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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阿狼苦笑道:“你错了,人是活的。只要问心无愧,是错的就应及时改过,是对的就应大胆去做。”
“我也实在看不出来你那里做对了。”那女子道。
阿狼沉默半晌,道:“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我的精力就没有白费。”
“是吗?”那女子转过身,“你再看清楚些。”
坚挺的胸膛,成熟的女人的胴体。
阿狼怔住了。
但更令他惊讶的是站在他面前的这女子确不是他要找的那女子。
但她和她为何如此相像?
那背影,那声音,那慑人的风韵。
但她们毕竟是不同的。
上天造人,如果有一点不同,那便成了两个人。
先前那女子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最起码只是一位纯情的妙龄少女,但这女子却显然是一位贵妇。
如果有人说他们是两母女,相信是没有人反驳的。因为她们都太美,美得令人窒息。
只听阿狼道:“我的确错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一丝失望的表情,他接着道,“但对与错又有什么区别呢?对和错的界限本就在一念之间,只要认为它对,那便对了。”他望着那贵妇,“是么?”
那贵妇显得很惊讶的样子,她柔声道:“对极了,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却听阿狼道:“我一点也不可爱。”他道,“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我简直没有一处可爱的地方,相反,我这个人太固执。”
“固执?”
“对,固执。”阿狼道:“我一直都想听别人给我讲那个关于雷震刚娶妻的故事,从头到尾,越详细越好。”他显得有些激动。
贵妇道:“你不会认为他娶的人是我吧。”
阿狼道:“我本以为是的。”其实阿狼又何尝相信。
既然雷震刚娶的人不是她,那又是谁?
谁想得通?
只见那贵妇笑了,笑得很妩媚,她笑够了 ,突然间又变得很冷,就似满树花枝在一夜间全都变成了秃顶,她道:“你很想知道吗?”
阿狼没有回答这句话,其实这又何尝需要答案。
“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阿狼道。
却听那贵妇道:“知道得越多的人岂非越短命?”
“我只求我能睡得着觉。”阿狼道,“岂非我正是一个短命的人?”
贵妇怔了一怔,她没想到阿狼比她想像的要倔强得多,也固执得多。
“我保证,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知道的。”她道。
却听阿狼问道:“没有别的方法么?”他补充道,“比如说我拔出我的剑呢?”
只听贵妇轻叹一声,“没有了,你根本就没有拔剑的机会。”
他的确没有,因为一把长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
这是一把很奇特的剑,平斜的剑身,剑柄也是那般古朴笨拙,但这把剑却是来得无声无息。
阿狼扭转头,便看到了一双猫一样的眼睛,淡绿色的眼神,坚毅的脸庞。
他的眼神中突然有了兴奋的光彩,他艰难地举起双手,想抓住什么但始终没有抓住,他想说什么却始终也没有说出,只见他的嘴皮动了几下便立刻昏倒在地。
4
那贵妇当然就是喻无言。
喻无言怎么可能是那贵妇呢?
只要在江湖中走动的人都知道,早在很久之前,江湖中人就懂得了易容这种改变形体的手段。
但喻无言究竟是贵妇还是少女呢?
喻无言知道,阿狼有可能也知道。
然而,就在几天后,那位叫贝贝的女孩子便告诉了人们一切。
5
阿狼已经醒来。
他醒来的时间正好是正午,阳光透过窗户直射进来,就投在床前的地板上。
他想都没有想过他还能见到阳光,他也不曾想过他还有如此静静地观赏阳光的机会,尤其当他想起那双眼时。
他知道他唯一的灾难就是遇上这个人,他将他从地狱中救出来,又把他推向地狱,而如今,他还是好好地活着。
他总算还是留给他了一条命。
他们是敌?是友?
但世事又怎么说得清呢?
敌和友往往也就在一线之间。
不论怎么说,是友总要令人愉快得多。
突