蛮不讲理的村夫。我记得的是,在当天凌晨3点多钟的时候,全村的所有能上的劳力,都被紧急调到大坝上进行最后的保卫战,也是最激烈的保卫战,那条大坝上至今仍然还能看见那天战斗留下的痕迹,主体大坝上一条不是很宽,但高出很多的坝上之坝,我能想象出当天所有人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是怎样拼了命的和上涨溢出大坝的河水生死抗争。所以,当上级下令挖开大坝的时候,他们的抵制可以理解。我恐怕永生无法忘记洪水顺着缺口呼啸而下的场面,确实壮观,但我更难忘的是所有乡亲无奈的眼神,站在村头,看着随着洪水而至的田鼠还有各种各样的蛇,在水面高昂着头竭尽全力的游着,向着这块孤岛上最后的一点土地进发……
那个暑假,坐在东头的山坡上垂钓成为唯一的乐趣,脚下是几十米深的洪水…… 。 想看书来
梦境、回忆以及其他(三)
大石岭,又名棺材石岭,名于山顶的石棺。或者是江镇的最高峰?也许是另外一座蜈蚣山?山,在怀宁算不上什么新鲜东西,相比较北方广袤的平原,中国的南部总是群山绵延,其实脚下行走的原本就是连接一座有一座山峰的小山坡,所以那边的公路总是刚上完一个坡又是一个下坡,就这样上上下下交替着。棺材石岭的石棺是三块巨石,恰到好处的架空成一个棺材状,我不知道这是有人刻意而为之还真的是亘古便有的,南方的石山,什么样奇形怪状的石头都是可能的,几百万年以前,地壳的造林运动,推起的褶皱以及崩碎的岩石,形成的各色形状可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块石棺其实并不正好在大石岭的山顶,而是在从东部接近山顶时一条小道的边上,我初次见到的时候,一直觉得这绝对是一件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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